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狰狞龟头碾过穴口湿软的褶皱,强硬地挤进了那一处幽深嫩烫的入口。
对方身体的温度让谢添下意识地收紧了肛口的软肉,就像将那根灼热的性器温柔地吃进了身体里,过于饱胀的填充感叫他倒吸了口气,落在桓曜飞耳中,就成了闷闷的呻吟。
就像邀请。
然而,手底下的这具身体越是诱人,就越提醒着桓曜飞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谢添有意无意地勾引了多少人。
他承认,当初的标记是他动机不纯。
他并不会因为谢添被许多人进入过就苛责他肮脏,事实上对方并没有什么“为他守身如玉”的责任,可是他受不了谢添主动留在这里,主动打开自己的身体供人玩弄。
……甚至为此杀害了一个未能得见这个世界的生命。
“……为什么?”桓曜飞问了出来,“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跟我走啊?被一群人反复肏开真的就让你这么快乐吗?啊?那我现在肏你,你快不快乐啊?”
身下巨物凶猛地全根没入,含裹着粗长性器的窄穴艰难地挣扎了一下。
诚然,这具淫荡的身体在这样的对待下是快乐的,桓曜飞不用问,都能感觉到掌心以下快乐跳动的脉搏。但谢添并没有就另一重含义回答桓曜飞的问题,他仰着头,泪花倒流向额角,终于让那双好不容易才重见光明的眼睛看清了头顶的天花板。
“动一动吧。”他的声音完全是哑的,“午夜之前我得回去。”
桓曜飞立刻抽了出去,冠状沟卡在了肉穴口,而后重重一顶。
“唔……!”
谢添吃痛,爽得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桓曜飞刚刚放松了一点的右手再一次恶狠狠地收紧,他磨着牙:“怎么,今晚‘夜之花’安排你接客了?被人轮奸很爽吧?”
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好,然而心中的愤怒却始终无法抹平,手劲在掐死谢添和放过他之间来回犹豫,谢添那白皙细长的脆弱脖颈上已经被他掐出了一圈明显的红色淤痕。谢添痛苦地蹙着眉,双手无意识地扒着桓曜飞的右手。
桓曜飞再次退出了一点,而后沉腰往深处一顶,粗硬的性器像要拓宽甬道似的,狠狠碾过娇嫩艳红的穴道内壁,龟头肏过前列腺,再捅到肠道深处。
眼前发黑的窒息感给谢添的身体带去了异样的快感,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都开始自发分泌起汁水,迎接Alpha的肏干,他闷闷地喘息着,低低的呻吟从鼻腔里逸出,落在对方耳中,就成了最好的催情药。
性器陡然胀大了一圈,桓曜飞红着眼,发泄似的在那狭小湿热的窄穴里前后进攻。
过度的刺激让谢添前方的性器未经碰触就自发地勃起、胀大,他无力地大张双腿,双手不敢用力掰开桓曜飞掐住他脖子的手,只能卑微地攀附其上,手指渐渐因为升起的快感而屈起,无意识地抠起了桓曜飞的手背。
“呜嗯……嗯……”
谢添不断喘息着,渴求着空气也渴求着更多的肏干,这样的窒息感是前所未有的,比性器插进喉口都要更难受,而还到他身体上的快感亦是前所未有的,伤痕累累的雌穴淌出了汁水,被性器不断碾磨的后穴从未如此湿润过。
死亡的感觉笼罩了他。
谢添不自知地翻了白眼,口水从微张的嘴角流下。
好舒服……要死了……
桓曜飞发泄般的肏干频率越来越快,显然也是快到了,他喘着粗气,忽然说了一句:“说真的,谢添,你要真是……这么饥渴的话……不如做我的私人宠物?我保证把你肏得舒舒服服的。”
不要……
凶狠粗大的鸡巴肏得艳粉色的肠肉都快外翻出来了,屁股像是要被洞穿,肠液随着鸡巴抽出的动作糊满了两人的下体,谢添在极致的濒死快感中,勉强分出了一丝理智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到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暇去想桓曜飞能不能听见他心里的念头。
虽然他做了很多足以让人误解的事情,可他仍然试图辩解。
心底好像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不希望桓曜飞误解他。
桓曜飞重重向内一捅,非人尺寸的龟头顶在肠道深处,喷射出他全部的愤怒——
他右手一松,对着谢添吼道:“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想怎么样啊!”
“咳咳、咳咳咳咳……”
被内射的快感,以及空气骤然涌入呼吸道时引起的干咳,让谢添全身都抽搐起来,他像是无法承受这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双手无措地落在桓曜飞腰上,使劲地扒着。
他的十指屈起,连脚背也弓了起来,羽睫胡乱地抖动着,失神地翻着白眼。
“咳、咳咳……呃啊……哈啊……咳咳咳……啊……呕……”
桓曜飞撑在他上方喘着气,一边平复着自己过于频繁的心跳,一边将谢添的反应尽收眼底,脸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半晌,谢添才从高潮后的痉挛里回过神,睁开眼睛。
他疲
', ' ')('惫极了,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后穴安安分分地含着桓曜飞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两人身体相接,平和地四目相对。
“我……咳咳,”他的嗓子完全哑了,只发出一点点气音,“不能留下这个孩子……因为有想做的事……咳咳咳咳……”
桓曜飞气还没消,一脸冷淡:“什么?”
