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头不知不觉偏了西,谢添踩着悄无声息的猫步,走过昏暗的走廊,来到一处紧闭的门前。
“您好,”他对着墙壁上一小块深色的玻璃屏浅浅笑道,“我想进去。”
「正在验证来访者身份……」
「班号:特别精英班,姓名:小添」
「权限验证通过,允许进入」
一连串的机械音过后,一旁紧闭的门“唰”地打开,谢添两步走进去,那道门又一下子关上了。
大概是怕丢脸,谢盛把他塞进来的时候用的就是简简单单的“小添”,仿佛他是路边捡来的孤儿,连个正经的姓氏都没有。不过谢添倒也不太在乎这个,毕竟“谢”这个姓在帝国的确有些招摇。
他确实不在乎,或者说已经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一个人能做到多少事?他不清楚,但只要他还活着哪怕一天……
谢添在漆黑的屋中,暗自勾起了唇角。
不知不觉,在精英班待了一个多月了,他没有属于自己的宿舍,每晚都睡在别人的房间里,区别只是被谁肏罢了。
白天上课,他是缠在同学腰间的“鸡巴套子”;课间,他是敞开自我为人服务的“性处理机”;夜晚,他是在其他Alpha身下尽情绽放的肉花。
Omega特殊的身体构造让他适应了这种仿佛永不停止的性爱过程,虽然身体少有干净的时候,但他竟然也在这种仿佛地狱般的生活里找到了一点平衡,偷偷学到了不少东西。
他觉得时机开始成熟了,该找机会去实地看一看……机甲了。
这些傲慢的Alpha们并不认为一个“课堂性奴”能做出什么威胁到他们的事情,这里的每一间有人住的学生宿舍,谢添几乎都有权限自由出入。
毫不设防。
看上去蠢到家了。
更蠢的是,他们发明了一种玩法,叫作“翻牌”——
每个晚上,谢添都可以任意选择一间房进入服务,没被选中的人不得提出异议。
这似乎是这群Alpha们证明自己魅力,或者说“性能力”的方式,被选中的人欢天喜地,至于没被选中的人摩拳擦掌地准备怎么“报复”谢添,除了谢添自己,又有谁会在乎呢?
这天下午,谢添借口自己犯困,说要溜回宿舍睡觉,一个班的Alpha都看着他淫邪地笑,倒是没人阻止他。
离开教室前,他用小指在班草禹杨的背上刮蹭了两下,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径自来到了禹杨的卧室。
希望他能收到这个信号——
谢添没开灯,摸黑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静静地等待着。
不多时,门外就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高大的Alpha在门禁处验证通过了自己的身份,走进屋里——
他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屋中的漆黑,已经感觉到一个滚烫滑腻的身体扑进了他的怀里。珈蓝学院的学生宿舍拥有全天候的恒温空调系统,微凉的空气里,来自另一个人肉体的温度格外清晰。
毕竟是前一夜才刚耳鬓厮磨过的人,禹杨很快就辨认出扑过来的人是谁,他将谢添抱了个满怀,低低地笑了:“小东西,才这么一会儿就把自己剥光了,就这么饥渴?”
“你就会欺负人……”
谢添贴紧了他,仰起头,小猫似的用柔软的舌尖舔弄着他凌厉的下颚线,一只手朝下探去,自然而然地抚上了他制服裤中间的位置,用手掌来回摩擦着。年轻气盛的新鲜身体经不住撩拨,那里很快就在他的攻势下撑起了一个隆起的形状。
禹杨咽了口唾沫,环着谢添腰身的手便滑到了他挺翘的臀尖上,缓慢而情色地来回揉捏。他声音低哑,低头一下一下地吻着谢添光洁的额头:“别急……”
“是我急吗?”
黑暗中,谢添的声音又低又软,乖巧极了,但落在禹杨耳中,却又带上了某种说不清的蛊惑意味,“禹哥哥,你昨晚可是说要带我玩点‘刺激’的,我才特意请了假呢……”
说话间,他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禹杨裤腰上的纽扣,微凉的指尖向里探入了一点,似触非触,轻声道:“它硬了……要不要先帮你摸一摸?”
