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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林拎着行李箱从出租车里下来。
这里是夏市城郊的别墅区,他现在眼睛还有一些肿。世界上最疼爱他的外婆已经不在了。
这是他母亲现任丈夫的住处,他的继父,他还在初三的时候远远的看见过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
苏林敲门的时候是一个阿姨来开的门。
“你就是苏林吧,先生在忙,你妈妈不在,我带你去你的屋子里。”
苏林点了点头。
屋子装修的低调,但是看得出用料和工程都极为细致。
苏林谢过了阿姨,坐在房间里整理行李,再出房间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他的母亲和他的继父坐在餐桌上。
“妈妈,叔叔。”四方的桌子,免不了要靠着谁坐,苏林还是本能的选择了母亲的那一边。
他的妈妈十六岁被她外公介绍了一个男人,没有爱情的婚姻加上天生异常的孩子,苏林出生的第二年她就离开了家。
继父和母亲结婚是在前年,那是他认人以来第三次见到母亲,一次是外公去世,一次是外婆摔倒了。
苏林的母亲才35岁不到,继父也才比母亲打了一岁。
苏林记得母亲挽着继父的手,笑的娇羞。她,从来没有,对苏林笑过。哪怕一下。
继父叫靳远善。
“转学的手续办好了,如果跟不上会给你找家教。”靳远善在吃晚饭之后提了一句。
“谢谢叔……爸爸。”苏林第一次主动被除了外婆以外的人关心。
母亲在饭桌上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看过苏林,吃完饭就回了屋。反而是继父留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看新闻。
“会不会不习惯?有什么要求要提。”靳远善皱了皱眉。“我和你妈妈有时候会因为工作照顾不到你,你不要难过。”
靳远善看着妻子的孩子红了眼睛,不自觉的就移开了目光。
“谢谢爸爸。”苏林说了一声。“爸爸我先上楼了。”
奔波了一天,如今走进浴室脱下衣服,低头看着自己。
微微隆起的胸部在他纤瘦的身体上何在突兀,而相较于其他男性更为小巧的双球后头的肥厚阴唇,更是奇异的物件。
粗糙的洗完了澡,苏林把自己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的确是跟不上的,高三高强度的学习让他疲倦,他不得不在上课一周之后请求继父给他找家庭教师。
家庭教师是附近补课机构的老师,母亲对这事没有任何的异议,不,应该说没有任何意见。
苏林最近觉得累,课程太满他没办法跟上,常常补课的间隙睡着。
直到他开始补课的第七周,近两个月是,补课老师捏着他的肩膀靠在他的身边。
甚至抚弄过他的乳房。
“滚出去!”苏林护着胸,想起被触碰到的感觉,他恶心的想吐。
补课老师一步步逼近,苏林往门外跑去。
靳远善本来想看看继子上课的情况,就见着继子捂着衣服从门里出来,表情绝对算不上好。
“怎么了?”靳远善护住苏林,同样是肩膀,苏林没有任何的不适应。
“他性骚扰我。”苏林鉴定的说。
补课老师见他言辞坚定,讪讪的说“大家都是男的有什么好骚扰的。”
苏林抬头看继父,继父摸了摸他的头发。“这位先生,我会向你们机构反应这个情况的,请你先离开。”
靳远善一身白色的衬衫,左手挽着他的西装外套,看着补课教师尚还硬着的裆部。“我家书房是有监控的,请你离开,并且准备收法院通知。”
苏林几乎想要流泪,继父对他的态度让他十分感恩。“谢谢爸爸。”苏林等到任课教师郑重地说。
“吓到了?再换一个老师吗?”靳远善问,他心里其实一股子怒气,竟然有人在自己家里对继子做这种事,他又想到这个老师的来历,脸色不由得黑了几分。
“不用了……我已经进步很多了,寒假,寒假如果再没有提升,我再和您说。”苏林退开两步。“爸爸我快期末考了,先回去读书了。”
