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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从未触及过的开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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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冬重新取来了眼罩给他戴上,四肢被锁住,连视线也被遮蔽,这让谢添看上去真像一头被驯化的牝犬。

郗冬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滑到他的唇边,恶劣地分开那因为进食而恢复了些许血色的双唇,来回搅弄起香软的舌头,让涎液顺着嘴角滑出来。

那让谢添的脸看上去被染上了一抹痴色,美得惊人。

郗冬胯下蛰伏的巨兽因为这春色蠢蠢欲动,他欣赏了一会儿,回身拿来清水喂谢添喝下。

这些天谢添的确没有喝过太多水,清冽的水是从这颗星球的深层地下取出来的,还带着矿物的甘甜。清水滋润了有些干涩的喉管,谢添顺从地将灌入口中的每一滴水都喝了下去——即使郗冬灌的量多到让他觉得有点撑。

他既然选择了让郗冬留下,此时就必须服从对方的每一个要求,否则按照郗冬的个性,他真的会直接离开。

他不想再在药物的肆虐下被放置一整夜了。

喝下大约两升水之后,谢添听见郗冬走开又回来,而后那一直没被太过关注的乳珠忽然被一个湿润而柔软的东西卷了起来。

“唔嗯……”谢添轻轻喘息了起来。

老师……在舔他……

Omega的乳首原本就是个敏感的位置,在唾液的润滑下被舌头轻轻舔弄着,有些麻痒,在身体里溅起涟漪。舌头短暂离开时上面沾染的湿液又会在空气中蒸发,凉飕飕的,反而让乳首哆嗦得更加厉害。

谢添胸口粉色的茱萸很快在这样的来回刺激下充血挺立,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迎合对方的动作,将胸口抬高,没曾想,换来的却是下一秒狠厉的苛责——

“呜啊……呜、呜嗯!疼……”

快感被骤然推到乳首两边的冷硬金属截断,那两个金属片在掌控者的手里被推紧,被挤压,将原本圆润可爱的乳尖挤成了长而红的一条。

唇舌落到另一边的乳首上,胸前半边是疼痛,半边是快乐。谢添无意义地呻吟着,另一颗乳珠以更快的速度充血站了起来,同样被乳夹毫不留情地挤压成长条。

谢添一双好看的眉蹙得紧紧的,痛苦地呜咽着:“呜……疼……”

“这还不是最疼的。”郗冬轻轻笑了笑,伸手拨了下旁边的开关。

“呃呜……呜嗯!!嗯啊……呜、呜呼……嗯嗯!!”

恶劣的惩罚者在导电的金属乳夹上外接了电源,强烈的电流狠狠责打在刚刚经历过疼爱的脆弱乳珠上,在锁在四肢上的锁链被受到苛责的可怜人挣得铮铮作响,谢添痛苦地摇着头,额上已经渗出一层肉眼可见的薄汗。

郗冬关掉了开关,两根手指熟门熟路地探到润白躯体的腿间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手湿意:“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这样嘛。”

是的,他的身体很喜欢。

无法启齿的欲望在身体里来回流淌,性器已经毫无征兆地抬起了头,身后两张小嘴也在饥渴地一翕一张,渴望吞吐些什么。

谢添歪着头,轻轻喘息着,没出声。

“不叫么?看来是我太温柔了。”

像是不满意谢添的沉默,残酷的掌控者高高举起了他的手掌,而后对着那Omega全身上下神经最密集同时也是最为脆弱的隐秘处狠狠打了下去——

“呃啊……啊、啊!!!唔嗯……啊……不要这样,啊——!!”

Alpha天生的力量何其之大,就算这一巴掌扇在了脂肪层丰厚的臀尖也会将那里瞬间打红打肿,何况是落在脆弱的外阴上。那两片肥厚的花唇在这样严苛的责打下几乎是立刻肿了起来,鲜红欲滴的软烂穴口剧烈地收缩,清洌的靡液便从深处潺潺地往外流淌,打湿了郗冬的大掌。

“不要?”郗冬故意问道,“真的不要?”