“怎么不直接坐上来?”禹杨的手顺着他的臀缝往腿间探去,果不其然在靠近大腿根的地方摸到了一点潮腻腻的湿意,他的吻落在谢添耳朵上,温热的呼吸喷上去,用舌尖将那个形状精致的耳廓舔得湿漉漉的,“我看你早就‘做好准备’了。”
“也不是不行,”谢添按住他的手,头向后仰了一点,隔着黑暗盯住他看,“但昨晚是谁说想把我压在机甲上干的?我还以为你要到校场才肯‘吃正餐’……”
“走走走,去校场。”欲望已是汹涌袭来的潮水,只等开闸便可倾巢泻下,禹杨哪里还能顾得上仔细思考谢添的目的——何况去校场这事本就是昨夜在床上的时候他自己说出来的。
“为我开校场……要紧吗?”谢添却又突然犹疑起来,咬着唇说,“老师可是从来不让我去的……”
', ' ')('要不是该死的机甲课老师说什么都不让他去看看真的机甲,色诱几次都不行,谢添也没必要勾引脑子不清醒的学生。
“咱们悄悄地去,谁会知道?来,我给你找件衣服。”禹杨把沾湿的手指放到他嘴边,“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谢添垂下眼,用舌头细细地舔舐过他指尖的每一寸,乖巧得不行。禹杨的眼睛早就适应了房里的漆黑,谢添的样子看得他胯下的性器又一次勃发,隐约有些作痛,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忍受了,抽出手指往制服上粗糙地抹了两把,开了盏小灯,大步走到了自己的衣柜前,挑挑拣拣地找出一套灰扑扑的衣服。
“这是你家仆人的衣服?”谢添虽然是光着身子的,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肢体舒展,非常自然地将衣服接过来前后看,“你的衣柜里还能放进这种东西……策划多久了啊?”他揶揄一笑,声线转而变得低沉而诱人,一字一顿,缓缓地说,“和、我、偷、情。”
禹杨呼吸一窒。
“知道我策划很久了,还不快穿上?”禹杨神色一厉,恶狠狠地磨着牙,“没看见老子硬得裤子都快穿不上了吗?”
“是。”谢添顺从地应声,垂下去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冷光。
……
珈蓝学院的占地面积巨大,就连校场也根据不同的作用分成了好几个。禹杨将他带到了精英班用的S107号校场,身份验证通过后,巨大的场地在谢添眼前展开。
养护得当的基础型号机甲在空旷的校场上两列排开。
「机甲是Alpha的浪漫。」
帝国的Alpha之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因为开启机甲的第一条门槛“精神力匹配”就不是随随便便哪个Alpha能够做到的,能够将机甲开得得心应手的Alpha无一不是万中选一的精英,“开机甲,肏美人”几乎成了每个从军的Alpha的梦想。
将美艳的Omega按在机甲上肏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让禹杨硬得快要爆炸。
虽然这个校场是谢添第一次来,但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见校场长什么样,不过为了配合自己的人设,他还是做出了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惊讶模样,攥着衣襟,颤声说:“这地方可真大啊。”
那样子,竟像是很紧张。
禹杨被他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揽住他向前走去:“怕什么。”
“就是觉得太宏伟了……”
说是这么说,谢添的目光可没有半分紧张之色,他打量着四处,忽然看到了极远处耸立入云的高塔。
了望塔?
这里竟然离了望塔这么近?
他明知故问:“禹哥哥,那是什么啊?”
“哦,那个啊,传说中的帝国了望塔,你听说过没有?”禹杨兴致缺缺地朝那边看了眼,“这个校场有个通道可以直接通到了望塔的,咱们班组织参观都组织过好几次了,没啥看头。听说了望塔上锁着帝国的最高军事机密,不过我听以前的Alpha前辈们说,那上面就是些古董设备罢了。”
“古董设备?”
