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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锐锋这一睡就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日头偏西,已经接近黄昏时分才醒过来。依照龙族的传统,刚刚经历转化的幼子需要由自己的义父——也就是提供血液进行转化的成年龙族反复多次地为自己补充灵力。这种做法一方面是为了弥补转化初期幼子自身灵力的亏空,另一方面也是让幼子的身体更加适应龙族的灵力,加速其身体的转化过程。不过,考虑到陆掣雷之前在和罹先生以及唐守正交手时牵动了旧伤,身体状况尚且不太稳定,纪鸿霄一番思索之后,让纪嘉泽协助陆掣雷共同完成补充灵力的仪式,以免陆掣雷负荷太重,出了什么岔子。
“陆……陆学长!”纪嘉泽与陆掣雷刚一推开房间大门,原本还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发呆的李锐锋便噌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笔直地站在床前,一脸严肃地跟陆掣雷打招呼,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似的,看上去十分拘束:常居在望云台的狻猊一族的龙子,在之前替他沐浴更衣时,已经顺便为他大致讲解了眼下的状况,以及龙族的基本常识。李锐锋还是普通人的时候,心里就对这位一脸凶相,沉默寡言的学长要怕上三分,如今被对方转化成了龙族,心里又笼罩上了一层敬畏与崇拜之意,自然更是半点不敢造次。
“叫我,族长,或者义父大人。”陆掣雷皱着眉望了李锐锋一眼,一本正经地开口纠正道。
“啊?嗯…………是,族长大人!”李锐锋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赶紧大声回应道,随即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还……还是叫族长吧,义父什么的……听起来也太奇怪了……”
“不必太过纠结于用词。对于龙族,义父与义子,比起亲眷来说,更接近于师徒关系。”陆掣雷倒是没有在这一点上穷追猛打,而是微微点了点头,难得地耐心解释道,“睚眦一族,已经许久没有幼子降生了。我是睚眦的族长,也是你的义父,因此,会对你负起教导的责任来。你不用,太过紧张。”
“哇,有了小睚眦就是不一样,阿雷你居然都有几分长辈的稳重架势了,我要是闭上眼睛,说不定还以为这会儿是阿慎在说话呢。”纪嘉泽挑了挑眉,对陆掣雷此刻的表现倒是颇有几分意外,因此半开玩笑般调侃道。
“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不知道要叫族长大人吗?!”谁曾想陆掣雷还没来得及回话,原本对着陆掣雷一脸毕恭毕敬的李锐锋顿时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转过头来凶神恶煞地瞪着纪嘉泽吼道。
“……哈?”纪嘉泽睁大了眼睛,一脸诧异地望向李锐锋,一时间倒是被这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给镇住了。
“别仗着自己早被转化几年,就没大没小的!说起来,族长大人这么护着你,肯定也是因为你特别弱吧?”李锐锋说到这里,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之前照顾我的那几个龙子已经告诉我了,我的天赋和资质都是百年难得一遇,被转化成龙族之后肯定也是出类拔萃的精英。用不了几年……不,几个月的功夫,就能赶上你这个病恹恹的弱鸡。”
“……那个,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纪嘉泽隐约已经猜到了一根筋又容易犯浑的李锐锋肯定在某条错误的道路上自顾自地已经走了很远了,以至于自己和陆掣雷现在都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
“难道不是吗?你肯定也是被族长大人转化过的睚眦一族的幼子吧?所以当初你故意招惹我,把可乐蹭到我衣服上的时候,族长大人才会替你出头;昨天下午也是,族长大人都已经一刀干掉那个糟老头子了,你才姗姗来迟,别以为我当时受伤了躺在地上就就什么都不知道!你肯定是心里清楚自己打不过那个老头子,所以故意磨磨蹭蹭,等着族长大人把一切都搞定之后才冒头的吧?”李锐锋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忍不住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语气中也颇有几分自得之意,“算了,看在族长大人的面子上,我就姑且对你既往不咎了,将来等我修炼大成之后,也会像族长大人一样罩着你的,你就安心给我当小弟吧!”
“……唔,站在你的视角来看,事情是这样的啊……”纪嘉泽这下总算搞清楚了李锐锋的思维回路,他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几分哭笑不得的神情:先前负责照顾李锐锋的龙子们,应该已经告诉了他绝大多数关于龙族的常识,但却唯独没有告诉他纪嘉泽是如今的龙主这件事——不,应该也不是疏忽或者故意遗漏,只是对于龙族来说,龙主的存在实在是太过理所当然了,就好像每天早上太阳会升起,或者人需要呼吸才能活一样,实在没有什么必要专门一提。然而偏偏刚刚经历转化的李锐锋还不算是完全的龙族,似乎无法感受到纪嘉泽身上那股龙主特有的灵力波动,再加上之前在学校里就已经对纪嘉泽形成了弱不禁风,不堪一击的固有印象,因此才会发生如此离谱的误会。
“你这……蠢货!”之前好不容易才调整到一副稳重的长辈架势的陆掣雷这下也被气得捏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砸在李锐锋的脑门上,让这个当着龙主大人的面给自己丢人现眼的龙族幼子好好清醒清醒,然而没想到纪嘉泽此刻却主动抬手制止了他。
“咳咳,总之……
', ' ')('说的没错!差不多就是你讲得这样吧!我也是睚眦一族的龙子,只不过比你早几年被转化,嘛,不过我的修为只能算是一般般就是了。”纪嘉泽连着假咳了好几声,才勉强忍住没有笑出声来。他一边强装正经地说着,一边转头看向陆掣雷,挤眉弄眼,拼命使眼色,示意他先不要揭穿自己,“那个,什么,你应该已经知道族长大人今天来找你是什么事情了吧?”