那未竟之语大约是接着先前的问题,谢添的哭腔顿了顿,一秒换了词:“要……”

他竟然怕他离开。

“还要我打你么?”

“……呜,”谢添呜咽着,“要……”

身体内汹涌的欲望像洪水猛兽,咆哮着要求宣泄,即使是一点点也好,即使是责打也好……

啪!

宽大的手掌带着更强的力量虎虎生风地扇在了那娇嫩柔软的地方,过大的力道几乎让红肿的花唇被余波打得来回晃了晃。谢添圆润的脚趾无意识地绷紧,白皙修长的双腿用力抵住身下的皮垫,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着。

“呃啊啊啊!!!”

粘连的淫水被穴口翕张的动作一股一股地挤出来,在谢添的臀尖处积出一小滩水。

大约过了五六秒,身体才从这阵痉挛中恢复过来,但大腿扔在小幅度地颤抖着。

“老师……”谢添虚弱地开了口,“我想上厕所……”

“就这样尿吧。”郗冬“好心”地扶了下谢添硬挺的性器,好让上翘的茎身方向对准谢添自己的脸。

躺着朝天尿尿这种事谢添无论如何做不出来,他不敢再跟郗冬说“不要”,但鸡巴翘着,马眼处却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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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余的水喷出来,看上去仍有自尊。

“不尿那就忍着。”郗冬没有强求,反正现在不尿,一会儿失禁的概率更高,“你今天潮吹两次了,我们至少还要再完成一次。”

“我……”

谢添没来得及说话——郗冬跪在了他旁边,双指探进刚刚潮吹过的敏感雌穴中搅弄着,一边俯下身,吻在了谢添的唇上。

这是谢添这辈子第二次接吻。

每个Alpha的味道不同,谢添原本没有特殊的癖好,但已经被标记过的身体显然不太喜欢其他Alpha的气味,喉口涌上一股想要干呕的感觉。而在他口中攻城略地的Alpha却又如此强势,根本没给他抗拒的时间和机会,等回过神来,谢添的嘴里已经充满的郗冬的气味,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丁香花。

明明应该很好闻的。

为什么让人这么想哭呢……

粗神经的Alpha显然没能体会到身下Omega敏感脆弱的情绪,他感觉到对方生理上本能的抗拒,再一次被提醒了这个Omega早已被人标记过的事实,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黑暗的欲望,于是那两根手指便越发粗暴地在红肿湿润的甬道里搅动起来,甚至恶劣地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来回划拉着在高潮余韵里颤抖的内壁。

“唔嗯、嗯!!!”

被堵住的口腔无法发出叫喊,呻吟声从谢添的鼻腔中溢出来,这个全身敞开的姿势让他莫名没有安全感,他想将自己缩起来,四肢上的锁链被他拉扯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尽职尽责地将他妄图逃离的手脚往外扯。

“你知道最容易让一个Omega潮吹的举动是什么吗?”

郗冬松开他,快步走到他身后,于他双腿之间跪下,解开自己的裤腰。

狰狞的性器倏地弹了出来,腺液拉出一条欲望的银丝。

“是肏进生殖腔。”

说罢,在谢添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郗冬已经抬起了他被淫水打湿的臀肉,那粗大的性器毫不容情地肏开了艳红的穴道。

“!!!!!”

谢添头向后仰,脖颈拉出一条紧绷的线条,双手紧紧地攥着锁链,身体弓起,不住抽搐着。

残忍的施暴者在没有拓展甬道的情况下,竟然生生凭借性器的粗硬和身体的力量,将那根硕大无比的邢棍直直捣入了花穴的最深处!

甚至因为冲击力,连平时闭合的生殖腔口都在这一幢之下被肏开了一条小缝。

谢添连呼吸都微弱了下去。

雌穴里紧窄湿润得让郗冬头皮发麻,他正想肏干,忽然感觉有些不对——从生殖腔口漏出来的淫液似乎过于多了。

他将肉棍抽出,瞳孔便是一缩——

在被穴内淫水涂得发亮的茎身顶端,竟然沾染了不少一看就不属于雌穴的白色液体。

自标记后闭合至今的生殖腔内还留着另一个Alpha精液!

