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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是有做饭的阿姨的,李天德上了年纪,吃不了口味重的,做的都比较清淡。
就餐区,一张圆形桌前坐着三个人。
李天德在上位,李松青在次位,云榕在下位。
家庭地位显而易见。
云榕性子不张扬,她跟李天德结婚就是很俗又直白——老头有钱还愿意给她花。
李天德跟她结婚也很简单,漂亮年轻身材好,听话懂事好掌控。
李松青是李天德法律唯一承认的儿子,也就是说他还有很多私生子。这些孩子们有男有女,为了财产也经常来别墅看李天德,同她的态度决定于她有没有威胁性。
她刚嫁进来的时候,李天德是打算要个孩子的,为此她吃了不少暗地里的亏。后来李天德也知道自己年岁大了,此事勉强不得,也不再固执,随缘去吧。
云榕自然想要个孩子,这样李天德没了,也能有个依靠,不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
李松青是所有孩子里最有能力的,也是接管李天德事业最多的一个。有传言,这个34岁的男人,即将缔造一个新的商业传奇。
云榕这是婚后第一次见李松青,这人对她全程不冷不淡,如若空气,父子俩有一句没一句的交流股东之间的平衡之术,下一步公司走势与计划。
云榕不爱听这些,她原本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以前在公司她也听到过两人类似话题,她总是听得懵懂,后来索性放松不管,所有的路都是公司经纪人铺好了,她按照计划走就行了。
她求的不多,有名贵包包背,有定制衣服穿,出门有人接送,回家有人照顾。
说白了就是简单朴实无华的有钱人生活就行了,她小时候家庭属于中产,虽比不上李家这种资本阶级,也算是富康的小资产阶级。
吃惯了山珍海味,还怎么咽得下粗糠烂菜。
不过这李松青整体还真是出众,下颌线流畅,眉眼冷峻,不输她见过的当红男星,来时候穿着合身的西装,领带手法非常正统经典的温莎结,他应该是刚参加完一个正式场合就被李天德叫过来谈事情了。
闻身上的味道,是个商业酒会,喝的不多,淡淡的葡萄酒的香气给这个冷静沉着的男人添了几分浪漫。
手腕上的表简约大气,他的手腕很细,拿筷子的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圆润整齐,是个自律的人。
嗯,说话逻辑清晰,可能是李天德老了,气场在儿子面前弱了很多。他像即将熄灭的灰烬,而李松青则刚点燃火把烧的正旺,下达的决定都带着浓浓血性。
是一个杀伐果断,心狠手辣的人。她要小心点,这个男人不好惹。
哪怕,他从来不掺和李天德的任何决定。
云榕再神经大条,也明白李松青不把她放在眼里,是因为她还不构成任何危险,但这也不代表李松青肃清计划里没有她。
“劲生的事儿,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他毕竟是你的弟弟,看在我的面上,饶了他一次。”
李天德说的是他22岁的小儿子李劲生,前段时间给李松青惹了个大麻烦,大学毕业以后进了李松青的一个子公司,从事建筑行业,偷税漏税,滥用职权受贿,豆腐渣工程被查出后,让李松青亏损严重不说,还差点吃了官司。
“这件事儿我说了不算。”李松青眼皮子都没眨一下,“陈法官说,最多判三年,表现好了明年就能出来了。”
云榕给李天德倒了一杯水备着,果然听了这话,李天德气的大拍桌子,“你怎么搞的!怎么会判刑!不是让你给弟弟说说情吗?这点事都办不好,非要我这个老头子出山吗!”
李松青放下手里的筷子,目光平淡如水,“父亲,时代变了,现在不是有钱就能一手遮……”李松青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噗嗤一声——在最严峻的时候,云榕突然笑出来了。因为她联想到了“大人时代变了”的梗。
“笑什么!”李天德正在气头上,他好歹也是从血雨腥风走出来的人,发起怒来如一头爆发的雄狮,压迫感十足。
云榕很从容,拿出她的看家本领,指着李天德的胡子说,“我呀,笑你生气的时候胡子都竖起来了,喝点水让它赶紧下来吧。”
云榕最让李天德喜欢的地方就是没心眼子,总是出其不意,有一种胸大无脑的发傻的感觉。很多时候,明明是个严肃的事儿,她偏偏不放在心上,就像他跟云榕讲不生孩子的事儿的时候,云榕会眨着眼睛问他,“你还嫌孩子不够多,还要生啊!”