“…………嗯。”本来还张牙舞爪,一副洋洋得意架势的李锐锋一听到这话,顿时就蔫了下来,怂眉搭眼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神也闪烁不定,支支吾吾地含糊了半天,才姑且这般应道。
“咳,坦荡点,不要畏畏缩缩的,性爱对龙族而言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社交行为,同时也是各项仪式和修炼过程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你要是还怀抱着人类的伦理道德观不肯放开,是没有办法成为一个合格的龙族的哦!”纪嘉泽进入角色倒是一如既往的快,很快就摆出了一副早入门几年的师兄的架势,一脸真诚地循循善诱道,“我看你的反应,想必之前狻猊一族的龙子已经跟你讲过了:在经历了转化之后,需要由你的义父,也就是族长大人,通过交合的形式反复多次地为你补充灵力,让你顺利度过这段难捱的时期。不过,族长大人之前为了救你,受了点小伤,身体状况还不太稳定,所以我今天才会和族长大人一同前来,协助他完成补充灵力的仪式——你要是都听明白了,就要好好配合我们啊,不要辜负了族长大人的一片好心。”
“……好吧,我知道了。”李锐锋站在原地僵了一阵,一想到都是因为自己才连累得陆掣雷受伤,终于还是乖乖转过身去,趴在床上,自暴自弃般摆出了一副空门大开任君享用的架势,“就……就当是打架的时候被人揍了一顿好了,我可是很能忍痛的,少看不起我……”
“我说啊……其实我之前在学校里就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你看上的这匹小狼崽子,好像脑子不怎么好用啊?”趁着李锐锋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的功夫,纪嘉泽赶紧把头凑到陆掣雷耳边,带着几分看好戏似的笑意低声嘀咕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按照我和你在一般同学心里之前留下的印象,说不定大部分人都会以为我是你的小跟班也不一定呢?”
“……你到底,想怎么做?”陆掣雷一脸纠结地皱着眉头杵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绕开了话题,开口问道。
“嘘,先别把实话说破,让我好好逗逗这匹小狼崽子……谁让他之前老是追在我屁股后面折腾我?”纪嘉泽眼睛一转,进一步压低了声音,近乎于耳语般,附在陆掣雷耳旁叮嘱了好一阵,听得陆掣雷眉头都皱紧了,犹豫了半天,才勉强点了点头。
“学……啊,不是,族长大人?”李锐锋趴在床上等了半天,却没等到身后两人的动作,终于还是扭过头来,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
“唔……不要着急。你的后穴,还是初次承受恩泽,恐怕容纳不下,我的阳物。”陆掣雷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随即老老实实地照着纪嘉泽之前的交代,转头望向纪嘉泽,装出一副老大指挥小弟的口气,颐指气使地命令道,“你,去给他,扩张一下。”
“什么?!等等……不是族长大人来……”李锐锋愣了一下,顿时有些不悦地转过身来想要抗议,不过纪嘉泽抢先一步走到床边,一边将他压在床上让他动弹不得,一边伸手解开了他睡袍的衣带。
“龙族的第一要义就是……服从上位者的命令!况且族长大人也是为你着想,你那嫩屁眼还没被开过苞呢,哪里受得住族长大人的大肉棒。”纪嘉泽一边随口胡扯道,一边扯开了李锐锋的睡袍,露出了他因为常日锻炼而形成的精壮结实的上半身肌肉:为他换衣服的龙子大概是考虑到这衣服反正过不久也要脱掉的缘故,只给他套了一件十分宽松的睡袍,用一根衣带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此刻稍一用力就被扯了下来,露出李锐锋胸腹间深麦色的健康肌肤,两块结实而挺拔的胸肌,以及平坦整齐的腹肌。李锐锋先前只是人类的血肉之躯,身材自然没有陆掣雷或者崔求同那么壮硕魁梧,不过日常高强度的体育锻炼已经让他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上现出了肌肉的曲线轮廓,再加上他那张阳刚硬朗中又沾点痞气的体育生帅脸,看上去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学长,你的奶头颜色很嫩啊,平时自慰的时候都不会自己玩这里吧?不过,你的奶头意外地也很敏感哦,你看,稍微一碰,你就下意识地开始浑身发抖了,连肌肉都跟着绷紧了……”纪嘉泽一边以纯熟的手法挑逗着李锐锋结实胸肌上那两颗粉色的幼嫩奶头,一边坏笑着调侃道,“不用紧张,放轻松好好享受就行了……我会把学长玩成一碰就发骚的骚逼贱狗的……”
“什么……屁话!你给老子……赶快点!”李锐锋只当纪嘉泽是在为了给自己补充灵力的“仪式”尽心尽力地做准备,因此虽然被他捏着奶子百般玩弄,却还是只能握紧了拳头,苦苦忍耐着,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汗水也开始逐渐浸湿了他深麦色的健康皮肤,看上去格外性感。
“好了,奶子的玩法差不多就是这样。学长你要是记住了的话,就自己捧着自
', ' ')('己的骚奶子,学着我刚才的样子玩自己的奶头吧。”眼见着李锐锋这个曾经的直男体育生已经被自己挑逗起了情欲,纪嘉泽便适时地松开了双手,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嗯……奶子……被捏得……好涨……等,等等!什么自己玩自己的奶子,你他妈的少给我得意了!”被玩得脸色通红,双眼失神的李锐锋,在纪嘉泽松开手后,便下意识地用自己的手覆盖在自己因为被玩弄而进一步充血膨胀的结实胸肌上,学着纪嘉泽之前的动作,一边动作粗暴地揉捏着胸肌,一边用手指在奶头上来来回回地画着圈,不时还夹住奶头向上揪起,将自己原本瑟缩成一团的粉嫩奶头都玩得逐渐开始沁出深红色,体积也涨大了一圈。直到这般捧着自己的奶子自娱自乐了好几分钟后,他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像是要掩饰自己当着纪嘉泽和陆掣雷的面如此恬不知耻地揉捏着奶子发骚的淫荡举止一般,虚张声势地大声呵斥道。可即便如此,他手里的动作还是舍不得停下来,仍然笨拙地粗暴地捧着自己的胸肌不停地来回晃动,拍打着。
“别生气啊,学长,手上的动作也别停,这都是为了补充灵力的仪式好吧。你越早被玩得发骚……啊不是,进入状态,我们就能越快完事,族长大人也能越早去休息。你也不想耽误族长大人宝贵的时间吧?”纪嘉泽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就像是真的在为李锐锋着想一般认真劝说道,“好了学长,一边继续自己揉自己的骚奶子,一边把腿张开,把自己的骚逼露出来,我要给你扩穴了。”
“你……你这仗势欺人的混蛋!”李锐锋脸色涨得通红,一脸求助地望向站在一旁的陆掣雷,看样子还真是把纪嘉泽当成了陆掣雷的小弟,指望着陆掣雷站出来说几句话“主持公道”呢。直到看见陆掣雷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似乎没有半点要制止的意思,他才自暴自弃地仰面朝天平躺在了宽阔的大床上,双腿朝天高高举起,露出自己未曾被造访过的紧窄雄穴,“他妈的……你给我抓紧点!别磨磨蹭蹭地趁机占老子便宜好吧!”
