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臭术士也耀武扬威太久了,接下来就让他们尝尝我们大炮的厉害。」荣恩恨得牙痒痒的,用力地踏着地面,似乎那沾了脚的血仍不足以让他解气。
「获取了自己不应该有的寿命,又因为长寿而长久占据权力的颠峰,这些腐朽不堪的人种,早就应该抹杀了。」维尔少将笑着,那麽残忍的话说了出口,竟然就像閒话家常般毫无恻隐。
实际上想要後退的只有自己而已,战场上的士兵无不向前方露出期盼的目光,彷佛只要前进,过去积压已久的寃郁就可得到昭雪。
当然在史书上,这幕会被记载成作威作风已久的术士因人心尽失,最终被举推翻。实际上假若他们平素真的为善最乐,那些平常就有上大教堂求神问卜的民众们,此时也不会轻易舍弃他们,紧闭门窗缄默不语。
只要这样想,便是掠夺生命,双脚踏在鲜血上,也能理直气壮高呼自身就是正义。亦惟有成为正义,才能在惨叫声中显得心平气和。
可添密斯知道不是这样的,不是所有的术士都是罪人,最少他熟知的那个便罪不至死。
不过便是如此又能怎样?怪只怪他不如其他简单的人般,只懂非黑即白的真理。
作家的话:
七月很困难才写了篇啊~~~~~~
哎呀呀
☆、龙吟的绝响10:4
10:4
人总认为他是寂寞的,所幸那并非事实。
就在添密斯为着无谓的情感伤春悲秋之际,另边厢亦有人为出奇不意的状况感到无比愠恼。说起来,这和那天还真有点关连,那天,如果添密斯不是触碰到逆鳞的话……
「那头混帐的东西到底是在搞甚麽的?这和约定根本不样!」闪闪生辉的权杖重重敲打着地面,失去当初支配切的沉稳,在泛绿的波光中显得摇晃不定。
老人绕在房子走着,身上还是穿着往常那套华美的衣服,只是金线却无法再焕发往日的光辉。仅仅在周前,他们还是无比尊贵的贵族,可在瞬间,尚家就成为了叛徒!
「可恶的家伙!」史提芬.尚咬咬牙,瞄了在堡垒中心的绿柱眼,又吐了句。「可恨!」
叛逆之心,他们自然是有的。可再白痴的篡位者,也不会在准备周全前曝露野心。可恶的臭虫雅因,竟然把皇城中心的术士们都给灭了,也不怕月神蒙尼会施下怎样的报应……
「父亲大人,只是抱怨也没甚麽用吧?」专心把玩着地上管线的班尼忽然发出了声响,彷佛能读到史提芬心中的不安般,他接而便略带嘲讽地笑了起来。「若诉诸神明,就是显得懦弱。」
不肖子!史提芬暗地骂了声,灰白的眉毛刹时显得乱了,他瞄了瞄城堡外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