郗冬被气笑了:“你这生殖腔就这么贪吃,都多少天了还含着别人的精液,是怕流光了没得吃吗?”

谢添还在方才的刺激中没能回过神来,他眼睛看不见,自然不知道郗冬的龟头上沾到了什么,一脸的茫然。

郗冬按住谢添平坦的小腹,重新将邢棍恶狠狠地捅至最深处:“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你吃个够!”

“啊!呜啊……好深……嗯唔……啊、啊啊,太深了……啊……”

一早上潮吹两次让谢添腿根发麻,他连郗冬的腰都夹不住,只能用酸软的下场被动着承受身上人的妒火。粗硬的肉棍在烂红的嫩穴内又深又重的捣弄着,疼得谢添眼冒金星,空虚了一整夜的肉穴却自动分泌出淫液,身体力行地渴求着这场并不温柔的性爱。

被开苞不久的青涩小穴紧得要命,内壁媚肉仿佛会吮吸一般,无论在何种粗暴的肏干之下都始终温柔和甜媚地包裹着郗冬的粗大硬挺,他被这般的好客蛊惑得双目充血,全部的念头只剩下捅进温度极高的甬道深处。

他鲜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啊……嗯啊……呜……太深了……嗯、嗯……啊……好满……呜……要死了……嗯啊……”

“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你淫语课学了点什么东西?”郗冬恶声恶气地说着,一巴掌甩在他雪白的臀肉上,伸手抚上他挺立的性器,一边肏干着肉穴,一边飞快地套弄起来,“说啊,你的生殖腔是不是爱吃精液的骚屄?”

谢添被他顶得意识涣散,眼角都渗出泪花,只是被眼罩遮着看不见罢了,他压抑地哭叫着:“呜……不是……”

“不是就是不要喝了?”

“不不不我是,我是……呜呜……”谢添哭泣着,“我是骚屄,我的生殖腔一秒都离不开精液,呜呜……不要走……”

“真是个婊子。”

郗冬冷笑着,肏干的动作越发大开大合,囊袋在谢添雪白的臀肉上撞得“啪啪”作响,银亮的欲液将两人身体接合处弄得泥泞不堪,湿漉漉的整片反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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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飞速地套弄起谢添的性器。

“呜呜……嗯呜、啊!我、我想尿……我要尿尿……呜……放开我,求你……呜……啊啊啊要尿了——!!”

高亢的尖叫戛然而止,一股黄色的尿液从谢添胀红的性器顶端冲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直打在谢添白皙的小脸上。阴茎环上瞬间冲出一道弱电流,顺着深入尿道的金属丝一直电到深处,疼痛让性器不住地颤抖,欲望到了顶端又被强行按了回去,但尿液却控制不住地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射着,将他的头发、脸蛋甚至胸口都弄得污浊不堪。

谢添浑身痉挛,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连膀胱都被电穿了。

这样的痉挛换来的是雌穴更为猛烈地收缩,郗冬的鸡巴被夹得一弹,拨开了生殖腔口的软肉,长驱直入地冲了进去,给予高潮喷尿的谢添双重的快感。

“呃啊啊啊——!!!要死了……不、那里不行,呜呜要死了……啊啊啊啊嗄!!”

原本只有瞬间的高潮在这样一前一后的反复推动下被无限拉长了,谢添瞳孔涣散,眼前出现了大片的白光。他意乱情迷地哭叫着,意识已经被踩到了脚下,只剩下本能在工作,腰肢在有限的范围内不断地摇动,迎合着暴徒的肏干。

“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呜……射到生殖腔里了……啊……好满……唔嗯……”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十几秒,也可能有一分钟那么长,大量的精液注入到了狭小的生殖腔内部,甚至将他的小腹撑出了一个向上的弧度。郗冬在他体内休息了几秒,将性器抽了出去,那些含不住的精液便从软烂的穴口处淫靡地流了出来。

“喜欢精液吗?”郗冬认真地看着谢添那被尿液和汗液玷污的脸,解下了眼罩。

谢添双目涣散,嘴唇微张,失神地躺着,连涎水从嘴边流出来了都没注意。

“喜欢精液吗?”郗冬又问了一遍。

“……喜……欢……”谢添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郗冬笑了笑。

……

桓曜飞刚抬起拳头,就被朱雀手忙脚乱地用翅膀和利爪按住:“冷静点!到核心区了!不能砸墙壁!”