“是啊,古董机甲,古董了望镜,古董雷达网络……反正还没咱们用的新型号好。”禹杨忽然道,“到了,这台就是我平时练习用的机甲。”
禹杨的机甲以迷你战斗机的造型停在校场上——学院给学生练习用的机甲并没有多高端,全是统一型号,谢添从小到大,看过的高级机甲无数,更别说还曾惊鸿一瞥过桓曜飞的“朱雀”,对这种“学生用”机甲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不过他现在只是个“性奴小O”,是不能“见多识广”的,只好配合着夸赞了一番。
好在禹杨也不是真的来让他吹捧自己的机甲有多帅的。
下午的阳光从S107校场巨大的透明穹顶泻下,照得漆黑的机甲表面闪闪发亮。禹杨带他登上机甲,打开了顶部的盖子。
阳光、露天、漆黑的机身上站着肤白如雪的Omega。
“嘶……”
禹杨倒吸一口凉气,连眼角都泛出一点红,抬了抬下巴,傲慢地说,“把衣服脱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准备这身衣服了。”
谢添看了他一眼,嘴角含笑,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最上方的衣扣——
也不知他是怎么系的衣服,随着那颗口子被解开,整件衣服竟然“哗”一下落到了地上。粗糙布料下一丝不挂的身体瞬间暴露在阳光下,他脱了鞋,光着脚从落地的衣服堆里踩出来,走到禹杨面前,仰起头。
“好脱。”他轻启薄唇,说了两个字。
禹杨低低笑了一声:“你不喜欢这样吗?”
谢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漆黑的眸子里神色莫辨,半晌,他才勾起唇角,轻声道:“当然喜欢。”
当然喜欢。
他就是这样卑贱的生物,一面打着“复仇”的幌子,一面沉沦在这如同深渊的欲望里。
他伸出手,解开禹杨好不容易才扣上的裤子。拉链拉下的瞬间,
', ' ')('那根勃发的器物便活泼地跳了出来,谢添的脸上挂着他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遍的诱人微笑,顺从地跪了下去,伸出舌尖舔上了已然渗出些许靡液的马眼,慢慢将整颗硕大的龟头都含进了嘴里。
“我可……”禹杨呼吸粗重,“真喜欢你的嘴……”
“是吗?我还以为……咕唔……”谢添扶着他的大腿,将那根滚烫而粗硬的玩意儿深深地套进自己濒临喉咙的口腔深处,又吐出来,鼻腔里带着暧昧的闷哼,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更喜欢……唔嗯……我下面的……嘴呢……咕……”
“那上面的嘴想喝精液,还是下面的嘴想喝?”禹杨拍拍他的脸,笑得恣意,“或者两张嘴都喝?”
“都可以……咕……”
对方优秀的尺寸让谢添吞含得有些艰难,肿胀龟头顶住喉口造成的本能呕吐感让他不自觉地攥住了禹杨的裤子,但那人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仍是按着他的后脑将自己饱满的肉刃一点一点地往他喉咙深处顶去。
谢添被他顶得眼圈都红了,生理性的泪花不由自主地涌出来,喉口因为下意识地呕吐行为蠕动摩挲着龟头下方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区域,爽得禹杨几乎发出闷哼。
从侧面看,谢添线条优美的脖颈上似乎也被那根残忍的凶器撑出了一点凸起的形状。
好在禹杨做爱的时候并不算很残酷——这也是谢添挑选他当冤大头的原因——叫人呼吸困难的酷刑并没有持续太久,那人便将粗暴地在他口腔内攻城略地的凶器抽了出去。谢添呛咳了几十下,喘匀了气,才用仍带着泪花的通红眼角斜斜地向上看去,嘴里轻声道:“你想填满我哪里都可以。”
“……操。”禹杨低声骂了一句,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拉起来,一手穿过他腋下,一手穿过他腿弯,大步向前,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光裸的身体放在了操作台上,欺身压向他,双眸闪烁着危险的光,“我本来想循序渐进的,但谁叫你这么勾我。”
机甲没启动,即使一堆按钮被按下也没什么反应。谢添只觉得自己的背被那些稀奇古怪的按钮硌得生疼,还没等反应过来呢,双腿就已经被禹杨按着膝盖向上推到了身侧,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的隐秘部位被一个温热的东西顶了上来。