被云榕这么一搅和,剑拔弩张的气氛化了干戈,李天德脸色好了一些,觉得自己小娇妻还真是涉世未深,李松青说的不是时代变了,是他李天德的时代变了,过去了。
关于李劲生,在他的周旋下,原本是不需要坐牢的,如今被李松青一插手反而坐了三年牢。
他的儿子们,坐牢的坐牢出国的出国,现在只剩下李松青把着李家命脉,他也老了,该退位享享清福了。
后面的饭吃得毫无食欲,李天德为自己英雄迟暮忧心惆怅,云榕不喜欢
', ' ')('这么寡淡的饭,吃的也不多,李松青后面几乎一直在接电话,他忙得很,听着秘书汇报明天的会议,后天的航班,大后天的股东大会。
好多会啊,不知道川柏会开完没有。
吃过饭,李松青破天荒的留了宿,云榕与李天德上楼休息,他在楼下卧室办公。
李天德不知道是不是想证明自己英雄本色依旧,宝刀暂收而不曾老,非要不吃药就与云榕同房。
云榕昨日才尝过别的男人的大肉棒,哪里还对李天德蔫茄子感兴趣,但若是不让李天德满意,她今晚上都别想休息了,老头子肯定又要变态的对她又掐又打。
干枯没有水分的身体,软的性器,带着怒意的爱抚,这一切都是折磨。
“你怎么不叫了?不爽吗?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老了,不中用了?!”
李天德见云榕不像以前一样高亢叫床,心中不为不快,肉棒怎么也蹭不进去,他怒地跑去吃药,让云榕给他口硬,用手扒开骚穴让他插了进去。
李天德年轻时候也是风流人物,那物什也曾雄风阵阵,胯下金枪不倒,征服过多少女人的枭雄。
吃了药的他,还是可以的,毫无怜惜猛地插进去,云榕痛大叫,“啊——痛,老公好痛。”
“骚货!你刚怎么不喊痛!”李天德心里得到虚荣,不管云榕死活,对着脸打脖掐发泄兽欲。
云榕不敢反抗,只得默默承受,每次李天德生气做爱的时候你越反抗,他下手越重。
李松青正在与人视频会议,听见楼上云榕梨花带雨的哭着,就知道李天德又开始性虐了。
他停了会议,去客厅冲了杯咖啡面无表情的听着两个人交合的声音。
叫的真难听,鬼哭狼嚎,一点都欲望都没有。
十分钟后,声音停止,李天德累得够呛,云榕扶着他去洗澡,结束后又给他倒了水喂他吃了药。
“榕榕,别离开我。我老了,可是我有钱,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让李松青为难你的。”
睡之前,李天德形似枯槁的手,抓着云榕软嫩滑香的手,满目悲戚。
云榕很温柔地去拥抱住李天德,轻声说:“天德,快睡吧,明天又是属于我们的一天。”
李天德沉沉睡去,云榕则下楼去泡澡。
穿着蕾丝睡衣下楼,却碰到了同样穿着睡衣坐在客厅洗咖啡杯的李松青。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李松青眼神依旧平淡无波澜,云榕有些不好意思,刚才的叫声他一定听到了,这个男人虽然是她的继子,但这人比她还大六岁。
28岁的继母,34岁的继子。
明明是做恋人的年龄,居然当了母子。
一小时后,云榕跌跌撞撞进了浴室,看着浴缸,还有洗漱台,云榕满脑子都是昨晚上的川柏。
泡着澡,云榕打开loveing,找到川柏的对话框看有没有信息。
没有。今天川柏并没有给她发消息。
做得很难受,下面好痛。她有点想念川柏了,起码川柏不会这么对她,还会说辛苦了。
“你忙完了吗?”
川柏收到云榕的消息,他看了一眼并没有回,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他才回道:“刚忙完,有什么事?”
云榕看到冷冰冰的询问,顿时清醒过来,她在干什么?
她破坏了两个人的约定,只说性,不依附对方的感情。
“没什么。”她立刻回,“请明天给我打电话。”
“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川柏追问,“我现在有些忙,你想说就发信息,忙完了我回你。”
“也没什么啦,你忙就去忙吧,我就是随口问一下。”
川柏皱眉,回道:“没什么事就早点睡吧。”
接着他的头像就暗了,下线了。
云榕放下手机,身体下潜到浴缸底下,水面压住了她半张脸,所以也看不到他落泪的情况。
怎么能说出口呢。
要用怎么样的心态与胆量,才会说出,就在半小时前,她跟继子在客厅做了爱?
她心甘情愿的,与继子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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