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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节番外 玻璃穹顶(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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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添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两位高大的军官,被告知桓曜飞有事找他,让他单独到办公室去。

“单独”。

一般有正经事,桓曜飞更倾向于和大家一起开会,于是谢添心里有了个底——找他多半不是什么正经事。

这种事还要托别人传话……谢添辞别那两位军官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找机会和桓曜飞好好谈谈,阻止他近来越玩越大的行为,但双腿已经先一步开始打颤。

——他淫荡的身体喜欢如此。

谢添脸红红的,在那个只能供他和桓曜飞两个人通过的身份校验系统上验证了身份,走进了桓总长的私人办公室。

“早安,我的小宝贝儿。”正在工作的桓曜飞一看见他就笑开了,“给你准备了衣服……换上试试?”

“这是什么衣服……?”谢添无语地提起那被放在他必经之路上的衣服——如果那也能算衣服的话——问道,“这好像是……婴儿的爬行服?”

婴幼儿爬行服款式,成人尺寸。

除此之外还有长得像个奶嘴的口枷,以及特大号的、看上去像婴儿车却多了许多束缚带的神奇大推车。

“就是婴儿服。”桓曜飞走过来拥住他纤瘦的身体,低沉的声音落在他耳边,“今天是儿童节,宝贝儿。”

Alpha的气息就此将谢添包裹住。

他的脸更红了:“所以你要把我变成儿童……”

“不好么?”桓曜飞用下半身情色地蹭了他一下,“请你喝点乳白色的高蛋白液体?攒了几天了……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多喝‘牛奶’。”

“你越来越变态了。”谢添诚恳地指出。

桓曜飞看着他:“但你看上去很喜欢。”

是的,他的确很喜欢,他的身体已经在这几句话的挑逗下成功热起来。

谢添垂下眼,顺从地说:“我去换衣服。”

……

婴儿服是连体的构造,上半身像一件普通的前开T恤,下半身则是三角裤的形状——连成片的柔软布料接着背部,绕过胯下,在前方小腹处用两颗纽扣固定。

这本来是方便大人照顾宝宝排泄用的构造,穿在谢添这个长手长脚的男人身上有种诡异的感觉。

他前方的性器早就不是婴儿尺寸了,塞不进大号婴儿服里,只能从左右两颗纽扣中间穿了出来,羞耻地垂着粉色的龟头。

谢添耻得浑身发抖,差点扣不上配套的婴儿帽:“一、一定要穿这个吗?”

“为什么不?这很好看。”桓曜飞坐在一边,高傲地视线像刀子一般扫视过来,将谢添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况且,现在你已经脱了衣服,你没有权力向我提出反对意见。”

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小约定——做爱的时候,谢添就是桓曜飞的专属肉奴隶。

“是的,主人。”

因为羞耻,谢添的脸泛上了一层肉眼可见的薄粉。他修长笔直且无比白皙的大长腿在这样的衣服衬托下格外突出,而桓曜飞压迫的目光似乎也在舔舐他的双腿。

“去,到婴儿车上去。”

桓曜飞的声音淡淡的,谢添依言朝那台“婴儿车”走过去,却又无措地停了下来。

说实话,他没看懂那一堆束缚带要怎么捆。

“主人……”

又细又软的乞求声成功地勾起了桓曜飞的欲望,他走了过来:“怎么这么笨?”

“小母狗被主人肏傻了。”谢添软软地说。

毫不反抗的话语取悦了桓曜飞,他引导着谢添坐到婴儿车上,分别用束缚带捆住他的身体和双手,然后将他两条大长腿从婴儿车前面伸脚的地方伸出来,向两边捆住。

做完这一切,他低头亲了谢添一下,捏住他的脸颊,将那个“奶嘴”塞进了他的嘴里。

桓曜飞取来一把剪刀,提起谢添胸口的衣服,“咔咔”剪了两刀。

粉艳的乳尖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谢添身体一颤,有些无措地看着桓曜飞。

说实在的,他仍然没明白桓曜飞弄这套衣服给他是为什么。

——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桓曜飞握着一个“遥控器”,控制着婴儿车向前滑行。

办公室内,另一道门打开了。

那是……

意识那是通往军部机密实验室的通路,巨大的恐惧忽然攫紧了谢添的心脏。

不、不要……不能让别人看见……

他的嘴被口枷套住,说不出囫囵句子,只能“呜呜啊啊”的呜咽着。

桓曜飞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单手按在婴儿车上:“放心,今天公休,这里没有人。而且我们不去实验室,我带你上天台……必经之路上的监控我都提前关掉了,别紧张,相信我。”

谢添瞪圆了的眼睛里已经沁出了泪花,他看着桓曜飞,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他相信桓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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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这毫无疑问。

