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冯媛媛飞快地看了一眼厨房,脸颊上飞起一朵红云。
那粒奶粒尖翘着,冯某佳拨弄了一下,就握住了冯媛媛的乳房。
冯媛媛还是担心被奶奶看见,她轻轻地推拒着父亲的手,却被冯某佳紧紧地攥着,却一下子将两个奶子撮起来。
冯媛媛没想到父亲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和自己――她胀红着脸,想爬起来,却正好被冯某佳贴身抱住了,这个姿势更利于他向下探索,骑坐在他腿上的冯媛媛正好和他齐身高,和女儿贴得这么近,连气息都喷在脸上,冯某佳心痒痒的,一边摸索着女儿乳房,一边凑过去和女儿接吻。
这么近的距离,让冯媛媛无处躲身,只得随父亲任其所为。
冯某佳在女儿里面探索了一阵,就顺着她的小腹摸下去,轻轻地解着冯媛媛的腰带。
冯媛媛呼吸都急促起来,她死死地抓着腰带不让父亲解开,她怕这个时候奶奶出来。
两人僵持了一会,冯某佳放开那里,看着冯媛媛问,你还怕什么?冯媛媛没直接回答,挣开他想滑下去,该吃饭了。
冯某佳固执地抱住她的腰,是不是怕你奶奶看见?爸――冯媛媛扯着长腔躲闪着冯某佳逼上来的眼神,却被冯某佳再次搂过去亲吻。
冯媛媛拗不过他,只得让他亲着。
奶奶看见了又怎么了?昨晚她还和我一起睡。
冯某佳干脆跟女儿挑明了。
你知道她不会反对我们。
大白天的――冯媛媛终于说出一个理由。
大白天的又怎么了,在家里谁也看不见。
冯某佳看到女儿尖尖的小奶子翘翘的从半开的领口里冒出来。
况且昨天我还在餐桌上和你奶奶――冯媛媛连表情都僵硬了。
冯某佳咽了一口唾液,就在这里,她让我操了。
冯某佳故意说给女儿听。
你奶奶的屄孔比你的都要大。
就在这时,冯母在厨房里叫了一声,媛媛,咱家的酱油用完了吗?冯媛媛赶紧答道,我去买吧。
冯某佳在她们一应一答的时候,趁机解开了女儿的腰带。
冯媛媛却也趁机爬起来,在父亲的拉扯下,跑了出去。
冯某佳失望地看着,看着女儿两手扒提着裤子,又哑言地失笑。
阿佳,你过来看看炉子怎么不太上火。
冯母在厨房里喊,还一脸失望的冯某佳起身走进去,怎么了,姆妈。
老是不上火。
她转过身让冯某佳看着。
冯某佳拧了拧开关,又调试了一下炉门,火腾地上来了。
好了,阿佳。
冯母用铲子翻着菜,就还剩这道菜了。
看着母亲熟练的动作,冯某佳突然想起了妻子,新婚的时候,两个人也曾卿卿我我,情意款款。
母亲拢了拢额前的一缕散发,这倒让冯某佳痴呆呆地看着。
阿佳――媛媛没什么事吧?她扭过头来瞥了一眼儿子,却正见冯某佳痴痴地看着她,冯母的心一下子慌乱了,只得快速地翻着锅里的菜来掩饰自己。
姆妈,冯某佳动情地叫了一声,环腰抱住了母亲。
冯母哆嗦了一下,轻声说,媛媛――媛媛打酱油去了。
冯某佳高大的个子伏下来亲吻着母子。
冯母不得不会应着,拿着铲子的手在空中动着,阿佳――好了,一会媛媛就回来了。
冯某佳听了,干脆抱过母亲的身子,解着她的衣扣。
要死。
冯母这一次慌乱了,她原本以为儿子只是和她亲热一下,没想到他要脱她衣服,不行,不行。
姆妈――已经解开了两粒纽扣,冯某佳看到母亲硕白的奶房和深深地那条乳沟,他贪馋地咽着口水。
在厨房里――冯母听着锅里的菜烧的哧哧地响,她想阻止儿子的动作,这要让孙女看见了,还不羞死。
冯某佳不答,刚才和女儿燃起的欲火让他急于发泄,况且这个场景更能撩人情欲,和自己的母亲在厨房里――他刺激地想象着,下面直挺挺地立起来。
阿佳――阿佳――冯母听到锅快要烧干了,菜烧糊了。
一边摸着母亲乳房,冯某佳往灶台靠了靠,伸手摸着开关,啪的一声关掉了。