期末考试和他刚进去的名次有了非常大的进步,苏林想缓一缓。
他知道继父家里有一个健身房,那天是周五的下午,他以为继父会在上班。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汗味,靳远善在举铁,手臂处的肌肉因为发力显得十分强壮。
“锻炼吗?”靳远善赤裸着上身,苏林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嗯,散散步。要不您先练吧。”苏林头也不回的跑了。
苏林脑子里全是靳远善身上的汗水划过他腹肌的样子,连平日里只在清晨会有欲望的阴茎也蠢蠢欲立。
苏林站在淋浴下,温热的水流划过他的身体,他一闭上眼就是继父的样子,甚至,从未有过反应的阴道都湿润得吐出了清液。
苏林很冷静的分析。
继父是个很好的人,而他身边从小到
', ' ')('达的男性,不是欺负他就是无视他,父母不在身边收到的歧视让他渴望被疼爱。
是这样。
苏林安慰着自己,拿出一份数学的卷子,试图冷静下来。
苏林原来住在南方,偏厚实的衣服是没有的,母亲对他的无视和继父的忙碌让这个冬天格外寒冷。
直到苏林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发烧了,直到靳远善回家才发现。
“林林,你的衣服呢?”靳远善看着挂衣服的架子上全是薄款的棉服,声音冷冷的。
“没有衣服。”苏林脸色泛红。整个人陷在鹅黄色的被子里,温暖的样子让靳远善心口一跳。
靳远善去拿好了药和开水,让苏林靠着自己吃药。有一粒药没有糖衣,苏林苦的哼了一声,差点呛到,粉红的舌尖伸到了外头。
“苦。”眉眼里透着浓浓的委屈。
靳远善给他喂了一杯水,没说什么就走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欲望会被继子单纯吐舌头动作而撩拨的蠢蠢欲动。
继子。
靳远善回房的时候站在妻子的房门口停顿了一会,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的早上,靳远善打电话过来问他退烧了吗,苏林声音沙哑。
“好些了。”
靳远善嗯了一声,嘱咐他已经买了衣服,让他穿的厚一点。
苏林非常难受,他的内裤湿了,昨天夜里他能见他在继父身下翘着屁股,任由继父粗大的阴茎干着他的阴道。
内裤被淫水和精液弄湿。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他只要想到继父梦里对他做的事情,他就忍不住的夹紧双腿。
苏林开始避着靳远善。
一回家就躲进了房间,几次洗澡的时候都狠狠地抽自己耳光,他不知廉耻。
甚至过年都借口学习躲在屋里没怎么往外走,或者和同学约在了市图书馆学习。
靳远善几次在路上遇见,心里有些隐隐发火,他在商场这么些年怎么会不明白继子在躲他。
直到那天看到那个男生帮继子系围巾,继子仰着脸,露出脆弱的颈部。
靳远善在车上吞了吞口水。
“林林。”靳远善按下车窗。“今天我来接你。”
司机见的事多,在前头不说话。
苏林和张志远告别之后上了父亲的车。
“去秘密。”靳远善开口。
秘密是一家私人菜馆,隐私性非常好。
隔间很安静,四人的套间,苏林好像闻到了继父的香水味。
“林林,你是不是喜欢男孩子。”靳远善看着服务生把门带上,才开口。
“对不……我喜欢男性。”苏林摘下围巾,手指正拉扯着上头的纹理。
他对继父的性幻想已经无药可救,他很可能会找个男人代替继父,满足他求而不得的淫欲。
“谢谢林林愿意和我说这个,我的意思是,高考之后在谈恋爱好吗?别耽误了学习。”靳远善把看见小男生的烦闷解释成自己担心苏林的学习。
“我知道的,谢谢爸爸。”苏林点点头。
他不再刻意的躲进房间,他意识到他得不到靳远善,就想离靳远善近一点。
高考冲刺阶段,靳远善公司最近有些忙,时常夜里十一点多回来。
苏林正巧给自己下面条。
“爸爸要不要来一碗?”苏林拿着筷子现在厨房门口。
靳远善皱眉,拿了双拖鞋。“行,把拖鞋穿上,地板凉。”