“学长你要是想快点结束,就要更配合我一点咯……对,双腿再张开一些,把你的骚屁眼露出来……”纪嘉泽耐心指点着李锐锋,看着这个脾气火爆的直男体育生心不甘情不愿地袒露着自己饱经锻炼的性感而结实的肉体,粗壮有力的双腿朝着屋顶高高举起,将挺翘的臀丘与毛茸茸的屁眼都暴露在自己眼中,忍不住也是心中一阵欲火高涨,难耐地吞了口唾沫。
“痛……你他妈的轻点!”毕竟是直男,天然就对用屁眼承欢有着排斥的心理,因此纪嘉泽的手指刚一探入,李锐锋就忍不住近乎于咆哮般怒吼着抗议道,胯间原本已经半勃的鸡巴也被打回了原型,变得萎靡不振了起来。纪嘉泽没有说话,只是将唾沫吐在自己的掌心上,涂抹均匀之后重新用手指探进李锐锋紧窄的后穴中。龙主的龙涎对眷族有着催淫和放松的作用,借由黏膜吸收的效力更是比亲吻口服发挥得更快,不过几分钟的功夫,李锐锋的脸上便浮现出了几分恍惚的神情,原本因为紧张而死死绷紧了的身体肌肉也开始逐渐放松开来,后穴也从紧闭抗拒的状态变为了欲拒还迎一般,一边放任着纪嘉泽的手指逐步深入,一边又紧紧裹着纪嘉泽的手指不肯放松,就好像是在饥渴地挽留着纪嘉泽更进一步的蹂躏与玩弄一般,而胯间原本已经萎缩下去的鸡巴也重新恢复了精神,开始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不错啊,学长你意外地很有天分呢,恐怕生来就是个欠操的肌肉婊子吧?”纪嘉泽一边调笑羞辱着李锐锋,一边不知不觉地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探入得也越来越深;而已经陷入龙涎效力中的李锐锋此刻已经顾不上再继续呛纪嘉泽了,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粗重呼吸着,厚实的胸膛也随之像是风箱般一起一伏,而穴口处也已经渗出了粘稠的淫液,每次纪嘉泽的手指稍微探出时,都会拉出长长的银丝,并随之发出沉闷的水声。即便已经被玩弄到了这种地步,李锐锋仍然还在继续执行着纪嘉泽之前的命令,自己用手玩弄着自己的胸肌与奶头:他的胸肌这会儿因为充血已经又膨胀了一圈,看上去越发结实健壮,而奶头也被玩得足足有莓果大小,颜色也呈现出淫靡的紫红色来。
“可以了,操进去吧。”陆掣雷眼见着进度已经差不多了,纪嘉泽应该也玩得心满意足了,便适时地装出一副自己在掌控全局的样子,开口说道,“开苞,不用扩张得太充分,让他痛点,记得才清楚。”
“等……等等!我还以为……那个……第一次不是应该……应该和族长大人的吗?”李锐锋听到陆掣雷的话,顿时从情欲中清醒了三两分过来,也顾不上继续揉捏自己已经被玩得熟透了的胸肌与骚奶头了,赶紧昂起头来望向陆掣雷,鼓起了勇气,用带着几分诧异和恳求的语气问道。
“少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也配我亲自开苞吗?”既然今天纪嘉泽也在场,那么按照龙族的尊卑之礼,幼龙的第一次当然是要献给龙主大人了。陆掣雷这会儿便正好借驴下坡,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以轻蔑和不屑的语气说道,“处子,后穴又紧,又不懂怎么伺候,实在无趣。让他先把你操开了,操得发
', ' ')('骚了,我再来操你。给我,老实一点!”
