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有一面镜子,等身高,徐大官人站在镜子前,看着双月背部白雪一般的肉以及双股之间喷张的阳根。
“宝贝”,徐大官人说着往镜子前走了一步,“手反过去握着镜子的边框。”那镜子是钉死在地上的,双月听话的反手抓着镂花的镜框,整个人侧躺到后面。
如此一来他便只有双腿勾缠着徐大官人的健腰,以及那被蹂躏的火辣辣的被贯穿的菊穴来支撑他的重量。
徐大官人握着他的腰,双月的前身都在他眼皮底下,这下风景更好,一边顶弄一边舔吻,猛顶的时候舌尖居然可以感觉到那肌肤的颤抖。
啧啧,当真是嫩极嫩极。
还有身下这张小嘴,淫水四流,止都止不住。
待到攀上了极乐,徐大官人狠狠地往里一顶,抵着尽头射了出来。
这幽竹厢房本就是个佳处,既然要霸占一个月,徐大官人自然不满足于床上,这双月的妙处让他越来越有兴致,那次在窗台上做,双月白生生的皮肤被翠竹一衬,便犹如羊脂玉般,让徐大官人更是血脉喷张。
润滑膏已经被扔到了一边,徐大官人随时想来,只要亲亲摸摸,双月的菊穴便自然的流出,,比那润滑膏好用百倍。花爷曾经来看过一回,徐大官人问了一次,花爷只是笑而不语。
徐大官人也不管他卖关子,只要他能打发得了那只母老虎,不让他闹过来,徐大官人只顾风流快活。
不觉间已是二十三日过去,徐大官人觉出了不对,虽然每日三餐美味珍馐,可是双月并不是食量大的人,怎么抱起来感觉重了,而且腰身也大了一圈。
徐大官人摸着双月的小腹,突然一个荒唐的念头冒出来——他不会是怀孕了吧?
可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徐大官人将熟睡的双月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确实是男人没错啊,这……
然而又是三日,双月在一次用午饭时居然干呕起来。
徐大官人一脸复杂的站在床边,花爷请来了大夫给双月看病。
大夫手指搭着双月的脉,脸上表情也是很精彩,良久,终于下定决心一般道:“这位公子的脉象,他……是喜脉啊!”
“什么?”徐大官人难以置信的抓住大夫的衣襟,“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大夫苦着脸:“在下也是活了这么多年头一遭遇到男子怀孕啊,官人要是不信,且看日后吧!”
花爷拍了拍徐大官人的肩,送大夫出门,在他脸上吹了一口气,大夫在大街上站了一会儿,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慌张地走了。
返回厢房的花爷笑着坐在椅子上:“你之前不是问我双月是否身怀名器吗?答案是没有。双月是雌雄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