他抽回的手就势去解母亲的腰带。
冯母更加地慌乱,顾不得上面被儿子解开,两手揪着裤子护着,阿――阿佳――她气喘吁吁地,别在这里――媛媛一会就回来。
冯某佳停下来看着母亲,姆妈,你知道,媛媛刚才也怕你看到。
冯母羞羞地,你和她――在客厅里?好姆妈,你们都怕三怕四的,弄得人上不上下不下的――他伸手拿起母亲的手,放到自己那里。
冯母惊略略地摸了一下,想抽回手,又忍住了。
她――让你弄了?冯母忍不住地问,想起刚才自己隐约地听到喘息声,就喊了一声。
她怕你看见,姆妈。
冯某佳把玩着母亲的乳房。
其实那晚媛媛看见我们俩人――你说什么?替儿子抚弄下身的冯母停下来,惊讶地问。
媛媛看见我操你,她才出走的。
阿――阿佳――你说的都是真的?媛媛说,他看见我正骑在你的屁股上。
啊呀――冯母一下子捂住了脸,阿佳,你让姆妈羞死了。
姆妈,这没有什么可羞的,夫妻生活还不都一样。
可――可姆妈――姆妈是我的小老婆。
冯某佳跟着说了一句,敞开母亲的怀。
冯母好一会儿没说话,看着儿子在那里玩弄着,我就是――就是――就是怕媛媛看见?傻姆妈,你也不用怕,今天我就让你们娘儿俩都看见。
你――你要?一脸的惊讶和慌乱,阿佳――冯某佳紧紧地抱住了母亲,蛮横地解开她的腰带,冯母宽大的裤子一下子滑落在地,慌得她两手急忙去扯,却怎么也扯不上来。
冯某佳色迷迷地看着母亲腿间的那一撮阴毛,鼓鼓的,肉乎乎地,他刺激地把手捂在那里。
阿佳,你要怎么都行,只是别在这里,别当着媛媛的面。
你们都怕被对方看见,可你们都是我的小老婆,姆妈,就让我们一起――说啥,你说啥?冯某佳坚决地说,今天,我要把你和媛媛一起――操了。
啊呀!冯某听到儿子说出这么混帐的话,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冯某佳趁机把母亲按在橱柜台上,把屁股掘起来。
冯母回过头来乞求他,阿佳――我们――挺起硕大的鸡巴,对着母亲肥厚的阴户插进去,跟着伏趴在母亲的脊背上,两手抓摸着母亲耷拉下去的两个奶子,一下一下地干着。
阿-阿佳――姆妈――阿凝――冯某佳看着门外,等待着那个身影到来。
冯媛媛在村子里的小卖部里打上酱油,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走,她知道奶奶还正等着酱油调味,当她快步走回家时,却听到厨房里粗重的喘息声,她本能地叫了一声奶奶,却猛然看到那个场面,刚刚啊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
媛媛――冯母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她慌慌地想推开儿子,可这个时候却似乎已经晚了三秋,媛媛正怔怔地看着两人接合的地方,何况儿子又是一心一意想让媛媛看见。
把酱油放下吧。
冯某佳从母亲那里抽出来,挺起又红又粗的鸡巴,在冯媛媛的目光里又插进去,冯母感觉到这一次儿子的又粗又硬,好像顶到子宫里。
冯某佳好像是故意作给女儿看,他戏弄着母亲肥大的阴唇,深深地捣进去。
冯媛媛放下酱油,刚想走出去,却被冯某佳拦腰抱住。
媛媛。
冯媛媛想挣扎,弄得冯某佳不得不离开母亲,拽住冯媛媛的身子拖回来。
轻易地解开了她的裤子。
冯媛媛两手把住了,却被冯某佳硬生生地掰开,跟着裤子滑落在地上。
冯某佳像对待母亲一样,两手直接扣进女儿里面。
爸。
冯媛媛叫了一声,斜眼去看奶奶,却看到奶奶正看着自己,一丝羞涩让她不觉低下头。
冯某佳抱住了女儿,压在灶台上,掰开臀瓣,象干母亲那样从背后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冯媛媛呻吟着,两手不得不撑起来,承受着父亲的进攻。