“唔……可是……”一接触到陆掣雷略带几分威胁和警告意味的凶狠眼神,李锐锋顿时就没了反抗的心气,他犹犹豫豫地还想再争取几句,冷不防纪嘉泽已经掰开了他的双腿,一个挺腰便将自己的龙根捅了进来。
“唔!!!嗯……等……等等!!!慢一点!!要……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啊啊!好……好挤!!!被填满了……好难受……唔……”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后穴第一次纳入尺寸惊人的凶器,被一寸寸填满的异样的肿胀与充实感,伴随着穴口和甬道被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疼痛,让李锐锋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他绷紧了身体,下意识地拼命挣扎着,然而却又在纪嘉泽技巧纯熟的动作面前无法挪动半分,这个平日里总是得意洋洋,在床上扮演着侵略者一方的直男体育生,此刻就如同被捕获的猎物一般,只能任由纪嘉泽尽情操干,蹂躏着自己饱经锻炼的结实肉体。
“不要着急啊,学长,很快就会爽起来了……是这里吧?每次被操到的时候,你都忍不住在浑身发抖哦?”纪嘉泽嘴上说得轻狂,但是心里毕竟还是有数。他知道李锐锋一直都是直男,还是第一次被开发后穴,因此小心翼翼地压制着自己龙根的膨胀程度,将尺寸控制在比同龄人稍微粗长一些的地步,同时放缓了节奏,耐心地沿着李锐锋紧窄湿热的后穴一寸寸深入着,不时还沿着之前用手指扩张时的记忆,耐心地用龟头碾压在李锐锋的敏感点上。即使是刚被转化的龙子,也已经染上了龙族好淫的本性,更何况还有龙涎的加持,很快,刚刚才被开苞的李锐锋就已经从挨操中找到了乐趣:他将双腿屈起,牢牢缠在纪嘉泽的腰身上,就好像是在情难自禁地邀请着纪嘉泽进一步捅进自己骚穴的更深处一般;他的小腿因为太过激烈的快感刺激已经紧紧绷起,显露出结实而漂亮的肌肉曲线,短颈球袜也因为黏腻的汗水而紧紧贴合着他宽厚的爷们儿脚掌,透过球袜都能隐约看到他的脚趾因为兴奋与激动而紧紧蜷缩了起来;至于他赤条条的精实腰腹,此刻更是沾满了汗水,看上去亮晶晶的,格外淫靡诱人。
“怎么了,学长,这么快就就被我操得开始发骚了吗?”眼见着李锐锋已经体会到了挨操的乐趣,脸色通红呼吸急促,身体也下意识地迎合着自己的抽插,纪嘉泽便耐心地一点点加大了抽插的频率与力度,像是人形打桩机一般,每一次都狠狠将自己的鸡巴怼进李锐锋后穴的最深处,引得他口中呻吟出声,身体也激烈地痉挛颤抖才肯罢休,“说起来,学长你之前在学校里也是有肌肉种马的‘美名’来着,应该也和不少女人做过吧?现在轮到自己用屁眼含着男人的鸡巴,像只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被操得淫水直流,嘴里还不停发骚浪叫,不知道要是让你之前的情人们看见了,会作何感想啊?”
“说说看,最近一次和女人做,是什么时候?”见李锐锋被操得神志恍惚,完全沉溺在激烈的肉欲之中,似乎没有听到纪嘉泽问话的样子,陆掣雷便走到他身前,不轻不重地朝他脸颊上拍了一巴掌,加重了语气追问道。
“唔……嗯……是,是刚开学那时候……和隔壁……新闻系的系花……那个高个子,奶子大,皮肤白得和牛奶似的骚婊子……”李锐锋挨了陆掣雷一巴掌,总算是从被操得欲仙欲死的快感中稍微回过神来,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回答道,“我……第一次……在西宿舍旁边的树林里……后来又趁着没人,带她到我宿舍……干了几回……妈的,看着清纯,床上……又骚,花样又多……小逼把鸡巴裹得真紧……”
“啧啧,我还以为你经过了KTV那件事之后消停了一阵呢,没想到是吃窝边草去了……”纪嘉泽眼见着李锐锋明明这会儿人还雌伏在自己身下,被操得浑身发红,骚穴淫水直流,一副肉便器的骚样,居然还好意思大言不惭地评价别系的系花是骚婊子,一边说,一边眼睛里还流露出几分急色之意,恍然间好像自己还是之前那个体育生种马一般,不禁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眼珠一转,放缓了抽插的节奏,让李锐锋有几分喘息的余地,一边不紧不慢地追问道;“那你操那个新闻系的系花的时候,都是用的什么姿势啊?”
“我……我让她背对着我趴在床上,自己……自己把小逼掰开,揉得……揉得流水……然后我再……后入……插进去……嗯……不要……不要停,屁眼好痒……再……再快点,还要……大鸡巴……”李锐锋一边老老实实回忆着自己和对方约炮时的细节,断断续续地描述着,一边还难耐自己屁眼深处传来的阵阵空虚与骚痒,忍不住挺起腰身,晃着屁股,带着几分惶急之意哀求道,简直就像是离不开纪嘉泽的大鸡巴了一般。这样欠操母狗与肌肉种马杂糅的反差感,让纪嘉泽忍不住心中一阵阵情欲高涨,龙根都抑制不住地又胀大了几分。
“还是学长你操逼的经验丰富啊,花样也这么多。听你说得这么带劲儿,我都想亲自试一试了。”纪嘉泽一边说,一边缓缓拔出了自己的龙根,随即在被操得兴起的李锐锋开口哀求之前,抢先一步命令道,“来,自己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趴在床上,按你刚才描述的那个系花的姿势,撅着屁股把
', ' ')('自己的穴掰开,我也要用后入的姿势来操你这只肌肉种马。”
“嗯……唔……”这会儿已经被操开了的李锐锋满脑子都是刚才鸡巴捅在自己屁眼里的销魂蚀骨的快感,哪里还有半分反抗的念头。他一听到纪嘉泽的命令,也顾不上再和他作对了,乖乖依言调整好姿势,高高撅起自己挺拔结实的翘臀,反手掰开自己才刚刚挨过操还没能完全合拢的屁眼,任由黏糊糊的淫水与前列腺液顺着穴口不停滴落。
“还真是美景啊……”纪嘉泽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耐心地欣赏着眼前体育生种马的性感身材: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李锐锋的肩膀宽阔,腰身却紧窄而结实,正是一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显然平日里也是刻苦锻炼过的,然而此刻却像只母狗一样趴在自己面前,一脸骚情地等待着自己用粗壮的肉棒捅进他的骚穴中。而他挺拔圆润的臀丘就像是皮球一般鼓胀,臀瓣上还沾着几滴汗珠,大概是之前挨操的时候动作太剧烈都流汗了,看上去更是格外煽情。
“好了……那我这就,不客气地插进来了。”在尽情欣赏了一番肌肉体育生结实健康的肉体之后,纪嘉泽便又抓住李锐锋的腰窝,将自己的龙根重新捅进李锐锋仍旧湿漉漉的后穴中,大力抽动起来,“你现在就和那个新闻系的系花一样,已经是被男人操开了操服了的骚婊子了,好好想想她当时发骚的时候是怎么叫的,学来给我听听。要是叫得够骚,我就让你试试更爽的。”
“嗯……老公……老公的大肉棒好粗好长啊!要……要把人家的小骚穴都捅烂了……哦……唔……骚穴,骚穴都被操得流水了……被……被大肉棒顶到子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被顶穿了,要被射在子宫里面了……要被老公的大肉棒操怀孕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锐锋正是被操得浑身发软的时候,纪嘉泽随口一说,他便乖乖照做,努力回忆着自己和那个系花做爱时对方叫床的声音,一一模仿起来。女人的声音黏软而娇媚,而此刻李锐锋用略显沙哑低沉的爷们儿嗓音,喊出这样被操服了的雌性才特有的淫荡宣言,听起来倒是格外引人性欲勃发,惹得纪嘉泽又用力在他屁眼里顶了好几下,操得他浪叫连连,连话都说不全了。
“本来还以为,是只小狼崽子,结果却是条欠操的骚狗。”陆掣雷也一脸不屑地跨步走到李锐锋面前来,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张开嘴巴,随即以轻蔑的语气说道,“她给你含过鸡巴吗?”
