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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的交换能够抚慰那些躁动不安的情欲。
霍子航暂时放过了那具柔若无骨的身体,退到远处,虽然眼角已经因为情欲的逼迫渗出了一点红丝,不过表面上,他看起来像个没事人。
桓曜飞在半小时后赶回,连同注射器一起,扔了支抑制剂到他怀里。
“走。”屋里浓郁的信息素正让他的占有欲如野火一般燎原。
霍子航把抑制剂拆了,熟练地给自己忍到青筋暴起的胳膊上来了一针,接着,揶揄的目光便虚虚地落在他明显起了反应的下身,长眉一挑:“你不给自己来一支?”
“一会儿,”桓曜飞顿了顿,“我没来得及。”
“嘁。”霍子航对他的口是心非表达了嗤笑。
很难说出于一种什么心思,临走前,霍子航叫住了他,将那张地图在他眼前晃了晃。
“看看,嫂子给我的好东西。”
桓曜飞没对这个称呼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将地图接过来扫了一眼:“他哪来的地图?”
说完这句话,他身上红光一闪,一只鸟头探了出来:“老白画的吧。”
霍子航笑眯眯地问:“你觉得他可信么?”
桓曜飞在这句疑问里狠狠掐了一下手心。
他手劲大,尖锐的疼痛在掌心漾开,但没出血。
地图扔到了霍子航怀里,桓曜飞声线冷淡:“拿去干活,废什么话。”
霍子航一耸肩,走了。
沉重的门从外面被关上,也将浓郁的信息素关在了房间里。
有一瞬间,桓曜飞没有回头,尽管仅凭信息素的浓郁程度,他也能大概感觉到谢添在哪里。
追逐对方的气息这件事,好像已经随着信息素融进了骨血里,成为本能。阴茎更硬了,将粗粝的制服裤撑出轮廓。他得承认,他有一点故意的成分,在注射抑制剂前制止了自己的手。
“小红。”他轻轻唤了一声。
浑身通红的鸟无辜地看了他一眼,从他身上下来,振翅高飞。
随后,它像个炮弹一样用头撞向了那只在谢添肩膀上恹恹沉睡的猫。
猫被惊动,积蓄起力量发出怒吼:“吼——”
“吼个屁!欠揍猫!”朱雀的爪子一把勾住猫咪后颈,扑着翅膀向外飞,“跟我修理去啦!”
“主人?主什么人!你主人好得很!少在这里当电灯泡!”
最后会动的东西也走了,碍眼的东西终于消失不见,桓曜飞低头看了眼自己撑起的裤裆,缓缓转过身。
这间屋子是他们在帝都的临时据点,从外面看就像一间普通的民居,轰炸还没停,外头有光,从紧闭的窗户外洒了一点进来,而消瘦的Omega正蜷在窗户底下,素白的肌肤泛着粉。
他在发情,睡得并不安稳,像高烧患者。
那具身子里流着帝国最尊贵的血,精致的五官无论看多少遍都堪称完美。
但是很脏,很贱。
桓曜飞的目光慢到几乎凝滞,从他裸露的脚踝一点一点向上看。谢添的薄衫早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身上。桓曜飞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于近处闻到属于其他Alpha的气味。
像是做爱以后冲洗得太急,没把自己弄太干净,露出了点骚味的端倪,再者,还有霍子航留下的——
一个吻。
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桓曜飞伸出手,掐住了那张脸蛋,拇指重重划过那红润过头的唇。
因为疼痛,被掐住的人发出些许不适的呢喃。
桓曜飞看着他,任由自己的手遵循本能,缓缓滑了下去,落到那看起来脆弱到不堪一折的脖颈上,而后,慢慢收紧。
他的掌心贴着跳动的动脉,贴着喉管,一寸一寸将里面的空气挤压出去,冷眼看着昏迷不醒的人小脸胀红,接着本能地挣扎起来。
直到那双紧闭的眼微微睁开了一道缝——
桓曜飞的手轻轻一顿。
然而他只犹豫了这一秒钟,便像是什么都没发现那样,继续收紧自己的手。纤瘦的人挣扎着,鼻腔里发出呜咽声,两只手本能摸了上来,扣住他的手,却是徒劳——那双手毫无力气,连挣扎都像是爱抚。
然而下一刻,那人却顿住,将手松了开去。
迷蒙的、带着水雾的眼睛看着他,唇角试图勾出一点笑,眉头却因为不断涌起的窒息感而紧蹙。
他依然很难受。
可他不再挣扎了。
这个认知让桓曜飞不太高兴,他手一松,捏着谢添的脖颈靠近他,极低的话音压抑在齿间:“知道我是谁么?”
谢添因为倏然涌进的空气不住地咳嗽着,消瘦的身体弓成了煮熟的虾子,却是半个字也没说出来。
“你把我认成了谁?”桓曜飞低低地说,“说话。”
谢添没开口,转而向他伸出手。
发情的Omega需要抚慰——无论是肌肤相贴,或是体液交换。
面对
', ' ')('哪个Alpha都一样。
桓曜飞冷笑一声,将他像垃圾一样甩了出去:“贱货,就骚成这样,看见谁都发情?”
像是毫无重量的身体砸在了墙角,谢添疼得蜷缩起来,先前蜷曲的腿交错滑落,桓曜飞因此看见他坐着的地方沾染了些许透明粘着的液体,贴身长裤的屁股部分早已湿透。
“真就骚成这样,掐你脖子也能……呵。”
桓曜飞一阵烦躁,提着衣领把人抓了起来,拎到里屋的浴室,打开花洒开始冲。过量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谢添被淋得左躲右闪,他双目紧闭,不住地因为窒息而咳嗽,整个人都变成了粉红色。
因为发情也因为窒息,看起来倒是很可口。
桓曜飞突然将水关了,沉默地看着他。
“咳、咳咳……咳咳咳……”谢添咳到干呕,眼角都带着红意。水珠从他漆黑的发丝上顺着身体滚落,他浑身狼狈,跪坐在地,看着像是哭了。
可是明明面前站着的人刚刚还在企图谋杀他,当对方一蹲到他面前,他又伸出手,跪爬着挪过去。
这次对方没有甩开他,他成功抱住了他。
单薄的身体滚烫,从隔不住温度的衣衫另一面传过来。桓曜飞略略低头,闻到他熟悉的信息素气味。
随后,他全身一僵。
抱着他的谢添小狗似的蹭开了他的衣领,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他腺体的位置,小腹以下的卑贱器官堂而皇之地翘着,将单薄的裤子撑了起来。
“就这么想要?”
桓曜飞一句话,惹得谢添越发积极地抱紧他。
许久不见对方如此主动,身体倒是先于意识热了起来,桓曜飞喉结请滚,视线下垂,从谢添的眉扫到他湿漉漉的眼,再一路往下看,直到胯间的帐篷上。
“可惜,我不太想操你。我不想肏脏屄。”他冷笑着扯下了谢添的裤腰,重新打开了水流,“洗干净再说吧,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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