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你不该这般,会害了她,这玉真宫里全是父皇的耳目……”其实太子也是假借祭拜母后而偷偷来瞧徐珮,不料却看见他
俩密会。“我方才瞧见新王妃正在找你……似乎很着急。”
不知为何,虽说是自己劝他纳侧妃的,如今侧妃扶了正,再听见太子这么说,徐珮只觉得心酸,好一会儿才抹抹眼泪低声道:“
那,夫君,你先回吧,我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嗯,”有些无奈地点头,安王随太子一起出去了。
看着他俩离去,徐珮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不住抚了抚下腹,也不知道几时才能摆脱这一切……
“七弟,既然你纳了新王妃,不该为旧人流连,徐珮如今处境十分艰难,若是被父皇发现你们仍偷偷私会,她腹中骨肉也会因生
父不明而遭受戕害。”
“皇兄,你不觉得你自己对我的妻子过分关心么?”有些不悦地看着太子,安王如此说着。
“可她已经不是你的妻子,若是真正疼爱你的妻子,你为何轻易便任由她被人作贱?为何轻易地写下休书?你可知道她已沦为弃
妇。她母族的姐妹往后也难以嫁入高门?”抓着安王的手,太子只这般同他辩,他知道自己失态了,竟为了别人的女人!
安王还想说什么,却见一身朝服的新王妃走了过来一脸焦急地瞧着安王。“夫君……你去哪儿了?月儿好害怕,方才母妃脸色不
大好看呢。”
为免被发现他俩起了争执,太子忙放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自称月儿的女人,中上姿色,虽灵动可爱,却不及徐珮的恬静
自持,竟然不用谦称,一点儿规矩也没有。
而安王却立刻隐去不悦之色拉着凌楚月的手让她向太子殿下问安。两人的争辩因为新王妃的到来而不了了之,凌楚月似乎一点察
言观色的能力也没有,只一个劲儿同安王撒娇,不多时两人便离开了。
瞧着他俩离去的背影,太子殿下不禁担忧起徐珮的未来,她会成为父皇的嫔妃吗?还是会因失宠而老死宫中?他虽是太子,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