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对她来说过于大了,更方便她偷懒不穿外裤,露着光溜的两条长腿。
“你感冒还没好,怎么又不穿裤子?”
而握端着盘子过来,“你的裤腰太松了。”
无意有心。胡岫接过她递来的茶杯,特意小心地一点没有碰到她。
“还行吗?”而握目光灼灼。
胡岫观色闻香,嗯,这两天的茶叶没白糟蹋。他慢慢喝完那杯,放下茶杯,对站在一旁的女孩开口道:“无事献殷勤。说吧。”
她萎靡了这两天,心情也该转圜过来了。只要他能办的,肯定会给她办的。
而握一听就乐了,她亲热地坐他腿上,窝在他怀里,说,“想要。”
要什么?胡岫低头一望她的眼睛,“不行。”
胡岫虽然接收了她,但除了带饭回来和她一起吃,并无亲密接触,晚上都是独自睡在书房的。坚决不肯再和她逾矩。
她哼哼两声,鼻音重,带着点可怜劲儿,屁股往他腿根处挤了挤,然后摸着慢慢硬起来的地方说,“行的。”
那这样的情况,谁还能不行?但胡岫却仍旧端坐,气息都没变一下,“听话。”
而握难耐地咬他军装的扣子,把他的风纪扣咬开,舔他的喉结,听他吞咽口水的声音。手指也不闲着,顺着他的拉链摸来摸去,然后摸上他的皮带扣。
她一只手解不开,正准备两只手都上场,却被胡岫抓住手,“裤腰松还是紧?”
“什么?”她眉目含春,根本听不懂他的话。只是往他身上贴,往他怀里挤。
双手都被握住,挣脱不开,她又难受又难过,带着哭音,“胡岫……你也不要我了……”
胡岫心里一颤,松了手劲,而握骤然失力,砸在他胸上。他仿佛一点都不痛,只是顺势环抱住她,嘴唇印在她的太阳穴上,叹道:“而握……”
他的嘴唇轻轻碰着,慢慢吻着。身前的小姑娘却垂着眼,冷着脸,无动于衷。直到他亲到脸颊,亲到耳朵,就是不碰她的嘴唇,她才又抽泣起来。
“真的生气了?”他问。
她转身背朝他,不答话,也不从他身上下去。
胡岫又叹气,他的确不想再把事情弄得更复杂,可又不愿见她不顺心。
宽松的领口露出香软的肌肤,他虔诚地埋头轻嗅,手臂越收越紧。
他粗糙的指腹沿着她的唇线勾画,捻上她软嫩的唇肉,湿润的舌尖若隐若现。酥麻感从指尖,一路传到心上。这就是患得患失的滋味吗?
而握察觉到他的不安,她不理解,“怎么了?”
“我不能害你。”
而握的心脏像被谁揪了一把,酸胀胀的,她主动吻上他,“你一直在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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