靳远善说先上楼换衣服,苏林等面条软。
心跳的频率有些快。这样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不动心。
苏林煮东西是好吃的,他给靳远善拌了一份面条,自己的放了汤。
靳远善看了看,没说什么,只是吃完之后收拾了碗筷。“林林那份看起来也挺好吃。”
苏林看着靳远善舔嘴唇,脑子轰的炸了,跑上楼了。
苏林一向是坐公交上下学。
他五月中旬被猥亵了,在公交站上,放学的时候。
站点离靳远善的公司很近,前台把苏林拦下来了。
苏林带着哭腔和靳远善说他在公司前台。
靳远善心疼的抽抽,下楼见到了就往怀里带。
“怎么了?”靳远善看苏林发抖,一手拎着苏林的包一首护着他。
苏林断断续续的说着,那个男人揉他屁股,还用阴茎顶他。
靳远善黑着脸,打了个电话查公交的录像。
一低头,看见继子清秀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他有一瞬间想亲吻。
靳远善想让苏林打电话给他母亲。
“不就是被摸了两下吗?我还有事。”
苏林表情难堪,靳远善的眉头紧皱,他把苏林抱进怀里。“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苏林摇摇头。神使鬼差,他靠在了靳远善的肩头,嘴唇贴在了靳远善的脖子。
那是他
', ' ')('前所未有的满足。
高考之后,成绩还没有出来。苏林说想回乡下住,他母亲定然是同意的。
靳远善皱着眉,问了他要不要带个人过去。
“爸爸我在那十几年了,不用。”苏林说。
临走的时候靳远善送他去车站,苏林和张志远越好了一起。
张志远的意思挺明显,可是苏林觉得不行,差的太多了,无论是气度还是别的。
靳远善看着俩孩子剪了票,心口非常的闷。
苏林和张志远在村子里挺自在的,不过张志远有个小表弟要初三了,他爸妈让他回去。
“没事啊,还有机会来玩的。”苏林笑着说,把张志远送到汽车站。
“苏林,我……”张志远犹豫了一下,抱了抱苏林,苏林也伸手抱了抱他。
这是对于他第一个关心的同龄人,如果之前没有靳远善,他真的会喜欢张志远。
哪有那么多如果。
靳远善刚巧开车跟着他们,他今天刚到,苏林不在,晚归的时候特别的冷。
靳远善很少在抽烟,苏林在转身的时候看见了靳远善,眼里的惊喜藏不住,又有些躲闪。
苏林上了车。“爸爸。”
靳远善脑子有些乱,继子和同学拥抱的姿态让他心烦。
好在苏林和张志远是分开睡的,苏林躺在自己的床上,有些慌张。
继父今天分外寡言,看着他的眼神令他害怕。
靳远善进了门,苏林正背对着房门抚慰自己的阴茎。
靳远善从后头抱住了他,手握住了苏林的手,另一只手把苏林圈进了怀里。
苏林有些绝望。靳远善的手指触碰到了苏林的女性器官。
“你……”靳远善吃惊,苏林已经情动了,他又隐隐有些生气。“被他碰过了吗?”靳远善的腿插进了苏林的腿间,手掌覆盖着整个性器官,揉弄着。“他会这样对你吗?”
靳远善不是没有性需求,甚至可以说经验丰富,苏林纯的和白纸一样,没过一会就喷出了淫水,阴茎在苏林自己的手里射了。
靳远善起来苏林的睡衣,咬在苏林的肩头。“他会这样吗?”靳远善留下一个个红印,从裂开的衣领找到柔软的胸部。
“这样呢?”靳远善看着继子流泪的深情,低头含住了继子的乳头。
“爸爸~”苏林抓着靳远善的手臂,奇异的快感让他全身发麻。
靳远善脱下裤子,硬的发疼的阴茎顶在苏林湿润的阴道口。“告诉我,他进去没有。”
苏林疯了。“只有您!只有您!”他打靳远善。“您为什么……为什么欺负我!?”
靳远善心立马疼了。“爸爸不欺负,爸爸疼你。”靳远善的阴茎来回蹭着苏林的下体。“想要爸爸怎么疼你?”
靳远善忘了他来是为了看看继子过的如何,也忘了他明早还有一个会议。甚至不记得这样算不算背德。
苏林抽噎着说。“你出去。”
靳远善亲了亲苏林。“好。”脾气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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