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掌柜的，他们没有付钱哦……”
账房：“掌柜的，他们吃掉了四只深溪雪蟾、三只白玉象拔、两盅虫草鹿茸、四个宫廷血燕……以及两壶天山雪，共计六万七千三百三十两。”
掌柜：噗……（华丽喷血的声音）
……
“凌儿，怎么回来这么晚？”一进门就听见白痴花的声音，我还没回过神便被揽进了那个散发着馥郁香气的怀抱。我禁不住一愣，抬头看了看窗外，已经是半夜了。
“嘿嘿，我回来了。”我仰头看他，伸手抱了抱他，朝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彼岸抚摸了一下我的唇角，眼神有些哀伤，但却只是一瞬，马上就恢复了正常。我心头一颤，那里还残留着十六夜咬出来的齿痕。
我笑着摇头：“没有啦，就是累。咱们睡觉吧。”转身拉着躺下，把头窝到他怀里，死命搂着他的腰不放。
“凌儿，你骗我。”彼岸宠溺的在我额头上一吻，“你藏着心事却不肯告诉我。”
“我能吃能睡，你从哪儿看出我有心事啊？”
“因为你今天没有非礼我。”彼岸侧着头微笑，柔滑细腻的发丝缠着颈子，还是妩媚妖娆，却令我心痛。
“我真的累了……”我的眼睛有些朦胧，似乎深夜的寒露又悄悄的攻占了我的眼角。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但是白天那付猥琐肮脏的画面却在我心里深深的留下了烙印。而你为了我做了这样的牺牲，我又该怎么开口谢谢你，怎么对你没轻没重的上下其手？陌上花开，彼岸，我的白痴花……我到底应该怎么对你？
“你在生气我昨天没有给你？”彼岸的神情有些落寞，“凌儿，不要生我的气好吗？你想要的话，我给你……我……”
我轻轻的吻上他的唇，用我的珍重，用我的眷恋，用我的感动：“我的花儿，能抱着你，我已经知足了。”
“凌儿……”彼岸的神情是由衷的欣喜与慰藉，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我隔着衣衫抚摸着他的胸口和腰肢，无声的吐出三个字：“我爱你。”我知道那紧裹的衣衫下面是硕亲王留下的印记和伤痕，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本该属于我的幸福。白痴花应该也不愿意让我看见他身上的痕迹吧。咬牙切齿，奶奶个熊，这笔帐老娘早晚要和那个半老太婆清算清算！我怒，搂紧白痴花，瞬间就睡着了。
“凌儿……我也爱你……”昏沉之间唇上一暖，没有纠结，却温柔得叫人心碎。迷离朦胧的眼神，彻骨的妩媚妖娆，馥郁甜美的味道，一切都抵不过他的一句承诺。
我的花儿，我永远记得你吻我的样子。
献身与享受的辩证关系
天亮了，我还眷恋着被窝的温暖，白痴花就翻身醒来准备出门了。
“呜呜……”我立刻振奋精神装出哭音，“头好痛，胸口好痛，肚子也好痛……”
“怎么了？”白痴花立刻放下衣服着急的凑过来，“是不是昨天受了风寒？”
“呜呜，天一亮……就不记得了？”装哭实在是一项技术活，好在我还没睡够，带着一肚子的起床气和半睡半醒的朦胧哼唧起来也算有几分相像。看白痴花那一付震惊的模样我就想放声狂笑，在肚子里压了又压差点害自己岔了气。
“凌儿……彼岸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以为你知道呢……你应该知道的。”我很无情的瞪视着他的眼睛，可惜眼前泪光闪烁，根本分辨不清他的眼神，实在是光线污染啊。我不动，敌不动，敌不动，我腰痛。还是先动动吧……一伸手，搂着他的颈项拉回床上，凑在他耳畔猫儿一样的轻舔：“我没吃饱呢……还要……”对不住了，我就是要你正视现实，彼岸已经不存在了，你就是你，如果再这么彻底分裂又从心底里厌恶自己，那这个白天的人格早晚会彻底被夜晚的人格所代替的。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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