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尹一愣,“你还吃死人的醋啊。”见谢敛果然板着脸不理她,姜尹走过去揪着他的衣袖,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喊他,“二哥,二哥,二哥!“
谢敛脸上分明写着两个字”哄我“,姜尹只好抱住他顺毛,“以后尽量都喜欢你。”
“尽量?你还想喜欢别人?”谢敛阴着脸咬牙切齿。
姜尹想,如果按照父亲临终前说的话的意思,其实能一直喜欢下一个,但她不敢说出来。
到了下午,姜尹才发现她是误会了,因为谢敛说的骑马是骑真的马。
之前车震的时候不是有人说想看马震嘛,这不就来了;
后面不会虐,只是姜尹要去探险;
六十二马震
四月的下午,春风和丽,阳光尚且不烈,天气还有些凉意,所以出外散步,沐浴阳光确实是不错的选择。
若是身后不是谢敛,姜尹会更高兴些。
谢敛这厮居然振振有词,说她曾摔下过马,必定对骑马心有悸恐,不如二人同骑一匹马,既安全,又亲密。
是挺亲密的,腿间那东西都亲密无间,本来春日后穿的衣物就薄了,再这么马上相蹭,可不就激动了嘛。
姜尹一感受到那东西就明白过来了,谢敛分明就是故意的,既是报复前些天她在他身上骑马,又是报复今日所谓男宠,还要加上几杯故人陈醋,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一匹马,一副马鞍,一对马镫,自然都是谢敛在用,姜尹唯一的着力点就是谢敛,她若想不掉下马去,只能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
若是谢敛真要在马背上做什么也就罢了,他偏偏把那东西塞在姜尹臀沟里也不动作,就顺着马慢跑的惯性,一点点磨蹭,吊着姜尹。
若有若无的酥麻从那处溢出来,姜尹难受得紧,她咬牙忍着,硬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力争一口气,绝不能输给谢敛!
她若无其事地同谢敛谈天,观赏南苑行宫的风景,此处她也是第一回来,南苑行宫如其名,在上京南部,靠近东郡,春来较早,向来是举办春祭大典的所在地,平日里倒不太使用。
聊着聊着,她还要关心一下政事,毕竟如今皇帝是名义上的皇帝,还要生母和嫡母帮扶,虽然她这个嫡母也不顶什么用,因为先帝去前两个月常常卧床,政事也交由一班重臣,所以无论是体制上还是形式上,大臣主导的朝政已成定局。
姜尹一本正经地问道,“听闻荣王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