那根滚烫的肉棒上沾满了谢添的口水,一眼看过去亮晶晶的,不过谢添的双腿之间湿得更厉害,晶亮粘腻的汁水早已沾满了穴口,红艳的花唇随着被强迫张开成“M”字型的双腿而被迫张开,露出内里更为鲜艳腻红的湿热腔穴。前方小巧漂亮的性器也随着身体的情动微微抬起了头,漂亮又可爱。
怎么看,这具身体也已经做好了被他肏的准备——
禹杨在谢添微微慌乱的表情里将腰一沉,肉棒便将湿红的肉花撑开了些许。谢添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和身体一起轻轻颤抖,自鼻间逸出一声仿佛带着哭腔的气音,手一下撑在了禹杨胸口的制服上:“呜嗯……”
禹杨这个人,喜欢衣冠楚楚地肏一丝不挂的他,喜欢缓慢而清晰地进入他的身体。谢添很快就感觉到敏感娇嫩的肉穴内壁被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破开,硕大龟头残酷而严厉地碾过层层叠叠充满了汁水及神经末梢的腔肉,一直顶到了深处生殖腔的口子上。
快感像电流一样折磨着他的下半身,谢添爽得圆润的脚趾都勾了起来,抓着禹杨的衣领,背部弓起,不停地打颤。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从他的唇齿间泄露出来,像是在告诉对方这具身体的主人正在怎样的欲海里深陷着,“呜……”
意识越是沉沦,视野越黑,有什么东西便在他的脑海里亮起来。
“舒服吗?”禹杨亲了下他的额角。
“呜……进来……”谢添不断发出甜腻的喘息,他伸手去抱禹杨的脖子,话音含糊,“肏我……”
禹杨重重地顶了进去。
谢添哀叫一声,只觉得粗烫龟头像疯了一样撞在了自己敏感的腔口上,那个可怜的地方这段日子被来回顶撞着,有几次愣是被Alpha以蛮力撞了进去,早就伤痕累累、饱经折磨。带着轻微刺痛的恐怖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侵袭了他的神智,谢添被禹杨死死地按在操作台上,只觉得自己成了一叶扁舟,在风雨飘摇的海上被撞得摇摆不定,完全控制不住方向。低哑的泣叫被撞得支离破碎,敏感的穴肉在残暴的来回肏弄下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死死绞住这来自暴君的皮肉刑具,纤细的身体不住痉挛,连那根早就被禁锢住的男根也硬得要命。
“嗯……啊啊……呜……好深……”
谢添双眼紧闭,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开了什么“天眼”。漆黑一片的视野里逐渐亮起了白光,一个、两个……星星点点,望不到头。
那是……什么?
按在腿上的双手不知何时撤了,谢添的双腿垂下去,很快又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抬起。禹杨抱着他坐到了驾驶席上,按着将他的双腿扯向两边,大张的下体在谢添体重的作用下重重撞在了禹杨胀得紫红的粗长性器上。谢添一声尖叫,纤细的脖颈像是支撑不住头部的重量,额头一下撞上了禹杨的肩膀。
', ' ')('禹杨便就着这个姿势向上肏他。他抚过他光裸的背部,唇舌不住地亲吻他形状漂亮的肩膀。
“哈啊……嗯……呜啊……唔——!好深……慢、慢一点……小穴好酸……呜嗯……好舒服……我、我要死了……啊啊……”
谢添急促地喘息着,额头、鼻尖全是细密的汗水,就连擦到脸颊上的碎发也早就被汗水浸湿。身下是汹涌如海浪般的酥麻快感,意识却不知飘向了何处,恍恍惚惚间,他觉得自己像是沉进了海里,而他的头正仰望着天空,隔着蔚蓝色的海水看见了漫天的繁星。
繁星逐渐拥有了形状,而最亮的一颗,在极北之地——
洁白、澄澈、闪耀。
是北极星吗?
不,那是……
“宝贝儿,我一直想问你,你这根小鸡巴上戴的圈是个什么玩意儿?”禹杨扶着谢添的身体,边喘着粗气,边问出了他一直以来的疑惑。
谢添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隔着汗水看见了被禹杨握在手里的,自己的性器。
“是个……啊啊!控制射精的东西……”
“所以一直没见你射过精?”禹杨疑惑地蹙起了眉,他一边用公狗腰向上顶弄着谢添的雌穴,一边用带着薄茧的粗糙掌心在那根性器上胡乱撸动起来,“就算这样你也不会射吗?”
“呃、啊啊啊——!别、不要……”谢添惊慌地睁大了眼,不住的摇头,“别这样,我不想射……让我用骚穴高潮吧,求——”
“你”还未出口,前端的性器已经感受到一阵久违的濒死快感。谢添下意识地抓紧了禹杨的肩膀,指甲深深地扣进他的制服里——
“啊啊啊啊啊啊!!!”