“嗯……含……含过……”李锐锋断断续续地刚把话说完,陆掣雷便解开裤子,露出自己已经坚挺勃发了的粗壮鸡巴,不客气地抽打在了李锐锋的脸上。
“她是怎么,给你含的,你就怎么伺候我。”陆掣雷晃了晃自己的鸡巴,居高临下地望着李锐锋,一脸冷漠地说道,“舔高兴了,我就操你。”
“……”李锐锋望着自己面前尺寸远超常人的夸张巨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凑上前去。他之前在性爱中都是被女方费心费力伺候的地位,现在却要努力回想着性交时的细节,自己扮演着下贱的母狗,伸长了舌头裹住陆掣雷大到夸张的龟头,卖力地吮吸舔舐着,一边还要夹紧了屁股,迎接着纪嘉泽从身后发动的阵阵猛冲。屁眼和嘴巴里都含着大鸡巴,鼻端萦绕着雄性特有的腥膻气息,然而李锐锋的心中却莫名地升腾起一阵悸动,就像是某种本能终于在激烈的性爱中觉醒了一般,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伸长了脖子,将陆掣雷的前半段鸡巴努力吞进自己嘴里,随即卷起舌头耐心地来来回回舔舐着,让陆掣雷都忍不住口中溢出了几声粗重的喘息声。
“好啦,我也差不多要……射出来了。学长要用你的骚屁眼全部乖乖接住哦?”纪嘉泽其实还有几分意犹未尽,不过他知道李锐锋毕竟是刚被开苞,体力和技巧都不太能跟得上,再加上今天毕竟还是以给他补充灵力为主要目的。因此眼见着时机差不多了,便猛地一个挺腰,将自己的龙根撞进李锐锋屁眼的最深处,在一阵低吼声中射出了自己的龙精。
“唔!!嗯…………嗯!!”李锐锋被前后夹击,想反抗也无能为力,只能一边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着,一边被动承受着纪嘉泽内射的龙精。纪嘉泽在射精之后,仍然保持着交合时的姿势,用自己的龙根紧紧堵住李锐锋的穴口,确保他将自己射出的龙精都充分吸收——对于刚刚经历转化的龙子来说,来自龙族的灵力补充是十分重要的,而龙主赏赐的龙精更是能极大地加快转化的速度,减轻转化过程中的排斥与不适,其功效还要胜过来自义父的精液一筹。因此,虽然李锐锋此刻心里还一厢情愿地把纪嘉泽当做是某个龙族中的无名小卒,颇有些抗拒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将自己被内射的精液排出来,但纪嘉泽还是牢牢钳制着他的上半身,让他无法做出实质性的反抗,只能乖乖等待内射的龙精被全部吸收。
“好啦,这样就差不多了。”直到感觉到自己射出的龙精已经被李锐锋充分吸收之后,纪嘉泽才缓缓拔出了自己的龙根,一边还故意拍了拍李锐锋挺翘的臀丘,以轻佻的语气说道。李锐锋这会儿也已经吐出了嘴里含着的陆掣雷的鸡巴,原本正在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听到纪
', ' ')('嘉泽所说的话,顿时便有些不满地转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准备好了吗?”眼见着李锐锋又是一副想要怼纪嘉泽的表情,生怕他继续做出什么丢人举止的陆掣雷便主动开口问道,“屁眼,已经被操开了,该轮到我操你了。”
“嗯……准,准备好了。”李锐锋在陆掣雷面前倒是乖乖得像只绵羊一样,一听到陆掣雷的问话,便老老实实地又重新仰面朝天躺在大床上,用带着几分紧张和期待的语气说道,“那……那个,族长大人,可以操我的……操我的屁眼了……”
“啧啧,他怎么对你态度就这么好啊?是崇拜你,觉得你厉害?还是因为你救了他一命,觉得自己欠你的情?”纪嘉泽见到此情此景,有些不爽地又凑到陆掣雷耳边小声嘀咕道,“我看他怕不是之前就对你有好感吧?让他挨你的操还真是便宜他了……”
“……准备好什么了?说来听听。”陆掣雷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果断决定还是继续无视纪嘉泽角度刁钻的调侃,转头望向躺在床上的李锐锋,以惯有的波澜不惊的冷漠语气说道。不过,在已经形成了自己一套固有认知的李锐锋心里,嘀嘀咕咕的纪嘉泽就是小人得志狐假虎威的炫耀,而一脸冷漠的陆掣雷,自然就是上位者的威严与从容了。
“那个……我,我的屁眼,已经被操开了,准备好……准备好被族长大人的大鸡巴操进来了。”李锐锋努力回想着之前陆掣雷嫌弃自己时的说辞,强忍着心里的羞耻,一边伸手将自己的穴口朝着两侧分开,露出嫩红色的褶皱与嫩肉,以及后穴中残留的黏糊糊的淫水,一边小声回答道,“我会,好好伺候族长大人的大鸡巴的……那个,会自己扭着腰,好好夹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等等!!!!族长大人…………要……要被族长大人的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掣雷被李锐锋此刻一番温顺又淫荡的发言也是惹得心中欲火高涨,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便毫不客气地一挺腰,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挤进了他湿漉漉的骚穴中,动作粗暴地狠狠抽插起来。