万不能让她诞育皇长子……荷香,你午后去瞧瞧她,再让她过来,哀家要同她这
宸贵妃叙叙旧。”
“是。”
而勤政殿内室,换了一身雪白宫装,头上簪着一朵白海棠的徐珮则虚软地坐在榻上,整个人几乎蜷缩成一团。自昨夜被男人强幸
之后,男人便一直把她带在身边。此刻男人正忙着看折子,徐珮则在一旁坐着坐累了就缩起来。
这时,侍书有些紧张地端了药来,她也不大清楚主子跟陛下怎么了,从前他俩可是恩爱非常,如今倒是成了死敌一般,她也不敢
多问,又怕主子不肯吃药,只将药碗端到徐珮跟前。“主子,该喝药了。”
闻言,慕容瑄抬起头来,想看她怎么做,徐珮有些吃力地拿起药碗,可到嘴边却喝不下,先皇的死把她的求生欲都抽干了……
男人见她这般,走到她边上,把她的药碗抢了过去,低头自己喝了一口含着,又扣着她的后脑嘴对嘴逼着她把药喝下去。
被强迫着喝药,徐珮只觉得恶心无比拼命地挣扎男人却又贴着她的嘴唇威胁道:“不喝药,朕就把你的衣裳扒了!”
如此,徐珮只好消停下来,好容易熬到把药喝完了,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却又感觉男人抱着自己的时候他下身的肉棒正抵着
自己,一时间被强暴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好在外头宫人通报说月主子来了,男人才放开她,让侍书好生伺候她休息,又让宫人把内室的门关上。凌楚月哪里都好就是小孩
子气,爱吃醋,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昨夜强幸徐珮又把她带在身边,必定会闹一回。
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半路上凌楚月便听见宫人议论男人强幸徐珮的事了,一时又气又急,想着质问慕容瑄身边跟着的侍
女琳琅却拦着她。“主子,此刻却是不宜为这个撒气。国丧期间陛下临幸后妃,第一个看不过去的就是太后,您且装作若无其事,让
太后去处置把自己摘开才好,不是?”
“可是,她和瑄哥哥……”
“这儿是宫里,往后陛下的女人只多不少,主子要沉得住气不是?”琳琅忙开导她。“现在陛下不过是图新鲜,又是同那贱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