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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轩是这代鲛人的首领,可他也更为放浪。
性事上对他来说百无禁忌,他是美人床上不缺人有人倒贴着爬他的床。顾玉轩抱过各色各样的美人,也被各式各样的男人干过。
“不要......不要了......”包含情欲的声音在山石后头溢出,如果是情场老手一听就知道这是欲拒还迎的把戏,一看就是故意拨撩勾引的浪货。
冬石紧紧抱住怀中的美人,生怕他跑了。这个小美人好不容易出来约自己一次,以前在外头玩都是在晚上,没想到这次野战是约在白天,这浪货还假意拒绝。他既然愿意演,他也不介意用用强的。
抓住顾玉轩的手腕使了点劲儿把他控制在自己方便的范围内。
小浪货还扭扭捏捏口中喊着不要,男人往下一摸一手透明的淫水。他把沾了淫水的手指塞进顾玉轩嘴里,顾玉轩噙住他的指头像婴儿一样吮吸之后假意轻咬,慢慢的咬疼。他抬眼看着冬石眼中满含笑意赤裸裸的挑逗。
“妈的!狗娘养的敢咬老子,干死你!”
“好哥哥不要,不要......奴......奴家是良家人......”
“良家人?干的就是你这种良家人。”
“腿张开些!老子要干进你的骚屁眼儿里!”
冬石被咬的嗬嘶嗬嘶倒吸气,粗鲁的扒了顾玉轩的裤子,露出下面淌水的小穴,穴眼儿上头还有一张长的跟花似得骚逼。还有根没怎么用过的粉嫩鸡巴,鸡巴上头的眼儿堵着一颗圆润的珍珠,冬石是从这里判断顾玉轩是有钱人家养的妾,偷跑出来跟人偷情,否则那么好的珠子怎么可能会有人堵在鸡巴上。拍了一把臀肉粘手弹动,掌掴手下柔软的臀肉报复,力道不轻打得啪啪直响。
顾玉轩是不怎么耐疼的冬石还没打几下他就疼出了眼泪,挣扎着到真有那么几分像真的了。
把顾玉轩按在山石上扒了他的衣服,顾玉轩双手撑在冬石身上口中拒绝,实际上把腿张的越来越开。
顾玉轩口中叫的起劲儿说着骚话,腿也张开之后往里夹。
“不要......哥哥放过我吧,我是良家人。”
“干的就是良家人,小骚货闭上嘴,他妈的,赶紧给老子把腿张开,否则干死你!”
男人粗鲁的压过来,顾玉轩手抵着他的胸膛画着圈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语气呼出来热气道:“哥哥不要光干奴家的屁眼儿,也干干前面那张骚逼,玩玩奴的小鸡巴让奴家好好爽快好不好。”
红唇一张一合吐字清晰,冬石被他蛊的不行,压上去就直接干,强奸一样把鸡巴直捅进了顾玉轩的屁眼儿。
这骚货除了浪的太厉害就没不好的地方!
穴里湿软他们干了这么多次有时候干一晚上,顾玉轩不找自己的时候肯定还有别的男人,但他就是紧,捅进去咬的死死的。逼里还直淌水,不干的时候他自己拿指头抠来抠去。
骚货叫了起来,口中叫着哥哥不要,实际上那张小嘴咬的有滋有味,吃的爽快。
两人白日媾和,也不管这里临近官道有行人经过,他们就没打算寻什么深山老林。都用强了,露出的野合光天化日才够刺激够味儿。
只是顾玉轩没想过还有多管闲事这么一回事。
“世风日下......”
李擎灏看着桓衍皱起眉头,摇头笑了笑:“你管人家怎么玩,我们赶紧赶路就行了。”
“快把帘子放下吧。”
“眼不见心为净。”
桓衍撂下帘子,起身掀了车帘下车。
看他冲山石走去,李擎灏无奈的直摇头,这里虽然说是官道,但已经是穷乡僻壤没什么人来的地方了。也不知道一整天的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一想到要把这样的人拐上床......