纪嘉泽之前考虑到李锐锋还是第一次挨操,因此有意限制了自己龙根的尺寸,没有让龙根真的膨胀到极限,抽插的时候也只是看着动静大,其实时刻观察着李锐锋的身体反应;然而陆掣雷此刻却不管不顾地直接将自己尺寸惊人的粗长肉棒捅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大力鞭笞着李锐锋的后穴,丝毫也不在意李锐锋的哀求与告饶,就像是凶悍的野狼扑倒了自己的猎物,在尽情的撕咬啃食着对方一般。伴随着激烈的抽插动作,汗水也顺着陆掣雷宽厚的后背与精悍的腰身不断滑落,而他的翘臀也随之起起伏伏着,看在纪嘉泽眼里又是别有一番意味。
“如何,是刚才被我操得时候爽,还是现在被族长大人操得爽啊?”过了片刻之后,见李锐锋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陆掣雷野蛮粗暴的性爱动作,脸上也重新浮现出了沉浸在情欲中的恍惚神情,纪嘉泽便适时地走上前去,凑到李锐锋耳边坏笑着问道。
“唔……当然是……当然是被族长大人操得爽!族长大人的鸡巴……又粗又长……力气也大,操得比你深多了…………唔!!嗯……族长大人……轻……轻点……”其实陆掣雷一味的蛮干与太过凶悍的频率与力度都让李锐锋有些吃不消,但一听到纪嘉泽的提问,他还是一梗脖子,下意识地便回答道,“想……想和族长大人比,你还差了……差了一万年呢!”
“蠢货……”即使是此刻激战正酣的陆掣雷,听到李锐锋的回答,也忍不住露出了一脸僵硬的表情,出口低声呵斥道,语气中还带着几丝无奈的味道。
“哎,是嘛……到现在还是这么倔,看来你脑子里的错误认知是相当根深蒂固啊……”纪嘉泽也是一脸好笑地叹了口气,随即走到陆掣雷身边,亲昵地咬了咬他的耳垂,“准备好了吗,阿雷?得用实际行动让你家的笨蛋狼崽子好好认清楚龙族内部的关系分布啊……”
“没问题,我的……龙主大人。”陆掣雷放缓了抽插的节奏,一直硬邦邦的脸上也隐约露出了几分柔和的神情,他扭过头去在纪嘉泽唇边飞快地轻吻了一下,随即低声说道,“很久,没有被龙主大人操过了……后穴很痒,想要,龙主大人的龙根狠狠捅进来。”
“诶??!!等等,族长大人你在说什么???什么……龙主大人是什么???什么叫很久没有被龙主大人操过了????”过量涌入的信息让李锐锋一瞬间陷入了大脑当机的状态,他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抬头望向自己心目中威严尊贵,地位崇高,似乎永远都理所当然占据着支配者与征服者地位的睚眦一族的族长陆掣雷,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开口问道。
“这个嘛,就是你听到的字面意思哦~”纪嘉泽将自己此刻已经完全坚挺勃发,尺寸惊人犹如凶器的龙根抵在陆掣雷的臀缝中,一边试探着磨蹭了几下,一边语气随意地回答道,“我是龙主,也就是整个龙子九族共同的,最高的统治者。就算是你家的族长大人,在我面前也不过是忠心的眷族和仆从而已……虽然我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就是了……”
“唔!!!龙根…
', ' ')('…捅进来了!!后穴……被撑开了……在流血……”一脸震惊的李锐锋张嘴还想发问,然而纪嘉泽已经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龙根捅进了陆掣雷未经润滑的紧窄后穴中。即使是素来不动声色的陆掣雷,此刻也忍不住浑身颤抖,露出痛苦的表情,口中低呼出声。而躺在陆掣雷身下的李锐锋,此刻从自己的角度抬眼望去,只见纪嘉泽正一脸随意地站在陆掣雷身后,双手扶住陆掣雷的腰身,就像是在对待性爱玩具一般,有一搭没一搭,漫不经心地抽插着陆掣雷紧窄的后穴;而原本在他心中一直冷峻威严的陆掣雷,则是满脸压抑与隐忍的神情,小声地喘息呻吟着,不时还拱起腰身,将自己挺翘的臀丘往纪嘉泽的胯下凑去,就像是在主动求着纪嘉泽操他,用自己的屁眼勾引着纪嘉泽的龙根一般。这样颠覆性的画面对李锐锋造成了太过激烈的冲击,他甚至一时间都忘记了陆掣雷的巨根还插在自己的后穴里,只是浑身僵硬,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纪嘉泽以绝对的统治者的姿态肆意操干着陆掣雷的场景。
“哎呀,真的出血了呢,看来果然是很久没有操过阿雷的贱穴了,都有点不知道轻重了。”纪嘉泽一边说,一边伸手摸了摸陆掣雷粗壮的大腿根部,只见指尖赫然染开了一抹赤红色:他的龙根完全膨胀开来尺寸足足有小孩儿手臂大小,黝黑油量的茎身上还遍布着肉刺,光是看上去就有几分骇人听闻之意,更不要说他还故意没有给陆掣雷做润滑,就这么硬邦邦地操了进来,会撕裂流血才是正常的,“怎么样,要我稍微轻一点吗?”