冯母不忍看下去,想趁机离开,却被冯某佳扣在腿间。
阿佳――阿佳――她连声叫着,希望儿子放开她。
冯某佳却就势翻过母亲的身子,让她朝向自己,手插进母亲的阴户里,一边干着女儿,一边纵情地玩弄母亲那两篇肥厚的阴唇。
啊――爸――爸――冯媛媛到底还是撑不住,不由得发出浪叫。
冯某佳弓着身子插到深处,伏爬到女儿身上鼓涌着,媛媛,舒服吗?冯媛媛气喘吁吁地,好爸,亲爸。
冯母听着她们父女两人彼此淫叫着、回应着,一股淫水竟喷薄而出,这让正干着女儿的冯某佳兴奋地看着,突然从冯媛媛里面抽出来,一下子插入身边的母亲。
阿――阿佳――一丝惊喜,一丝羞涩从冯母的脸上溢出来。
冯某佳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场面,以前听伙伴们常说一个男人玩两个女人叫双飞,自己就羡慕的不得了,可今天他竟然在家里和自己的母亲女儿双飞了。
冯母被儿子插的啊-啊-地叫着,大口喘着气,她一直避讳地事情,竟然在片刻之间被儿子打破了,原有的道德观念一下子崩溃瓦解。
冯某佳看到母亲那淫荡的面孔,他知道母亲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他疯狂地干着她,看着母亲游丝似地喘息,象死过去一般,便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一边,随手搂抱过女儿,把她挤弄到墙角上,掀起冯媛媛一条大腿,从下面慢慢地插进去。
爸――爸――这个姿势冯媛媛从来没尝试过,她觉得爸爸那东西太强悍了,仿佛要把自己那里撑裂了,就拼命地抱紧父亲。
这个姿势正好需要男女合体,冯某佳兴奋地从下面狠狠地掘进去,掘得冯媛媛发出一阵阵淫泣浪吟。
就那样靠在墙上,父女两人干了一会,直到冯某佳完全喷射出来。
从这以后,冯某佳就时常和母亲女儿一床同睡,母亲再也没提让他们离开家乡去云南。
冯某佳也乐得双栖双飞,他常常兴奋地在床上同时干着她们。
那年9月份,母亲感觉到没了例假,她担惊受怕地几次想跟儿子说,都羞于开口,直到她感觉到头晕呕吐,才悄悄地把儿子拉到一边,阿佳――她吞吞吐吐看着儿子,我可能怀上了。
冯某佳起初还没听明白,看着母亲羞红的面孔才惊觉过来。
你怀了我的孩子?他语气里有点惊喜,那先生不是说我们没有子缘。
母亲瓮声瓮气地,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点头晕、恶心。
那还来例假吗?其实他对于女性了解得并不多。
两个多月前就没有。
母亲这一次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样无助。
冯某佳想了想,忽然高兴地说,那该是了,好老婆。
母亲被叫的有点挂不住,你作腾上的还高兴?怎么不高兴?冯某佳搂着她说,你是我老婆,怀上了我的孩子,还能不高兴?死相!人家都急死了,你还说风凉话。
冯母一脸的愁容。
冯某佳并不为意,掀起母亲的衣襟,摸着她的肚子。
姆妈,我还以为你不能生了,没想到我还真的给你种上了。
阿佳――姆妈――昨晚,我还梦见我爸说,你给我生了个弟弟。
他喜滋滋地笑着,姆妈,这里面真的是我的种?他仿佛生活在梦里,以前自己就生活在母亲里面,可现在他竟然让自己的母亲大了肚子。
死阿佳――说那么没良心的话,你一晚上不停地折腾,姆妈,姆妈还能不怀上?姆妈――他看着母亲的脸,你说,阿爸要是知道了,他该会怎么想?该怎么想?还不被你活活气死?冯母看到儿子的脸上洋溢出一种幸福的笑容。
