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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密斯在自己造成的困局中,像个白痴样不断地在脑内进行没有用的假设:假如他没有因得意忘形而忘记了初衷,假如他没有邀请芬提前来,假如他没有触怒芬提……事情的结果是否就会不同?

我不要。

他怎可以忘记了这麽重要的事呢?

添密斯的嘴唇因失温而擞抖抖的。

「……我去。」

扳机已经触动了,子弹亦只能顺势射出。他的心意无论是怎样都不重要,只怪他忘记了最重要的事,如今只能笔直地射进靶心。

他并不是属於自己的。

怎麽可以忘记了呢?

真是愚蠢又可笑的添密斯。

作家的话:

不知有否传达到我想要的感觉?

☆、龙吟的绝响10:3(开战!)

10:3

就像是筹谋已久了般,王的命令下,在各地布防的军队随即如潮水般涌入王城。首先遭受清剿的地方便是王城周边各式的魔导学习所,在以添密斯为首的军士持续进攻下,很快学生所就在炮击中接连失守。16岁以下的修士全被强制戴上了拘束魔导力的颈圈,像狗样被铁链串连,整排整排地在士兵的斥喝中被驱赶到潮湿发臭的地牢。

在学习所内担任教师的术士们,发现处所内的魔导能传输突然中断,无不立时舍弃学生遁走。来不及逃的几个倒霉鬼,当场便被按服在地,由士兵用导管从延髓抽取浃髓息,亦即是术士所以能操纵魔导能的根源。有几个貌似年过百岁的术士,当场就因为魔力不继而马上衰老致死;残存的几个也仅能像脱水的青蛙般趴在地上,竭力鼓动胸腔喘息。

「哈哈,如此来,这班术士也就废了吧?」荣恩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边用手擦了擦他的小鼻子,边转着手上的魔导枪走了来。术士们流出的血在他脚下形成了水洼,被靴子踏,马上便溅出轻快的水声。

荣恩在笑,其他的士兵们也显得心情愉悦,彷佛是积累了很久的情绪终於得到出口样,满地的鲜血都被他们踏得叭叭发响。

这切添密斯都看在眼内,或者该说在别人眼中,他才是切的主谋。此刻添密斯双手按着剑,威风凛然的迄立在城墙上,纵然利剑未曾出鞘,也很难辩称地上的条血河与此无关。

实际上就是发生在他堡中的事,为源远流长的术士体系压下了最後根稻草。国王马上以饲育魔物图谋不轨的罪名,迅速逮捕了几个手握大权的派系领袖,然後审讯、处决、清剿也就做得气呵成。所幸凡是当术士的,都有点饲养异类当宠物的雅癖,由是追索起来,也就藤系瓜瓜系藤的轻易把整个派系连根拔起。

「这样是对的吗?」目击眼前的惨象,添密斯本来坚定的意志不禁产生动摇。没错,术士们是嚣张跋扈、行不法,但真的罪已至此?如此无可饶恕?

「你说甚麽的?主事大人,这伙人无恶不作,咱们早就想整他们了不是吗?嘿嘿,说来还亏了大人引入机甲术,不然咱们哪能赢得如此痛快?」走到他身旁的荣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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