“不……不需要……贱狗,想要被龙主大人操烂操坏掉……”陆掣雷额头都泛起了几根青筋,可语气却还是保持着毕恭毕敬的谦卑与克制,甚至还有一丝隐藏的渴望之意,“请……龙主大人……再用力干贱狗的骚穴……唔!!!!嗯……啊……嗯……要……要被龙主大人操烂了……”
陆掣雷隐忍而温驯的态度一方面激起了纪嘉泽的怜惜,另一方面却也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施虐欲。他紧紧握住陆掣雷精悍的腰身,就像是握住了把手一般,随即收腹挺腰,以越发凶狠的力度狠狠撞击着陆掣雷的后穴,卵蛋拍打在陆掣雷的臀丘上,不时发出啪啪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陆掣雷的身体强壮坚韧原本就还要胜过一般的龙族,不过是片刻之后,他的后穴就已经适应了纪嘉泽膨胀到极限的龙根与火力全开的抽插节奏,穴口处流出的也不再是血液,而是泛着泡沫的粘稠淫水,而他的腰身与翘臀也随着纪嘉泽抽插的动作有节奏地来回摇晃着,粗壮的大腿则因为激烈的快感而微微发抖——这只凶悍的野狼此刻也臣服在了纪嘉泽身下,就像是一只乖顺的忠犬一般,老老实实用自己结实健壮的肉体取悦着纪嘉泽。
“别光顾着自己爽哦……你的小迷弟都要被我们惊呆了呢,还不赶紧照顾一下他的情绪。”眼见着陆掣雷已经逐渐适应了自己凶狠抽插的节奏,而李锐锋却还是一脸震惊而茫然的表情,仿佛还在状况外一般,纪嘉泽便贴到陆掣雷耳边,笑着小声说道。
“嗯……我知道了……”陆掣雷心领神会,一边撅高了自己的屁股,迎合着身后纪嘉泽的操干,一边顺势弯下腰去,吻上了李锐锋的嘴唇,同时还将自己充满雄性荷尔蒙的魁梧而壮硕的身体贴合在了李锐锋精赤的上半身上。
“嗯……唔……族长大人,为什么?”李锐锋这会儿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在激烈亲吻的间隙,一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边以仍然还是颇为难以置信的语气提问道。
“没有,为什么,就是如此。”陆掣雷也是被操得气喘吁吁,他凑到李锐锋耳边,以对他而言已经算十分难得的耐心态度解释道,“嘉泽,是龙主。我也好,你也罢,都是他的,眷族,仆从。侍奉龙主,是龙族最高的,义务;若能用身体取悦龙主,则更是,无上的,唔……荣耀……”
“别光顾着说话啊,你家小迷弟的屁眼已经寂寞很久了吧?赶紧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操起来……”纪嘉泽也弯下腰来,贴在陆掣雷耳边,适时地打断了他。陆掣雷对纪嘉泽的心思自然心领神会,他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肉棒陷在李锐锋温热潮湿的后穴中一动不动,只有当纪嘉泽狠狠操自己一下时,他也就顺势将自己的鸡巴往李锐锋后穴深处捅一下,并且用自己的胸肌紧紧贴合着李锐锋上半身结实的肌肉,顺着自己挨操的节奏来回磨蹭着。
“妈的……这样操的真过瘾……”纪嘉泽每次一挺腰身,都能听到陆掣雷口中难耐的低吼声,看见他宽厚的背部肌肉因为情欲而痉挛缩紧,肌肉线条也越发凸显出来;而与此同时,陆掣雷也会顺势将自己的鸡巴撞进李锐锋后穴的最深处,引得原本就脑子已经迷迷糊糊的李锐锋跟着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就好像是纪嘉泽完全掌握了陆掣雷的身体,并通过这样的形式,同时操干着陆掣雷与李锐锋两个人一般。这样的认知极大地满足了纪嘉泽的征服欲,并且也激发得他的欲火越发高涨,他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操得陆掣雷整个人弯下腰去,上半身都快要贴在李锐锋身上。一只成年的凶悍野狼,与一只初生的小狼崽子,就这样乖乖趴在床上,任由纪嘉泽肆意玩弄操干
', ' ')('着,他们紧紧贴合着的结实肌肉之间沾满了汗水与淫液,每次胸肌与胸肌相触,或是奶头碰到奶头时,都会引发一阵情欲的颤栗,汗水也随之滑落,留下鲜明的水痕。
也不知过了多久,纪嘉泽感觉自己的龟头处一阵酥麻的快意传来。他索性也不再压抑自己,加快速度狠狠操了几下之后,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在了陆掣雷的后穴中,而陆掣雷在被纪嘉泽内射的刺激之下,陷在李锐锋后穴中的粗长鸡巴也一阵抽动,射出了灼热的精液;至于李锐锋,他的耐心和体力本来就不如纪嘉泽与陆掣雷两人,先前被操的时候早就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这次再高潮时,射出来的已经是近乎于尿液一般稀薄透明的淫水了,染得他与陆掣雷结实赤裸的胸腹间一阵黏腻腻的。
义父的精液对于初生的龙子来说意义重大,因此陆掣雷此刻也难得地屏息凝神,保持着射精时的姿势不动,直到确认李锐锋将自己的精液完全吸收后才抽出了自己的巨根。同时得到了龙主与义父的精液灌溉,想必他的转化初期应该也能平稳顺遂的就此度过了。
“那个,那个什么……你,你真的是龙主吗?整个龙族共同的……统治者?”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李锐锋终于还是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发问道:只要一想起自己之前对纪嘉泽那副傲慢又不逊的态度,他便觉得心里一阵空荡荡的,半点底也没有。
“……真的哦。这样,你总能相信了吧?”纪嘉泽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地叹了口气,随即张开双眼,露出了金黄灿烂的龙曈:即使是李锐锋这样刚刚进行过转化的不完全的龙子,此刻也终于感受到了源自于血脉的古老压制力,忍不住瑟缩在一旁,差点忍不住就要下意识地跪倒在地上。
“别担心啦,和你想象得有所不同,我还是蛮好相处的哦~阿雷之后会慢慢告诉你的。”纪嘉泽眨了眨眼,收起了龙曈的威压,随即不客气地揉了揉李锐锋的头发——这次李锐锋总算老老实实地受了下来,没有再出言不逊了。
“那,那个……既然你才是龙主,为什么……你,咳,不是,我不小心撞到你身上,被可乐弄脏了衣服的时候,是族长替你出头啊?”李锐锋紧紧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还是忍不住一脸困惑地开口问道。
“因为我很宽宏大量啊,才不会跟你一般计较呢,不过阿雷可是很在意这些事情的,看你这么没眼色,当然要训你一顿。”纪嘉泽点了点头,大言不惭地回答道。
“额……那为什么昨天,族长大人冲在前面一刀就打倒了敌人,你过了那么久才姗姗来迟啊?”