“我想……”谢添慢吞吞地说,“毁了帝国。”
桓曜飞:“……”
“哈,”桓曜飞被他气乐了,“你野心还挺大。”
“……是真的。”
桓曜飞沉默半晌,和他对视。
良久,他才重新开口:“怀孕的事……你是怎么瞒过我的?”
谢添咬了下嘴唇,他内心有愧,所以有问必答:“不去想就好了,潜意识的话……你似乎听不到?”
“谢谢,我会把这个BUG反馈给研发团队的。”
桓曜飞敛眸,将性器从他身体中抽出来,白色的浊液混合着淫液以及一丁点血丝从被肏成了乒乓球大小的熟红肉洞中滑落。那秘穴迅速收缩,挣扎着合拢,淫靡的液体弄脏了谢添的屁股。
欲望果然是可以和情感分开的——身体的餍足和心情没多大关系,这淫乱的一幕刺痛了桓曜飞的眼睛,他一度想伸手摸一摸谢添脖颈上清晰可见的红痕,问问他疼不疼,但最终还是没说。
“这医生是我老朋友,还算信得过,”他张了张嘴,“你打了胎需要静养,就……”
谢添摇了摇头:“午夜前我得回去的,不能让人发现我不在屋里。”
桓曜飞狠狠一抿唇,按住了自己没说完的话。
“桓曜飞,你……”谢添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
他心里疼得要死,被亲哥哥强奸的时候好像都没有那么疼过。
但话又说回来,近来绝望的时候太多,对这样的心痛好像都已经开始习惯了。
“你……不要管我了。”他哑声道,“你还有自己的事,不能老在我这里耽误时……”
“间”字还没说出口。
一颗冰冷的东西被桓曜飞放到了他的胸口,谢添低头一看,是一颗红色的宝石耳钉,恰好和两颗挺立的乳尖连成一线。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谢添的心已经猛地一沉。
“我要不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是我的事。”桓曜飞的语气从没有这么漠然过,“你嫌我烦没关系,我还你自由——等你身体好一点我就离开,不会过多打扰你的。”
谢添:“……”
他忽然意识到,这是收发器。
桓曜飞整理了一下衣服,向外走去。
屋里终于又只剩谢添一个人。
情绪突然再也崩不住,谢添翻身起来,整个人团成一团,捂着嘴无声地哭了。
这一晚上,他杀了两个人……也可能是三个。
……
走到外面的房间,桓曜飞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有酒吗?”
谷嘉看了他一眼:“你这就完事了?”
一身做爱的痕迹遮也遮不住,何况精液散发的那股麝香味如此浓重,桓曜飞也没想遮掩,大剌剌地坐下,疲惫地说:“劳烦给我点酒。”
“机甲驾驶员好像不能喝酒。”
“所以我只要一点,”他揉了揉太阳穴,烦躁地说,“酒或者镇定剂都行。”
“那还是酒吧。”谷嘉摊手,走到角落的柜子里给他开了一瓶,倒出一杯放在桌上,“你手怎么了?”
桓曜飞的右手背上有一排星星点点的红色血痂。
“没事。”他遮了下被谢添抠出的小伤口,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段时间劳烦你……照看他一下,打胎之后身体应该会有一段恢复期。”
谷嘉不置可否:“这用你提醒?我才是医生。”
“如果他不肯配合治疗,我会把他送过来。”
“那你可真是尽心尽力——别耽误正事了。”
“我尽量。”桓曜飞闭了下眼,“等他好一点,我就不来了。”
……
桓曜飞说到做到,在帝国和Titanic419之间往返了一个月。
他有朱雀,星球间的迁跃问题倒不是很大,他也没和谢添多说什么,只是定时定点监督他好好吃饭,如果这个人不肯去“迷情玫瑰”检查治疗,他就把人打晕了扛走。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谢添自己跑到了谷嘉那里检查。
这段时间他学会了悄悄避过安全系统,翻墙进入谷嘉的办公室,做得轻车熟路。不过这天他翻进去以后先是愣了好一会儿,而后有些呆呆地问:“他……不在你这里?”
谷嘉知道谢添口中的他就是指桓曜飞——这两人几乎天天见面,却没说过话,连名字都不喊——点点头道:“他走了啊。”
“……这样啊。”谢添有些怔忡。
“怎么,这就想他了?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发通讯给他。”
“算了
', ' ')(',不用了。”
人是被自己作走的,谢添没脸联系对方,而且就算联系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今天来找谷嘉有事,很快晃了晃脑袋,强打精神:“我想拜托你帮忙。”
“什么?”
“我在帝国学院待的时间不长,身体改造不完全。”这几天谢添下身总是莫名其妙的潮热,跟上一次发情期到来前的感觉差不多,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思来想去只敢来找谷嘉,“我想要能调整发情期的药。”
“我这里没有,可以开药单给你,你得去黑市找。”谷嘉说。
“好。”谢添点点头,犹豫道,“还有就是……”
“嗯?”
“你有这附近的地图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