许久未曾经历过被电流折磨的痛苦,谢添的身体竟然开始不适应这种仿佛无处不在的疼痛折磨。他失神地睁大了眼睛,身体忽地僵住,而后,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卧槽?”禹杨万万没想到这个金属环还有这种效果,电流传到他身上时只剩一点点,这一点反而让他感觉分外刺激,因此而再次胀大的阴茎深入到抽搐的谢添体内,那被电得失去控制的腔穴像个破了的水袋似的不住地向外喷射着过于丰沛的汁水,几乎将禹杨深色的制服裤染成了黑色。
不知积攒了多久的白浊喷薄而出,沾在了禹杨的制服上。谢添自己的腹部就更是一片泥泞——他很久没射过了,这些精液又浓又腥,在两人肢体交缠时被抹开在他平坦的肚子上,淫靡又肮脏。而他根本无暇顾及这一点,因为持续涌来的微电流几乎要让他晕厥过去。
那些星星……好像更亮了呢。
谢添翻了个白眼,整个人软在了禹杨身上。潮吹的水液将禹杨的裤子喷得湿透,他干脆将谢添放在了地上,自己脱了裤子,再一次压了上去。
“我真没想到这东西还是个情趣用品……”禹杨低笑了一声,拍拍谢添失神的脸,“宝贝儿,你还好吗?”
谢添双眼微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条濒死的鱼,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要不是看你撑不住的样子,我真想再玩一次……啧。”
禹杨遗憾地摇摇头,握着谢添的脚踝,将他两条腿扛在了肩上。大张着的艳红穴口还在一翕一张地向外吐着淫汁,谢添美丽的腿间一片狼藉,倒是看上去更可口了。
禹杨欣赏了一会儿,舔舔嘴唇,重新将肉棒对准了那个入口,再一次整根没入。
“唔嗯……”
谢添无力地闷哼了一声,只觉得自己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凭本能配合着禹杨的侵入。两瓣软嫩唇肉被狠狠肏开,却早已被先前那股电流电得麻了,腰部以下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只能感觉到形状清晰的硕大器物在他体内驰骋着。
“禹哥哥……呃啊……不、不行了……要被肏死了……”
“那我停下?”
“别……啊……”谢添蓄了一点力气,睁开眼睛,三分无力七分媚惑地看着他,“插我……哈啊……射、射进来……呜……呃啊……嗯啊啊啊……”
禹杨喜欢让谢添自己求着被内射,两人做了那么多次,配合倒是默契。确实他也快到高潮了,禹杨按着谢添的细腰,将他两条腿分开到最大,狠狠地肏进红肿不堪的肉穴里,恨不得将自己的性器与谢添的腿根合在一起。敏感的生殖腔口被反复狠肏,持续而剧烈地痉挛着,像一张藏在深处的小嘴那样含裹吮吸着禹杨的龟头。
禹杨眼睁睁地看着谢添被他插地哭叫不已,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神智,这才死死地钳住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当成储精袋似的套在自己的肉棒上,龟头狠狠地凿进能够到达的最深处,将如柱般的热液喷溅在他的身体深处。
谢添咬着自己手背上的软肉,只觉得那人的鸡巴像是跟高压水管似的,大量黏热滚烫的精液直喷在他的腔口,粗暴地填满了那湿软的甬道。
污秽的白浊像一道烙印,将“快感”二字镌刻在他的身体里。谢添闭上眼,几乎泣不成声。
满头的汗和眼泪让他看上去
', ' ')('像是刚从水里被人捞起来似的。
狭窄的雌穴兜不住那许多精液,很快就从他们身体相接处的缝隙中渗了出去。禹杨将自己疲软了些许的阴茎抽出去,那大量腥臭的精液便争先恐后地从腻红湿软的穴口处涌了出来,将本就狼藉的双腿之间染得更为泥泞。
白皙的肌肤和白浊的精液像一幅淫靡的水墨春宫图,在漆黑的地板上尽情呈现。
日头偏了西,他们的周围只剩下阴影。禹杨亲了他一下:“舒服吗?”
“嗯。”即使没什么力气,谢添还是甜甜地笑了一下,“我都要被你肏死了。”
禹杨喜欢他乖巧,喜欢他服从,喜欢听他说这些,谢添早就摸清楚了他的喜好。
配合他没什么不好的,至少……
谢添掀起一点眼皮,从汗水和眼泪的缝隙里看向天空。
北边……好像是了望塔的位置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