姆妈,我要看着你肚子渐渐地大起来,让我享受做我姆妈男人的快感。
阿佳――冯母吓得胆战心惊,如果不想办法弄掉,那她一个寡妇挺着个大肚子,别人会怎么想?你想羞死你姆妈?姆妈――冯某佳突然撒娇地对着母亲,就让他留下来吧,你知道我多么希望和你有一个孩子。
不行!冯母吓得差点跳起来,这事情绝对不行!几个月后,她的肚子一旦大起来就会掩藏不住,村里人还不指指点点,那她还怎么在村子里活下去。
冯某佳也没想出个解决办法,只是在他的心里,掩藏不住那份喜悦,自己的母亲,父亲的妻子,竟然和自己上床、怀孕、生孩子,他每晚压着父亲曾压过的女人,把自己那孕育生命的子孙浆一遍一遍地浇灌进去。
他作为男人,不能不暗自品尝着那份灵魂的刺激。
好姆妈,我们都是夫妻了,还不能要个孩子?冯某佳乞求着,一点都不考虑后果。
阿佳――冯母真的生气了,你要和姆妈那样,姆妈依了你,你要我和媛媛一起伺候你,我也忍了,可这事姆妈死也不会答应。
想起自己大着肚子在村子里走来走去,别人的冷言冷语,甚至骂她是畜生,和自己的儿子操屄、生孩子,她就不寒而栗。
姆妈,我喜欢看着你一天一天大起肚子,喜欢看着你鼓起的肚子和你做爱,他第一次用了做爱这个词,好姆妈,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红鸾星吗?阿佳,我算错看你了,原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能为自己的女人考虑,可你,你真让我伤心。
冯母说到这里,哽咽地哭起来。
面对态度如此坚决的母亲,冯某佳一时束手无策。
姆妈,我们离开这,好不好?他忽然想起以前和女儿去云南的决定。
那去哪里?冯母也看出儿子迫切的愿望,如果她真的按自己的想法把孩子拿掉,那冯某佳就会遗憾一辈子,再说,她这个年龄属于高危孕妇,流产也不是个小事,何况她丢不起这个脸,这么大年龄去流产,人家会怎么说。
我们去瑞丽,那里地广人稀,又是边疆,没人会认识我们。
冯某佳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
那――这个家――冯母到底还是恋旧,不愿这么撇家撩业远走他乡。
儿子会打工,会挣钱。
姆妈,我们就去那里吧。
媛媛也有个照应。
冯母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她迟疑了一会说,让我想想吧。
好姆妈,别想了,在那里,我们愿意怎么就怎么。
他说这话,看着母亲,眼里就有股暧昧的意思。
那里,人生地不熟,姆妈怕适应不了。
冯母忧心忡忡地。
傻姆妈,人生才好来,你和媛媛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老婆,我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生孩子。
冯母抬头看着他,阿佳――我想还是不要生下来。
姆妈,我就是想亲眼看着我们的孩子从你那里生下来,那是我来到这个世上的通道,又是我们一起享乐的通道。
阿佳,你怎么有这么多的怪想法?冯母看着儿子,难道为人子都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姆妈,先前我只是觉得你是我的姆妈,我就想占有你,占有你的身子,可现在我又想把你的肚子搞大,看着你里面生出我的孩子,我就满足了。
哎――冯母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怎么有那么多的怪想法,姆妈真拿你没治了。
