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关山沐浴完,穿着亵衣心不在焉地带着一身湿气进了内室,却看见原本送他回到皇宫后就消失的摄政王正端坐在茶几边慢悠悠地品茗。
“王爷,朕有话想跟你说。”莫关山不想再胡乱揣测,还不如开门见山直接要一个答案。
“正巧,臣也有话想对皇上说。”贺天抬手一指:“不如皇上坐下来,我们慢慢谈。”
莫关山乖乖坐下,单刀直入地问:“朕想知道今日这场刺杀跟王爷有没有关系。”
贺天慢条斯理地给莫关山斟了杯茶,打量了一会儿浴后风情的小皇帝,半眯着眼睛笑道:“皇上认为跟本王有没有关系?”
莫关山难得见贺天这副戏谑的表情,毕竟三年来他在自己面前一直装作不苟言笑的老夫子,现在他这样,总觉得又回到三年前了。
略微有点坐立不安,莫关山端起茶几上的茶如同牛嚼牡丹般一口闷,结果毫不意外地被烫到。
看着如同小猫儿般露出舌尖企图散热的莫关山,贺天眼神微暗。然后神情一凛,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皇上,您还没回答臣的问题。”
莫关山犹豫片刻:“朕在树上其实听到和王爷有关,但朕不太相信这件事是王爷下令做的。”
“哦?原来皇上如此相信臣,真是让臣受宠若惊啊。”某人此刻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
实在受不了他一脸揶揄的样子,莫关山起身背对着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朕是不相信王爷会那么愚蠢,若是王爷想让朕死,随时有机会让朕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何必大张旗鼓地在狩猎场地追杀朕呢。”
“哦?万一臣脑子一热,觉得皇上是个威胁,安排手下去追杀皇上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臣现在还是摄政王。”
“看王爷如此坦然,朕反而更不信是王爷下的手了。”莫关山心中一块大石缓缓落下。
“皇上凭什么如此自信,真的以为臣不会对皇上如何吗?”贺天嗤笑道。
“是的,朕相信王爷不会伤害朕。”莫关山说的笃定。
看着小皇帝一脸真诚的样子,贺天自嘲一笑:“多谢皇上的信任,臣心里着实有愧。臣早年对皇上多有不敬,还请皇上恕罪。臣以后必定矢忠不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做一个贤良的忠臣!”说着,起身拱手作礼。
看贺天一脸坚毅的忠臣模样,莫关山正要说一句共勉的话,没想到他立刻变了副表情:“这种话当然是假的。”
说着,大掌扣住他的脑袋侧头吻了上去。
唇与唇的触碰,是温热而绵软的。贺天的舌尖舔舐着莫关山唇上那处被自己咬开的伤口,动作轻柔又略显怜爱,莫关山此刻头脑一片空白,只觉得破皮的那处充满奇妙的刺痛和酥麻感。
贺天吸吮着他的下唇,故意发出暧昧的水声,双方灼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仿佛空气都要融化了。
吸吮之后,贺天强行叩开莫关山的牙关,勾住他被烫红的小舌肆意欺凌一番,粗糙的舌尖相互摩擦缠绕,唇齿间还残留着刚喝过的茉莉花茶的味道。莫关山口中此刻被他那团完全侵占,因为紧张完全呼吸不过来。
贺天低笑着退开一点,轻啄少年的脸蛋后凑到他耳边说:“皇上,臣从初见皇上的龙体时就想着把皇上压在身下艹干,想看皇上红着脸欲拒还迎的样子,更想看皇上被臣艹到流泪的样子。”
莫关山的确是红着脸,但他没有欲拒还迎,反而握起拳头专往贺天脸上砸:“老子让你尝尝被朕打到流泪的样子!”
贺天单手扣住他的手腕,但莫关山毕竟在他的教导下学了三年,当即反手一挣,一个扫堂腿踢了过去,贺天灵敏地避开,他颇有些意外地看着莫关山,笑道:“也好,就让臣来检查一下你三年学的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