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扬语塞,张口想痛斥这人的变态,可那声音只起了个头,便被随之而来的尽根没入撞得四散开来。
顾荇之的体力本来就好,此刻更是不知疲倦,一下一下不断加快着撞击的力度。
有好几次,花扬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撞翻下去了。偏生这个时候,又有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伸过来,将她的腰牢牢揽住。
“顾……长渊……”花扬嘤咛着唤出他的名,却被那人接过话头道:“叫我……就这么叫……求我更用力地肏你、肏得你喷水……”
啪啪啪啪……
耳边都是肉体之间猛烈的拍击声,柔软饱胀的阴囊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她娇嫩的穴口,伴随着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嘤咛,在静谧的月色中,格外淫靡。
花扬只能张着嘴,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控诉这人恶劣的行径。
温热的指抚上她翕张的樱唇,顾荇之忽然笑了一声,故意调笑道:“被我肏得这么舒服么?上下两张嘴都合不拢了呀……”
言讫俯身过去,衔住了那两片丰腴殷红的唇。
大舌强势地探入,仿佛蛟龙入海,在那一方天地里畅游,肆意地宣布着疆域的归属。
“唔、唔……”花扬无力地轻哼,手放在他的胸前,推也不是、搂也不是。
直到被吻得缺氧,顾荇之才放开她,抵着花扬的额头笑道:“现在两张小嘴里都是我的东西,喜不喜欢?”
花扬还在恍惚,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只晕乎乎地点头。
男人笑得更开,抓着她的手,送到两人结合的地方道:“在这儿,摸摸。”
耳边灼热的呼吸撤去,手心里却传来滚烫的温度,热得仿佛要烧起来。
男人的阳具又大又硬,深深插入她的体内,只留下一点点根部的间隙。可就算是这样,花扬都能摸到上面盘踞的青筋和滑腻的汁水。
淫靡放纵,可想而知。
“嗯、唔!”
顾荇之再次送来一记深顶,在她耳边吹气道:“小穴这么贪吃,被我肏得都合不拢了,还夹着不放。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天天喂你?然后把精水都射进去……”
“……”贯会耀武扬威的花女侠词穷。
不得不承认,优雅端方的男人说起邪肆下流的情话来,真是格外地催情诱人。
已经经历过数次高潮的身体,竟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渴望。
渴望被他强势有力地贯穿,被他一点点开垦融入,然后在彼此身下留下对方的印记。
月色皎洁,水波荡漾。
花扬忘了这一夜她是怎么回复顾荇之的。
只记得自己晕晕乎乎地伸手去搂他的脖子,然后被这个恶劣的醉鬼抱下来,挂在身上,上抛下落地肏了个透。
春水泄了一地,打湿两人的小腹和腿根。
顾荇之甚至在她快要失禁的时候抽身,一边揉弄她敏感到极致的阴蒂,一边对着那个努力收紧的尿道口吹气。
温热的气息刺激,看着在自己顾荇之灼灼目光下泄身失禁,花扬头一次羞窘得只能拿手臂遮了脸。
而那个不要脸的醉鬼还凑过来,拨开她的手道:“就这样最美,以后都要泄给我看。”
天呐!
谁来收了这个酒品奇差的妖孽啊?!
花扬终于知道了,论战力,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她永远都不是顾侍郎的对手。
雾散月隐,东方既白。
两人一顿荒唐,花扬只记得自己被顾侍郎翻过来复过去,以各种姿势和体位做了好久,泄身失禁数次后,才堪堪在男人怀里睡过去。
花扬醒来,已经是次日清晨,周围是熟悉的幔帐和寝屋,她已经回了顾府。想是昨夜睡过去后,顾荇之抱她回来的。
她揉揉惺忪的眼,发现身旁的位置依旧是空的。
果然,顾侍郎还是公务为重,吃干抹净之后就转身走人。这行径,怎么越想越像她当初干的那些事儿……
思及此,花扬竟有些理亏,便也就不那么生气了。
门外却在这时响起一阵脚步,身着便服的顾荇之端着个瓷碗推门行了进来。
他一见花扬醒了,先是愣了愣,那张清俊的脸上很快浮起温柔的笑,眸色潋滟如满屋秋阳。
温润如玉的郎君,一袭白衣,花扬登时觉得心如鹿撞,就连那厚得摸不到边的脸皮,都跟着热烫起来。
顾荇之当然不知道她在害羞什么,兀自端了碗行过去,往旁边的案几上一搁就要去扶她,却被花扬嗔怪地甩开了。
面前的女子瞪他,一双琥珀色浅眸如湖光水色,粼粼微波。
花扬看了他一会儿,气呼呼地扒开微合的衣襟,埋怨道:“看看你昨夜里干的好事!”
顾侍郎一怔,果然是一脸茫然且置身事外的表情。
花扬不服气地揪住他,控诉道:“你昨夜不仅可劲儿地折腾我,还一口一句荤话,喊都喊不住!”
眼前的人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摸摸她散乱的头发,低低道了句,“乖,别闹。”
“……”花扬无语,见识过酒品差的,但差成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