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姜尹默默接过谢敛递过来的一盏茶,垂下眼眸掩饰自己对谢敛根本不了解的事实。
谢敛的父兄八年前战死沙场后,谢家男丁只剩下谢敛和他叔父谢昭两人,谢昭承袭谢家定国公的爵位,如今正在西北统领西疆大军。
这次谢家仅有谢敛一人来赴秋狩,因为谢家祖母患病,女眷在家看护。
姜尹步入这庭院便觉得确实空荡荡的,宫女小厮也没几个。
所以,谢敛不会是长夜寂寞,真的来请她喝茶吗?
不过,他笑眯眯看着她饮茶的样子,总感觉笑里藏刀。
姜尹尴尬地咳了一声,放下了茶盏。
“怎么?怕我也在里面下药么?”谢敛偏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胡说八道什么!”姜尹心虚地眼睛乱眨。
谢敛似笑非笑,伸出手来整理她脸颊边的乱发,“啧,这么快就忘记两年前的事了?我可还记得,你那位侍女下手可不轻呢。”
姜尹那日也曾派人去藏书房,查看谢敛有没有被砸死,那人回报说屋内没人,她便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也没什么事嘛?”姜尹躲开谢敛的手。
谢敛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你的药下得还不够多,不然那日我岂会放过你。”
姜尹恼道,“你当时若真做出出格的事,我必定把你那物剁掉,叫你入宫做太监!”
谢敛勾唇笑了笑,“若我做了太监,你现在要怎么办。”
姜尹忽地感觉一阵晕眩,眼前谢敛的身影仿佛在晃动。
他的眼睛可真好看,眼尾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细碎的烛光在他眼眸中闪闪点点,仿若蛊惑般叫她往他身上靠。
姜尹恍惚了片刻,又忽地恢复神智,“你,你真下药了?”
谢敛把姜尹拉到怀中,他的唇蹭着姜尹的耳廓,热息打在姜尹的脖颈处,“这次可是真正下足量了。”所以,呡一小口就够了。
“你!”姜尹的拳头软绵绵地锤在他胸口,她现在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觉得身上仿佛着了火般滚烫,皮肤分外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