那姆妈答应我了?冯某佳期待的看着她。
我总不能在这里大着肚子,让人指指点点说我怀了我儿子的孩子?好姆妈,还是姆妈疼我。
冯某佳兴奋地说,今晚,我要好好地犒劳你。
你那是犒劳我?冯母瞪了他一眼。
冯某佳就抱着她,不是犒劳,是孝老。
姆妈,儿子就用那个孝顺你一辈子。
我说不过你。
冯母把心里话说出来,心里痛快了许多。
云南瑞丽地处边陲,这里人员复杂,民族混居,风俗各异,冯某佳一到瑞丽就租了个简单的房子和母亲女儿住下来,凭着多年的打工经验,他很快在一家林场找到了工作,主要是搬运木材,正当他欣喜自己这么快就为一家的生活找到了着落时,一件更让他高兴的事情正等待着他。
林厂主和他见面后,见他身大力魁,就让他兼了门卫,还给他一件杂物室让他住,冯某佳喜滋滋地和林场签了份合同,便忙着把母亲女儿搬过来。
林场的活很累,每天都有大量的事情要做,冯某佳除了抗木材以外,还要照顾厂子安全,一天下来,他累得浑身象散了架一样,好在家里有两个女人为他拾掇,他吃了晚饭,到场子里再巡视一番,才能睡觉。
时间长了,适应过来,冯某佳就常常借口厂子安全,躲避搬运。
这样冯某佳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一天,有个工友和他一起来家,看到冯母和冯媛媛,就羡慕地说,老冯,你真好福气。
冯某佳就嘿嘿一笑。
这是你母亲吧?那工友坏坏地看着他。
哪里哪里。
冯某佳支吾着,掩藏着两人的真实身份。
那是――他看了冯母一眼,小声地,那是嫂子了?冯某佳不好意思地c着头,只得说,一个远房亲戚投靠自己。
呵呵,真有你的。
那个工友信以为真,用下流的眼光看着冯母,是不是搞上了?冯某佳心里美滋滋的,别胡说!要不你白养着她们母女,说不定还来个母女同收。
他探询似地目光,看到冯某佳只是一笑,并不否认。
他吃惊地看着他,这么说是真的了?走吧,走吧。
冯某佳推着他,怕他看出什么破绽。
哎,那女崽那么小,你就把她睡了?那个工友依依不饶。
冯某佳炫耀的,小的不更好,谁不喜欢小的。
听了冯某佳的话,工友呆呆地张大了口没说话,半晌叹了口气,哎,真是旱旱死,涝涝死,老子连个女人都没有,唉――说说你是怎么上了那个小的。
有什么好说的?冯某佳轻松地说,还不是水到渠成。
那个工友神秘地,那她母亲愿意?冯某佳就故意看着他,你知道,我们这些人住的地方小,晚上就那么大的地方,办个事还不惊天动地,我们也不避讳,时间长了,我就――就连她一起上了。
她妈也在?工友从没听到这样的事,吃惊地看着他。
我们睡一张床。
那――他半天没合拢嘴,你当着她母亲和她――真老土!冯某佳戏谑地骂了一句,一开始我和她妈搞的时候,她都躲到一边,后来搞上她了,就干脆一起――嘿嘿――那你们不是都脱光了?工友大大的眼珠瞪着,极力想听细节。
这么说吧,只要我想要,要哪个,都可以。
那你有没有一起――干过她们?工友刺激地想。
你小子!冯某佳狠狠地给了他一拳,真恶毒!还能没有吗?时间长了,自然想,一开始,一个一个地干,她们都害羞,后来我就干脆一起上,反正都那么回事,就是老屄有点松,小屄倒紧。
冯某佳说到这里,就听到那工友啊了一声,捂住下身赶紧跑了。
他一愣,旋即明白了,黑暗中,他得意地笑了。
时间空余的冯某佳越来越感到精力旺盛,脸色也越来越好看,他时常瞅准空子拿些厂子里的东西偷着卖,然后换些钱给母亲女儿买点衣服。
冯母开始还躲避着,不敢出来见人,时间长了,见没人发现自己,也就渐渐地放开了,直到有一天,冯某佳来了几个工友,进门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老冯,赶紧让嫂子炒几个菜。