但是,即使理智已经知道监控被提前关闭,这一路过来他看见每个对着他的拍摄孔,每个紧闭的实验室大门时,都会紧张得浑身哆嗦。

“可能会被人看见”这个认知折磨着他的神经,同时也让他淫贱的身体越加兴奋,当他们一路走到天台时,包裹住谢添下体的布料已经湿濡出一个圆。

天台,军部的“中央穹顶”。

这里连地面都是玻璃,彩色琉璃在他们头顶形成繁复美丽的花纹,天光从这里通向下方。

向下看,无数忙碌的人群在环形通道内来去匆匆,而中间的空档则一直能看到最底层的景象。

“我想了半天,觉得这里就挺好。”桓曜飞有些恶劣地笑了笑,低声对那个被束缚得动惮不得的美丽身影说着,“只要下面有人向上看,就能看到你淫乱的样子。”

谢添狠狠绷紧了身体。

一个人如果每天都要走过同一条路,通常他是不会试图抬头看一看上方有没有出现奇怪东西的。

这属于某种思维定势,谢添知道,但这种没买保险的“隐蔽”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有什么东西突然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他全身紧绷,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呜……”

嗒……

嗒嗒……

一点水液透过棉质布料渗出,滴落在了婴儿车下方支撑用的钢管上,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滴滴答答的水液很快连成淅淅沥沥的清凉线条。

桓曜飞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这就潮吹了?”

谢添紧闭的双眼颤抖着睁开,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的Alpha。

那双如同质地最纯粹的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带着高潮后的余韵,潮红的面色和肌肤上莹润的薄汗显示出身体主人在刚刚获得了多大的快乐。

只是“可能”被人看,就已经达到了高潮。

对于这具淫荡的身体,谢添自己也觉得很羞耻,但桓曜飞却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一样,惊喜地吻了一下他汗湿的脸侧:“真是个骚宝贝……骚宝贝想不想喝牛奶?”

“牛奶”……

谢添的目光落到对方已然撑起了帐篷的胯下,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就做件事。”

桓曜飞解开谢添手上的束缚,再替他解开裤裆处的那两颗碍事的口子,自己不知道从哪儿取出一台摄影机和三脚架,走到婴儿车的正前方。

“来,用你的骚水把镜头喷湿。”

这……怎么可能……办得到?

双腿被束缚得动惮不得,下体完全暴露在Alpha的眼前,甚至随时有可能被下方众多的低阶军官们看到,谢添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件展示品,巨大的羞耻与兴奋包裹住了他,他像是鬼迷了心窍,修长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探到了身体下方。

前端的性器已经完全充血勃起了,但谢添知道,没有桓曜飞的命令,他不能擅自碰那个东西。于是他将手探到了更下方一点的位置,绕过小巧的囊袋,摸到了自己因为充血而高高凸起的肉嫩花蒂上。

那里就像是一个魔法开关,只消指腹轻轻碾过,更下方汁液丰沛的隐秘小嘴便会吐出甜腻的清澈汁水,让他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桓曜飞面前的摄像机已经开始工作了,他像恶魔,居高临下地发出来自淫欲地狱的请柬:“用骚水沾湿手指,三根。”

“下面的嘴哪张想先吃?把手指插进去。”

谢添的手指在花穴附近犹豫了一下,抬了下屁股,将手伸向了更后方紧闭的菊穴上。

那个地方总是很紧,手指借着淫水的润滑,艰难地插进去了一个指节。内部湿软的媚肉感觉到异物的入侵,立刻饥渴地缠了上来。

“唔……”谢添忍着羞耻,慢慢地用手指拓宽甬道,等感觉差不多了,就又往里加了一根。

“我还以为你会插自己的前面。”

桓曜飞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呜呜……呜呜呜呜呜……”

谢添发出一连串音调不一的呜咽,桓曜飞竟然还真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前面,要留给主人。”

手指加到第三根,饥渴的菊穴自发分泌出情动的肠液,摩擦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快感渐渐累积在身体中,谢添很快感觉到了空虚。

这个姿势,手指无法深入到最深处,也无法重重地向内撞击,他迫切地需要其他什么东西狠狠地肏自己才能得到些许慰藉。

闪着泪花的目光于是落在了不远处的Alpha身上。

“呜呜……”

主人……

桓曜飞:“忍不住了?”