他死死地捏着拳头,深呼吸了几次,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咱们不干了吧?”

“我是没关系,我只是个AI而已。”朱雀半点都不信他的鬼话,“你真能撂挑子不干?”

桓曜飞当然不能,他一个人背着成千上万人的企盼,怎么可能说不干就不干。

可就是因为知道不能,怒火才越发灼烧着他的理智。

“所以古人说男人不能用下半身思考……”

“放屁!哪本古籍上有这句你给我翻翻?”被朱雀打了岔,桓曜飞也缓过劲来了,他按捺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愤怒,压低声音道,“但现在怎么办,这门的密码输错了会报警,我上哪儿给你找密码去?”

他的声音可能有些过大了,不知怎么的没控制好操作,漏了一部分到谢添的意识里。

郗冬在问完那个问题后就暂时离开了,不知道去准备什么新的责罚,谢添无力地仰躺着,直到听见这句,才终于有了些反应。

密码……?

桓曜飞脚步一顿:“你听见了?”

嗯,你声音有点大。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啊。”桓曜飞顿了顿,没忍住,阴阳怪气地说,“打扰你做爱了。”

……

谢添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懒得搭理他的挑衅,问道:你在帝国么?

【这都猜得到?】

因为我忽然想起在哪里见过你了……桓曜飞,你是“幽灵”吗?

除了帝国、第一联邦和自由星团外,在广阔的宇宙中还游荡着一些不愿归属于任何势力的闲散组织,他们被统称为“星际海盗”。

“幽灵”是星际海盗中最神出鬼没的一支,因为行踪诡秘,极难抓到痕迹,被帝国高层戏称为“幽灵”。

之所以谢添会记得桓曜飞的名字,是因为某次“幽灵”在抢劫自由星团一颗偏远星球时,曾经非常嚣张地给当地驻军送过一封“通知书”,署名就是桓曜飞。

这事跟帝国没多大关系,所以仅限帝国高层之间相互流传着,当作花边笑料听。

桓曜飞骤然从谢添心里听见那么多“前情提要”,一阵无语:“幽灵是个什么鬼称呼……”

反正就是海盗吧?星际海盗以抢劫三大势力来获取自己必要的生存物资,但一般不会倾入势力核心区域,你来帝国,究竟是想做什么?

桓曜飞没出声。

谢添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似乎有点失望: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随便问问。

【我在了望塔。】

桓曜飞说完就有点后悔,他好像又被从谢添意识海中感受到的失望情绪刺激得一时冲动了。

顶层的密码?

桓曜飞一愣:“你知道?”

你上顶层做什么,你不是有朱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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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首都了望塔顶层锁着一台四圣兽之一的机甲,机甲属于战略武器,谢家自然是知道的。

谢添……谢添小时候在家偷听了不少事情。

对于那种需要精神力匹配的机甲,通常一个人只能拥有一台,桓曜飞作为朱雀的驾驶员,就算闯进去了也没法将那台机甲开走。

【朱雀说他听见有个声音在向他求救。四圣兽同出一门,彼此之间有感应,所以我就想上去看看。】

桓曜飞不知道自己处于何种心理和谢添说这些,虽然无伤大雅,但他们毕竟是两个阵营的人。

这个时候将自己的行动意图暴露给帝国人,比刀口舔血还要刺激。

简直是拿他们那一支海盗团所有人的前途在赌。

是么。

谢添缓缓睁开眼,看见郗冬重新走了回来。

密码是……

他在意识中报出了一串数字。

……

郗冬搬了不少奇怪的东西回来,分别架在圆形皮垫的四周。

谢添累得不想动,鼻尖不断闻到的腥臊气味还在提醒着他前不久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他被操到射尿,还射到了自己脸上。