冯母听了浑身一哆嗦,可又不能辩解,就尴尬地招呼一下,慌忙走进屋里。
冯某佳对着屋里喊道,当家的,有什么好吃的,弄上来吧。
冯母虽然不敢承认,又怕露了馅,赶紧答应着,来了,来了。
端着两个已经做好的送上来。
嫂子,我们来,你不会生气吧?有人故意和她搭腔。
不会,不会。
冯母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摆放着碗盘,你们好好吃,我在做几个去。
她始终不敢正眼看他们。
就在冯母走进厨房时,那个先前的工友逡巡了半天,低声地问冯某佳,小嫂子呢?去――去――冯某佳当着这么多人,别胡说。
还胡说!那个工友不依不饶地,看看老嫂子都大了肚子,该不会把小嫂子也弄大了吧?众人嘻嘻哈哈地,冯母在里面听着,羞得无法抬头,她看看自己渐渐显露出的肚子,使劲地拉扯着衣服遮盖着。
哎――不是说,小嫂子更俊吗?叫出来看看。
有人攒掇着。
冯某佳就沾沾自喜,媛媛,他叫出来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心虚地看了周围一眼,就说道,去打壶酒去。
冯媛媛在屋内应了一声,跑出来,却见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一时不知怎么叫好。
叫叔叔。
冯某佳吩咐着。
叔叔。
冯媛媛叫了一声,就腼腆着一路跑出去。
真漂亮!有人羡慕地说,你真的把她也――那人怕冯某佳生气,没敢说出来。
看你吞吞吐吐的,最早那个工友自然明白里面的意思,这个媛媛其实就是嫂子的女儿,被老冯――呵呵,他看了一眼四周,老冯早就给她开苞了。
真的?人们睁大了眼睛望着冯某佳。
冯某佳故意望了望厨房,小声地,别乱说。
人们都故作小心状,来,喝酒。
觥筹交错之际,人们想象着老冯和那个被叫作女儿媛媛在床上。
有人咂着酒,皱着眉头,老冯,嫂子快生了吧?还没等冯某佳回答,就听有人更说,你说的是哪个嫂子?咱可有两个嫂子,一个已身怀六甲,另一个嘛,老冯正在下种。
去――去――别贫嘴。
冯某佳说话了,向厨房里一看,那可是女儿。
那等着她给你生女儿吧,有人嬉笑着,小声地怕冯母听见,躲在里面的冯母还是支着耳朵听见了,她知道人们都把她当作了冯某佳的远房嫂子,把媛媛当作自己的女儿。
只要不暴露,这样关系,她也能接受。
老冯,你晚上和她,他把头伸长了,凑近冯某佳,做的时候,是叫女儿还是老婆?冯某佳喝了一口酒,当然叫女儿。
不会吧?那人纠正着,你肯定把她当老婆。
当老婆那是一定的,可人家年龄那么小,还是叫女儿的好,继父干女儿很正常,你没听说,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这才叫福气。
那个福气还没完全说出来,就听媛媛从外面走进来,爸,酒。
人们听到冯媛媛燕语似地叫一声爸,骨头都酥了,都偷偷地打量着冯媛媛的相貌和身材。
奶――冯媛媛走进厨房,刚叫了一个字,就被冯母一下子捂住了嘴,跟着使了个眼色,小祖宗,还敢这样叫,他们都以为我是你妈。
冯媛媛吓得吐了吐舌头,伸头往外看了看,妈,菜好了?我上菜。
酒过三巡的时候,人们都有点歪三斜扭,说话自然也就放肆起来。
冯母怕儿子喝多了,言语有失,就嘱咐媛媛出来照看点。
爸,别喝了。
冯媛媛站在一边,看他们又倒上酒,就说。
不喝怎么行?正喝在兴头上,人们自然不愿放弃,现在就来管了?去――去――还轮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