谢添点点头。

桓曜飞笑了笑,走了过来,将谢添从婴儿车上解下。接着,他在玻璃地面上放了个尾端带吸盘的假阳具,一扬下巴:“坐上去。”

谢添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打开自己修长的双腿,将粗硬的假阳具抵在紧窄湿濡的后穴口上,腰部一沉。粉色的菊花娇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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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粗大的假龟头绽开自己全部的柔软,一寸寸将它吃了进去。

“唔嗯……”

谢添急促地喘了一声,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卑微而渴求的目光仰望着自己的Alpha。

下面全是人。

随时有人会看。

这样的认知逼得他全身紧绷,因此收缩的肉穴将粗长的假阳具吞吃得更紧更深,他骚浪极了,空虚的前穴剧烈收缩着,里面不断涌出欢愉的汁水,只希望桓曜飞能尽快赐给他更极致的快乐。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他看上去有多迷人。

桓曜飞吞咽了一下唾沫,走到谢添面前,拉开制服裤子的拉链。粗挺滚烫的性器迫不及待地从里面弹了出来,一股腥膻的腺液气味扩散开来。

谢添的脸更红了。

桓曜飞替他摘下口枷,扔到一边,用龟头对准了他一时没能合拢的小嘴。

“给我……哈啊……主人……”

谢添渴求地望着那根正在冒热气的性器,在他眼中,那不是丑陋的阳具,而是能带给他极乐的至宝,上面的每一根青筋、每一处褶皱都显得如此迷人。

想让它快点进来,快点进入自己的口腔,进入自己的身体,进入自己每一处淫贱的窍穴。

它们全都迫不及待。

看着他饥渴的模样,桓曜飞眸色一暗,什么话都没说,就将鸡巴狠狠地捅了进去。

喉管因此受到猛烈的冲击,谢添不自觉地翻了个白眼,喉间干呕,眼泪倏地落了下来。然而身经百战的喉咙早已熟悉了这种程度的肏弄,很快就适应了鸡巴的进出。

口腔被人按在胯下,同时下方菊穴中还承受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抽插,身体上被肏弄的快感和心灵上被支配的快感同时苛责着谢添脆弱的神经,他的性器硬得生疼,无人问津的蜜穴中喷涌出大量湿液,很快打湿了假阳周围的玻璃,失禁似的。

“呜……”

本能控制着谢添的身体,他疯狂地摆动着纤细的窄腰,让那根粗硬的假阳具更重更深地碾磨菊穴紧窄滚烫的内壁,那里又酸又麻,舒服得几乎痉挛起来。桓曜飞那根烫热的粗屌也在他口中疯狂驰骋,攻城略地,他急促喘息着,恍惚间感觉自己快升天了。

有人会看见他这淫荡的样子,看见高冷不可方物美丽长官在Alpha胯下淫贱绽放的样子,他们也许会在心里鄙视他的骚浪……

“咕唔……主人……骚母狗、咕唔……好想要……呜……骚母狗忍不住了……啊——!!”

桓曜飞猛地一捅,谢添就被他顶得翻了白眼,腰部下意识地向下一沉,下方那根假阳具不知顶到了什么地方,谢添浑身骤然紧绷,一股有力而热烫的水流瞬间从收缩的粉嫩花穴中喷出,沿着长长的抛物线,喷湿了前方一大片地面。

清亮的水液在玻璃上形状清晰。

桓曜飞拔出自己的阴茎,回头看了眼,笑了:“竟然真能喷湿摄像机。”

“呜……”

“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桓曜飞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眸色一变,冷硬地命令下,“去,跪到你自己的骚水上,好好看看自己有多浪。”

谢添咬着唇,慢慢抬起屁股,将自己从假阳具的快感上解救下来。他被肏得眼角带泪,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薄红,看上去可怜极了,也美丽极了。

莹润的身体忍着屈辱,缓慢地在玻璃地面上跪了下去,这样,谢添就能清楚地透过自己的淫水,看到下方极远处人来人往的一楼大厅,和每一层走过的人群。

他甚至能看见那些人制服上的花纹,可想而知他们中如果有人抬起头,就能清晰地看见谢添的表情和身体。

“呜……主人……请肏我吧……求求你……”

谢添要哭了。

“真是个骚婊子。”桓曜飞狠狠地掐住谢添那流满了湿滑骚液的白嫩屁股,用那根被舔得水光发亮的粗大鸡巴,顶在了谢添早已潮吹过两遍的敏感肉穴上,“我要进去了。”

“主人……啊……哈……大鸡巴进来了……呜……”

粗长的鸡巴破开修长双腿间隐秘的入口,凶悍地长驱直入。湿红肥腻的肉穴被过大的异物撑开,边缘处被拉扯得几乎失血透明,谢添的身体得到满足,忍不住哭泣着发出淫媚的浪叫。

他们太熟悉彼此了,性器就更是熟悉。紧窄小穴总能严丝合缝地贴合住桓曜飞那根尺寸不太科学的鸡巴,分泌出恰到好处的骚液来润滑,很紧,但不疼,反而爽到令人发疯。

肖想已久的鸡巴终于进入了那个饥渴的地方,嫩穴由于丰沛的淫水,被主人的阳物插得“噗嗤噗嗤”直响。Alpha大力的肏干将谢添撞得身子乱晃,他努力用哆嗦的胳膊撑住自己的身体,无意识地沾到了自己喷出的潮吹水液。