但淫药所带来的饥渴竟然被这样的荒唐给平息了一部分,这实在是……淫荡极了。

谢添的下身仍然粘腻潮湿,这让他有一种自己躺在了水潭里的错觉,黏白浊液扔在一下一下地往外冒。他就这么双目无神地看着郗冬忙活了半天,几支黑洞洞的水枪口对准了他的身体。

那粗黑的大水管连着外间,不知道通向那里。

“这是……要做什么?”他积蓄起一点力气,气若游丝地问。

“请你喝你喜欢的精液。”郗冬勾起了一个堪称不怀好意的笑容,打开了开关——

“呜唔——!唔呃……唔呜……啊、啊啊!”

几支高压水枪里喷射出的竟然不是清水,而是浓稠腥臊的白浊。如此大量的精液自然不可能属于某一个具体的人类,科技发展到如今,用于床间情趣的人造精液早已面世,甚至可以挑选信息素的味道。郗冬选择的这款味道和他的信息素有点像,又有所区别,提醒着谢添这些精液不是真的。

但偏偏不是真的,反而让谢添更加难堪。高压水枪喷出的液柱冲击力可比人手抚摸的力道要大得多,刺激也更大,身下的两支水枪分别对着他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和尚未完全合拢雌穴口猛烈地冲着,时不时就冲撞在他敏感的冠状沟和脆弱红肿的花蒂上;身侧的两支则凶狠地喷向他那被乳夹挤压到变形的艳红乳首,飞溅的水花打在他的脸上,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睛。

“呜啊……呼、呼唔唔……呜唔——呼!!”

无处不在的、属于精液的那股特有的麝香味让谢添的身体再一次热了起来,郗冬给他用的药分量本来就重,仅仅是高潮三次,还不是他的极限。

他被几支水枪同时冲洗着,身上很快布满了淫靡的白浊。郗冬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慢条斯理地打开了连着乳夹的电流开关——

精液当然不是绝缘体,电流随着四处飞溅的精液责打着他的全身,他全身的皮肉都酥麻了,痒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谢添仰着头,脖颈折到一个几乎快要断掉的角度,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一股鹅黄色的水柱毫无征兆地从他挺立的可怜性器中喷发而出,随之而来的双倍电流将他再次推上了不可触及的顶端。

“呃啊啊啊啊嗄——!!!!”

他被这地狱般的精液浴和电击弄到失禁了。

过了好几秒,郗冬才把水枪和乳夹的开关关掉。谢添瘫软在几乎被染成全白的红色皮垫上,呼吸弱得听不见。

郗冬凑近了看,才发现他竟然已经昏了过去。

……

不得不说,这场点击精液浴在将谢添推上无以伦比的高潮同时,也带给了他很深的心理阴影。

可是郗冬就像找到什么新乐趣似的,除了日常的调教之外,总要在给他喂过新药之后玩上那么一次。几天下来,谢添整个人清减了一圈,倒是看上去更惹人怜爱了。

从雷存那里拿来的药被郗冬分三次、每次隔两天注射进了谢添的身体,谢添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看上去自己的胸没有变大的苗头,就也没再追究。

反正对他而言,郗冬说的“好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支撑着他熬下去的唯一念头,就只有“回家”。

然而,在家里人来接他之前,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被郗冬带了回来。

——雷存。

那天他难得的没有被锁在金属箱上,也难得地没有被锁在红色皮垫,仅仅只是双手举过头顶被锁在了房间当中的位置。谢添正想松口气,就看见郗冬带着雷存走了进来。

他知道那是学院的老师,但也仅此而已,对谢添来说,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我只有一个条件,”郗冬阴着脸说,“我得在这儿看着。”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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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郗老师对偷窥别人做爱也有兴趣,”雷存勾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是你想一起玩?前后两个洞倒是正好……先说好,我要前面那个。”

谢添微微睁大眼——他不知该震惊于雷存老师这句话的信息量,还是该为这声音的熟悉而震惊,因为这分明是他被绑在这里的第一天就听过的那个声音。

原来那么早就……

学院的老师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吗?