“因为我们昨天是兵分两路,我有其他的任务!”纪嘉泽提高了声音着重强调道,“换成是我也能一招干掉那个糟老头子好吧,别看不起我。”
“唔,那……”眼看着李锐锋一脸将信将疑地还想发问,纪嘉泽赶紧出言打断了他:“行了行了,好奇宝宝的提问时间留到以后再说,现在轮到我提问了:你是怎么自己跑出来的?”
抛开过程中种种复杂的变数不谈,单纯从案件本身出发,李锐锋可是这一系列杀人案中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被凶手绑架后还成功逃脱的受害人,意义可谓是非同凡响。要不是因为他被陆掣雷转化成了睚眦一族的龙子,急需补充灵力完成后续的转化仪式,樊慎早就把他带回警局仔细盘问了。即便考虑到种种实际情况,樊慎在纪嘉泽返回九重天前,也是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帮忙问清楚李锐锋被绑架的这几十个小时里的具体遭遇。
“这个……说起来可就有点……曲折了。”李锐锋被纪嘉泽的问话拉回到了之前被绑架时的那段记忆中,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简明扼要地将自己的经历大概讲述了一遍。
“人偶……破坏了法阵,放了你?这可真是太奇怪了,之后要让阿慎和阿烈他们好好调查一下才行。”纪嘉泽与陆掣雷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疑惑不解的神色,“那,提问继续,在你被绑架期间,有从唐守正……啊,就是那个驱使人偶绑架你的老头子嘴里,打听到什么消息吗?知道他绑架你打算做什么吗?”
“知道……他打算折磨杀害我,收集我临死前的恋世之血来完成什么仪式。”李锐锋紧皱着眉头,一脸的厌恶之情,沉默了一阵之后才开口说道,“他在修炼一种叫做‘魔心诀’的心法,需要用充满不甘与怨恨的死者的恋世之血来取得突破。他告诉我,之前死的那几个人,都是被他抓到那个地下室里折磨杀害的,他还收集了那些受害人的血用于给自己修炼。不过,他抓我是有别的用途,他说我是难得一遇的逸才,用我的血在二重满月之夜献祭,可以完成仪式,让那个什么……那个什么镜……”
“惑心镜,是吗?”纪嘉泽听到这里,心里顿时沉了一下,脸上还是努力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提醒道。
“对对对,惑心镜!”李锐锋一拍大腿,肯定地点了点头,“他说其他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有我的血,就可以完成仪式,将那个惑心镜调整到最佳状态,然后就可以实现他的愿望什么的……妈的,那个老变态构思了好几十种杀死我的办法,一边还在我耳朵边念
', ' ')('叨,真是恶心死我了。”
“还好我们及时把你救了出来,这下他应该无计可施了。”纪嘉泽一念及此,又松了口气,随即有些好奇地望向陆掣雷,“二重满月之夜,是什么意思?这个月的满月之夜已经过了哦,就是元宵节的灯会那天嘛,我回收照夜犀角的那一晚……”
“蓝月。”陆掣雷皱了皱眉,嘴里吐出两个字来。
“啊,对,还有蓝月……偶尔会有一个月中出现两次满月的时候,第二个满月就被称为蓝月。蓝月时天地脉间的灵力会比寻常满月更加充沛,是举行仪式的绝佳时机。”纪嘉泽这才回想起自己在书里看过的记载,“不过,这个月有蓝月吗?让我算算啊……”
九重天独立于常世,因此手机和电脑自然是没有信号的,纪嘉泽只能对着一旁桌上的日历,笨拙地掐指默算着。不过,还没等他算出个所以然来,陆掣雷就已经开口了:“就是,今晚。”
“诶?”纪嘉泽与李锐锋对望了一眼,神情都有几分迟疑与微妙,“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没有把学长救出来,今晚他就会被唐守正杀害,血液则会被用来献祭……”
还没等纪嘉泽把话说完,原本安宁肃静的九重天中,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就是刻意压低了声音的焦急的交头接耳声。
“什……什么情况啊?”一晚上受到了太多冲击的李锐锋有些紧张地站起身来,四下张望着。
“走,出去看看,恐怕出什么事情了。”纪嘉泽与陆掣雷对望了一眼,随即便果断地推门而出。
片刻之前,云阳市中,云阳市警察局内。
“怎……怎么回事?!这么异常的灵力波动?!”灵力像是海啸时的巨浪一般,从天地脉中满溢而出,在空气中肆意翻涌流动着,就连寻常人类都感觉到了异常的震动,纷纷停下脚步惊慌地四下张望着,还以为是发生了地震;而警察局内的狴犴一族的龙子们,更是因为灵力流动的突然变化而一阵眩晕,修为不精者甚至一时间瘫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云隐山的方向……那是什么东西?”等到最初的异变平息之后,原本镇守在警察局中的樊慎推开窗户,顿时注意到了窗外的异相:从灵族和修士眼中看去,只见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光束从天而降,直直地垂入地面,渐次连接起来就像是无形的环状高墙一般,笼罩住了整个云隐山。
“快,赶回九重天中通知龙主大人和鸿霄大人:围绕着云阳市的天地脉中的灵力发生了异常的波动,同时有来路不明的结界包围了整个云隐山。”樊慎转头望向已经来到门外,一脸慌乱的张崇辉,语气急促地命令道,“抓紧时间,恐怕发生什么大变故了!”
在昏暗的夜幕之下,一道道光幕的光彩看上去越发明亮,一时间将天上满月的光辉都压制了下去。让人心中莫名地升起一丝异样与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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