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吱吱指着长街道:“我要白玉兰,女儿节要插白玉兰。”
复又指着慕百灵:“你也得插,不插就没有幸福。”
说完,便要去开屋门,径直往外头去,慕百灵只得追在后头,吱吱年岁尚轻,神志又不清灵,若走丢了,秦冕的哑药如何解。
时归听得动静,从暗处闪了出来,拦在吱吱面前。
时归身形亦高大,生生堵了吱吱去路,吱吱如孩童得不着玩具一般,先是挣扎去推,眼见推不动,便坐地嘤嘤哭了起来。
时归一个大男人,被小姑娘家家这样一哭,便手足无措起来,扶亦不是,抱亦不是,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慕百灵蹲下去安抚吱吱,没想着吱吱竟翻身半跪着,小小的双手顺着时归健硕有力的腿往上游移,一路向他胯间摸去,寻得那阳物,握在手里。
吱吱双手灵巧如蛇,缠卷着时归的阳物,即便是隔着亵裤,时归仍被挑得脊骨发麻,那阳物几乎是瞬间便膨大起来,饱胀令亵裤绷得紧紧的。
“吱吱……”慕百灵见状脸便有些发热,她喊吱吱,吱吱却置若未闻,再看时归,他仿佛被人施了定身的术法,站着那动亦不动。
时归年岁并不小,亦曾尝过女人的滋味,可吱吱手上这一摸一捻,手指细细小小,每根指头都似个单独的小人儿,分工着去抚弄时归的阳物,像是邪术,牢牢将他困住,像无形的绳索,通身上下都在欢腾,仅肖一会儿,时归便险些守不住精关,亵裤竟已被氤湿,马眼汩汩流出清液,时归蹙眉将呻吟和喘息压在喉间。
忽然一个刀掌,斩在吱吱后脖颈上,吱吱身子骨便软了下去,手上动作一停,时归呼出一口气,神志归位了不少,可低头看那亵裤,已然湿粘粘的,在吱吱昏迷前,时归射了。
秦冕收回手,森森站着那,那一刀掌力道不算大,够吱吱睡上一阵子了。
慕百灵看着晕过去的吱吱,分明只是个小孩子,眉眼里全是稚嫩,虽然清瘦着,可那小脸儿还带着些圆,如何她都想不到,这般小的女孩儿,竟亦懂得如此奇巧的淫邪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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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万恶的泽颈,恋童癖者不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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