“老师……”谢添颤声,不可置信地看向郗冬,“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和你家的郗老师有协议,放你回家前让我肏一次。”雷存走到他面前,拍拍他嫩白的脸,“我也不跟你来虚的,抬腿吧。早点让我爽完,也不至于耽误你回家。”

“老师……”谢添哑着声。被自己的老师肏了,好歹是个熟人,心理上没那么过不去;但雷存对他而言,是真正彻头彻尾的陌生人啊!

“又想说不要?”郗冬平静地看着他。

谢添被那道目光看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瞪圆的眼眶里忽然盈满了泪水。

“认命吧,孩子。”雷存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脸。

……

“哦……操,这屄可真紧,你说他是个雏我都信。”

雷存一手抱着谢添的一条腿,囊袋在他雪白的臀尖上撞得“啪啪”作响。

即使是几乎承受了谢添整个人的重量,他肏干的动作也显得很轻松,一边往谢添的雌穴里狠塞着自己勃发的性器,一边还有余兴和坐在一边的郗冬说话。

“小屁股……哦……真骚,太他妈会吸了。郗老师,你跟我说句实话,你肏他的时候真的不会……哦……早泄么?”

“你早泄不要带上我。”郗冬眉头紧紧皱着,谢添被别人肏弄的景象攥紧了他的心脏,不爽的情绪在心中堆积着。但自己答应的事情不便多发火,于是他只好眼不见心不烦地闭目养神,一手撑着头,一头将自己胯下的巨物掏了出来,飞快地上下撸动着。

雷存笑了笑,将被肏得只会“呜呜嗯嗯”着哭的谢添往上抬了一点,一只手摸到他后方,朝那被冷落的后穴里伸进去一个指节。

“呃啊——!!嗯……”

谢添张嘴轻喘,微润的穴肉立刻痴缠着将雷存的手指包裹出,细心地吞吐抚慰着。

“嘶,这骚屁眼里也是湿的……郗老师,你真的不一起来?自慰有什么意思。”

“我没兴趣和你一起肏人。”郗冬冷冷地说。

“行吧,你们郗老师嫌弃我,那我就只能——”雷存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抬高谢添的屁股,猛地往后穴怼去,疼得谢添眉头直皱。

雷存的动作很粗暴,甚至不喜欢润滑,他好像乐忠于让自己的床伴感到疼痛,甚至不会刻意取悦床伴的敏感区域。

谢添还是第一次做这么疼的爱,或者说性交,在疼痛和被郗冬送给其他人肏干的双重打击下,他的眼泪一直在簌簌地落。

“唔呜……嗯啊……”

“操,这骚屁股真紧,”雷存肏弄着后穴,一下拔出,又插进流水不止的雌穴,来回肏弄着谢添淫靡不堪的下体,囊袋打得谢添臀肉都泛了红,“骚屄也紧,一直在吸我的鸡巴。操,真他妈骚,给你,都给你,老子今天就肏死你。”

“啊啊啊……呜嗯……嗯啊……啊、啊啊!唔嗯……”

“在自己老师面前被肏很羞耻吧?你骚屄都吸紧了。”雷存的脸兴奋地发红,“肏死你,肏死你,肏进你的生殖腔里,让你给老子生孩子。”

“不、不要……呜啊……不要生孩子……呜嗯、呜呜……”

臀肉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红肿的肉穴汩汩地流着淫靡的汁水,两个穴口各自都有一圈被肏出来的白色细沫。雷存一下一下地冲击着生殖腔口,企图将那个神秘的腔道给顶开。

腔颈何其敏感,谢添被顶弄得浑身发抖,双手死死地抓住吊在上方的锁链,尖叫着从肉穴深处喷出了欢愉的淫汁。

“啊啊啊——!!!”

潮吹的水液一股一股地浇在雷存的龟头上,高潮中的雌穴内壁疯狂地收缩着,雷存爽得头皮发麻,一时没把持住,竟然就在甬道内这样射了出来。

“射、射在里面了……”

谢添轻轻呢喃,头一歪,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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