骚液传来的腥臊气味让谢添有种自己变得很脏的错觉,肉穴里满满当当,全是桓曜飞的器官,他被插得神志不清,只剩下追求快乐的本能。内部隐秘的生殖腔不知何时敞开了入口,邀请着那颗足有高尔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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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的龟头深深刺入。肥腻肉花被插到媚肉外翻,就连原本清亮的淫水都在桓曜飞疯狂而飞速的肏干下被肏成了泛白的水泡。

“主人……啊哈……好深……小穴好麻……啊!!插、插进生殖腔了……呜呜,要被肏穿了……唔啊……”谢添仰着头,大脑一片空白,双眼失神地看着七彩琉璃做成的美丽穹顶,晶莹的涎液不受控地从半张的唇瓣处淌下,“好深……要死了……生殖腔好舒服……呜啊!!再、再进来……肏死骚母狗……主人……啊!!!”

酸麻鼓胀的快感被粗长的肉棒一次次送进肉穴深处,爽得谢添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发出发自灵魂的颤抖,他润白小巧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浑身紧绷,敏感湿濡的肉穴饥渴地绞紧了赐予他快乐的丑陋孽根。

“宝贝儿,儿童节快乐。”桓曜飞喘着粗气,狠狠地掐着谢添的屁股,将那白皙的挺翘臀尖掐出道道红痕,“今天开心吗?”

“儿童节……快乐……主人……”谢添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小……哈啊……小母狗很、很开心……”

泪水洇湿了他长长的睫毛,眼睛周围湿漉漉的一片,既可怜又可爱。只可惜此等美景,后方的桓曜飞没能看见。

鸡巴重重地碾过生殖腔内部最为敏感的部分,插得谢添“啊啊”直哭。感受到那一处湿热甬道的近乎极致的剧烈收缩,桓曜飞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插得又深又重,带着一股像是要将囊袋一起打包送进谢添体内的气势恶狠狠地肏干着。囊袋撞击着谢添的身体,“啪啪”直响。

“喜欢主人的礼物吗?”

“喜、喜欢……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好粗……哈……插得小母狗……好、好舒服……呜……”

“那么。”桓曜飞突然停了下来,惹得谢添费解地转过了头。

他终于看见了自己Omega被欺负到哭的美丽表情。

桓曜飞忍不住笑了,沾染着情欲的目光深深地盯着谢添茫然的双眼,弯下腰。

他抱住谢添,用自己的胸膛贴着谢添的背。

高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他们身体下方紧闭贴合,脊背和胸膛贴在一处。

他们是那么亲密。

桓曜飞的吻落在谢添形状漂亮的耳廓上,低沉的话音夹着滚烫而急促的呼吸传来:“喜欢我吗?”

“喜欢……呜……别停下……肏我……求你了……”

桓曜飞对他的哭求置之不理,恶劣地咬了下他的耳垂:“那我是谁?”

“主、主人……”

“换个别的词。”

“我的Alpha……我的老公……呜……喜欢你,最喜欢你了……呜呜……别停下……”谢添崩溃地哭叫着,“肏我,别停下……填满我……呜呜……”

桓曜飞满意地勾了勾唇,用胳膊扣紧谢添的胸膛,将他整个人禁锢在自己怀中。

下一秒,粗长肉刃便近乎蛮横地捣进柔软湿烫的窄小生殖腔内,凶狠地、沉重地、猛烈地肏干起那最为隐秘的快乐深渊。

肉刃如烙铁,在谢添体内粗暴地抽送搅弄,一连肏了几百下。谢添眼前发黑,忽然剧烈地抽搐起来:“嗯啊……射、射给我……我要老公的精液……呜啊!!”

湿嫩肉屄疯狂地痉挛收缩起来,夹得桓曜飞也控制不住自己射精的欲望,他低吼一声,将粗硕龟头深深埋进生殖腔内,在大量潮喷的滚烫水液的包裹下,将浓稠的精水一股股地洒在了潮热肉土之上。

“宝贝。”桓曜飞喘了口气,伸手摸到谢添的喉结,抬着他的下巴将人被肏到一片空白的脸转了过来。

“老公也喜欢你……我爱你。”

他垂下头,将自己干渴的唇覆在了谢添艳红的唇瓣上,细密的吻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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