李擎灏就一个头两个大。
他好玩,也跟人玩过这种把戏,但桓衍不行。
桓衍面皮薄女色男色都不近,宴会上也跟人隔开距离冷眼看着旁人玩乐,自己在一旁喝酒,酒也不会多喝,每次不会超过半壶。
他是头脑清明的淮阴府大殿下,人前人后都要保持清醒。
若是桓衍性子不这样李擎灏应该早把他拿下了,这样子的性子不能用强也不能太过热切。若不是幼时一起长大,怕是现如今这般亲近也要潜伏个三五年。能想到不可能缺人的淮阴府大殿下这么多年了连情都没发过,这已经不是冷情了,李擎灏怀疑桓衍根本就是坏了。
桓衍冷着脸拉开了正在逞凶的混混,冬石好事被打断,回头准备臭骂对方一顿。
只见站在自己身后的青年冷着张脸,手一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道带着他整个人被揭开,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滚到了路边。
爬起来叫骂着扑了过去,对方又是一挥手将他揭开在地上打滚。
顾玉轩看过去眼中水光莹莹,逆着光看不清来人什么相貌。
他在这个粗壮汉子怀里跟人玩欲拒还迎的把戏,猴急的连裤子都没脱直
', ' ')('接拉开扒了裤子就干,被拉开的时候冬石的鸡巴还插在顾玉轩下头流水的嫩逼里干的有劲。
抱着他强迫他做事的那个男人打扮,一看就不是什么做正经营生的,下九流的地痞混子。
可顾玉轩喜欢他的鸡巴,生的粗大黑黝黝的还有点弯头插进去正好顶着他里头最痒的地方。还干净,虽然看着粗壮但身上没那么多毛,连鸡巴上头的毛都干干净净服服帖帖的贴在小腹上。不扎逼也不扎穴,吃的时候还不扎嘴挠骚鼻子。
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拒绝,只是在跟他玩强奸的把戏。
可却被这么个老实人拉开了,他正做的性奋,鸡巴被从穴里拽出去空虚的不能行,痒的想揍人。一脸不忿正准备骂那不识趣的玩意儿,结果那个看上去严肃的像他爹一样的男人脱了衣服披在他身上。
还柔声问他有没有伤着。
顾玉轩头回愣住了。
他自己长的好看,挑不出来毛病的那种好看。可总不能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同族也是那种细眉细眼阴柔的长相,看多了就觉得腻了。
面前的桓衍很好看,相貌周正,唇瓣丰润眼睛里像是倒映着星海,是他在鲛人中没见过的好看。顾玉轩也说不出来他到底哪里长的好,就第一眼被桓衍勾了魂儿。
不管那根好鸡巴哥哥再怎么热切的唤他,跟桓衍解释他们是勾搭到一起的奸夫淫夫自己并没有强迫顾玉轩。他都不理会舒坦的缩在桓衍怀里,柔柔弱弱的装小白兔装受害人。
头一次放荡的鲛人首领升起了羞耻心,怀揣了那么点喜欢个什么人的心思,尴尬自己现在下身夹的是别人的精液衣衫不整。
桓衍还是特地停车管这档子闲事,披着他的衣服鼻息间都是男人的气味,顾玉轩心砰砰的跳。
顾玉轩这里发春,马车里李擎灏看见从山石后头滚出来灰头土脸的人,又在地上滚来滚去,在车里不耐烦的用扇子敲着脑门。
不时发出冷笑。
本以为桓衍听懂了,谁知道他们说的就不是一国的话。
愣头青还以为这是欺男霸女。
男人在车里看着那边的情形,脸色不算太好。不解风情的人如何相携走过后半生,这样严厉的人会容的下以后他的行径。怕是一个个管教的都如他自己一般。
李擎灏冷眼看着那边的情形,桓衍不一会儿抱着一个裹在衣裳里的人朝马车走了过来。
浪货。
只扫了一眼李擎灏就下了定论,不止浪还骚,是个放浪的小骚货。
顾玉轩好景不长,他被桓衍抱回了车上。
车帘撩起,侵略的目光徘徊打量最后锁定在他身上。
马车里头的人笑了声,跟桓衍说着话,那人的语气意味深长。
李擎灏道:“桓衍你眼神还是一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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