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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锦瑟小口喘息着,脸上的红晕还未消褪,裹着被子翻身过去背对着他,理智与羞耻纠缠在一起,脑子里乱嗡嗡的。
“你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对不对?”身后的男人紧紧贴上来,嘴唇来回摩擦着他的耳垂,呼吸间的热气全部喷洒在他的耳畔,音色低沉富有磁性,言语间情欲满满,暧昧至极。
锦瑟猛得瑟缩了一下,那人竟又贴在他的下颌上细碎地吻起来,吓得锦瑟一把推开他,掀开被子就跑下床。
秦子赢挑挑眉毛,看戏似的单手撑起脑袋,定眼看着那副赤裸的玉体慌乱地拾起衣物套上身,急匆匆地拿起外衫,连榻板上的鞋子都不要了,唯恐不及地赤着脚就跑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关上房门,不由得大笑出声。翻过身仰躺在床,秦子赢长舒一口气,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身心舒畅,原来锦瑟并没有其他男人,如此看来,简儿应该是他的孩子。
锦瑟在门外听到那人爽朗的笑声,脸上蹭地一下烧起来,逃也似的跑回西厢房,见两个孩子都睡得安宁,便小心翼翼地退到客室,躺到窗边的椅榻上。
他不该对这种事有感觉的,可身体像是烙下了那人的印记,那人一贴近接触,他就忍不住地忆起那些荒唐往事,明明都是受辱的记忆,在那一刻却像是最烈的春药一样,不断地激起他深埋的欲望。
锦瑟抱着自己缩起身子,像只小猫一样蜷在椅塌上,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尽早医治瑟儿的病症,他必须尽快怀上孩子,不管怎么样,只要可以治好瑟儿就好。
隔日早上,红豆连同着另外两个丫鬟先后踏入西厢房,每人手里都捧着一个托盘,盛放的全是衣服鞋子,放在客室的圆桌上就退下了。
锦瑟这才悠悠地清醒过来,坐起身来,发觉身上的衣服还松松垮垮地未穿好,没想到会被人撞见自己这个模样,赶忙伸手系好衣带理好衣服,看到前方桌子上摆放整齐的锦衣丝履,锦瑟赤脚走过去,拿起一双白色锦履穿上。
昨晚走得急,也不敢去拿放在床榻上的鞋子,红豆说他的包袱是按照秦子赢的吩咐拿去正房了,他总不能现在就去找他,也不能光着脚。
又是夜晚,两个孩子并排躺着,睡得香甜,锦瑟掖好他们的被角,转身下了床。
正房,黄花梨雕瑞兽架子床上。
“你做什么?”
锦瑟半撑起身子,一脸惊恐地望着从他身上退下去,伏到自己腿间的男人,正伸手握起锦瑟的青茎揉搓,又张开口含进去挑弄吸吮,锦瑟一声惊呼,连忙挣扎推着他的肩膀大叫:“不要!不要!别这样,我不要!啊……”
听到他这声娇吟,秦子赢顿时得到了鼓舞,一手抓着他不停伸过来干扰的双手束在他的小腹前,一手按在他白嫩的大腿根部支撑着,身下压制着他乱动的双腿,不停地上下移动吞吐着身下人的命根,又不时地舔弄顶部的洞眼。
锦瑟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这种事情从前都是他为秦子赢做的。胯下传来被舔食的逆天快感,身体遏制不住地轻颤,极力地扭动身体想逃却被人一一制止,锦瑟只能迷失了焦距,醉红了脸颊仰在床上无力地左右挪动,一声声的娇喘浪吟直听得人脸红心跳。
“啊……啊……不……别这样……别……不要……啊……不行……不行,放开……不……啊啊……”
秦子赢紧紧地包裹着幼嫩的青茎,越动越快速,直吸地锦瑟拼命扭动放声大叫,最后狠狠地挺起小腹全部射进秦子赢的嘴里,下腹止不住地抽动痉挛,已是爽到了极点。
“唔……”那人强势地趴上来封住嘴唇,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酥软无力,锦瑟被迫张开了小嘴,又被轻易地挑开牙关,湿滑濡热的舌头侵入进来翻滚扫荡着,不留一丝净土,搅弄着喂锦瑟吃下自己的东西,唇舌交缠间,口腔里满是腥咸的男性气息。
贪婪地占有吸吮着锦瑟的朱唇,秦子赢根本不愿意放开,身下是他魂牵梦萦的人,昨晚却一直不给他亲,现在逮到机会了一定要亲个畅快。
锦瑟渐渐找回双手,抵在秦子赢胸前推他,他快要喘不过来气了,可秦子赢依旧狠狠地亲吻着,锦瑟捏起拳头敲打了几锤,秦子赢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刚离开两寸,又占有欲十足地返回去舔了舔他的双唇,像是凶猛的雄兽舔弄着雌兽配偶那样,又一路细吻着颈间锁骨,直向下移到胸前,张嘴包住一颗因为哺乳过孩子而变得盈润饱满的葡萄,嘬吸起来。
“啊……”男人顶在腿根的火热分身紧接着闯进来,锦瑟捏紧了虚扶在他肩上的双手,身体在他的顶送下不停地上下晃动,又嫌不够的深入最底处,大力开合起来,直顶地锦瑟不住地向后挪移屁股想要逃开,秦子赢当然不会允许,拽起身下人的两条大腿在他腰间大大地分开按住,不许他逃,腰下使了狠劲,拼命地直捣黄龙,直到两人一同逐上欲海中的滔天大浪。
脸上的酡红还未淡去,锦瑟就掀了被子走下床,刚刚注入体内的白浊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出来,秦子赢凝眸望着那诱人的股间,眼色变得灼热,才释放过的欲望又硬挺起来,喉结滚了又
', ' ')('滚,脑中翻来覆去地想了各种拖他回来压在身下的场景,却又不能付诸行动,只看着他拿起扔在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头也不回地默默离开这里。
之后的夜晚也是如此,锦瑟只许秦子赢每晚一次,一结束就逃荒似的离开正房,秦子赢也并没有对他强迫施压,每晚都默许他离开,只是存了心地拉长战线,欺负锦瑟不会再梨花带泪地向他求饶。
直到这天晚上,秦子赢早早地回到房中休息,踏进卧室,发现床上躺着的人似乎很不寻常,不等他来便褪去了外衣,只着中衣背对着侧卧在床,双腿不停地屈伸摩擦,似乎很是难受。
秦子赢走过去坐下,看到他红彤彤的侧脸,伸手抚上他的肩膀惊觉烫得厉害,眉间一皱,以为他是受了风寒,却意外听到一声春意盎然的呻吟,扳正他滚烫的身体一看,美人已是满面潮红,星眸半闭,檀口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香气,循迹抬起眼帘望过来,凤眼水润又迷离。
哪里是发烧?分明是发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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