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不管不顾,眼看便要刺入景林,不料,尚在昏迷的小丫头,竟强撑起来,一把逮了桃木剑,道士以为遇险,更加不敢拖延,即刻化出黄符贴在小丫头眉心。
景林只觉背上一阵灼热,转头一看,只见小丫头身上亦然冒出鬼火,发出滋滋作响声音,更有焦炭味道刺入鼻间,景林双目暴起,停下来急唤道,“丫头!”
那小丫头被烧得疼痛,直掉泪珠儿,现了原型,在地上翻滚,不停叫唤,“景林哥哥我疼,景林哥哥我疼。”
景林伸手去碰,还未碰及小丫头身子,便被烧的一缩,无法近身的。
那道士见状奇怪,停下凝神一看,这才见自己刚才烧的,竟是个七八岁的小丫头,不免有些不忍,再见那少年鬼郎悲愤欲绝,不知怎的,竟不忍再下手去。
只见那小丫头被烧的满身黑疤,一张年画儿似的小脸儿,早以面无全非,趴在地上,哎哎喘气,竟是连叫唤亦叫不出来了,只虚虚微弱道,“景林哥哥……替我……替我看看娘亲。”
罢了,还未等景林说话,任自消失在黑夜中,只留鬼火习习,逐渐变为明火。
景林目眦尽裂,趁道士不备,使出全身鬼力,袭得他一掌,便迅速往后退去,只留下话来,“臭道士!我要你偿命!”
却说这头,兰生与那书生弄了两回,那书生气力尽是极大,弄得兰生亦有些吃不消,推了汗津津贴了皮肉上身那人,嗔道,“起开起开,压得我恁喘不过气儿,我干得很,要喝水。”
那书生刚得了销魂窟,哪里离得了兰生,腻在兰生身上,不肯动弹,调笑道,“怕是先前儿才(廉)尿(明)了,这会儿渴得紧?”双手还止不住在人背脊上滑溜,佻了性儿道,“不若我来喂喂你?”
“去去去,滚一边儿去。”兰生推开人,兀自扶腰坐起来,美目瞪他一眼,啐道,“我道你是个呆头鹅,愣书生,不想内里这般脏的,说不得逛了多少勾栏,才学得这般臊人得话来。”
书生赤个身,单手撑了脑袋,卧在榻上见兰生光溜身子下了榻,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喝,那书生看的眼热,又是一阵躁起的,忙换了心思,随意问道,“你肩上那是刀痕?”
兰生一顿,似笑非笑转过头,“你怎知那是刀痕?”
书生笑道,“我家爹爹是个打铁匠,从小便看他打铁炼些刀剑,自然晓得,我不爱刀剑,只爱读书,还让我爹爹生了好大一顿气的。”
兰生没说话,那书生索性也下了榻,走到桌前,就着兰生的手,喝了一口,喝完还不算,非得臊上两句,“沾了你的口露,喝着白水都觉着香甜的紧。”
“有杯子你不用,偏跟我抢,可给我留点儿,我还渴着呢。”
说罢,含上一口水哺入兰生口中,又缠着兰生舌头好一阵搅弄,这才放开,“如此,咱俩都算解了渴,只是我比你还运气些,不但解了渴,还得了美人唇舌,爽利的很。”
那书生油嘴滑舌,哪里还有初见时那般呆愣憨厚,显然是个精明的,骗了人,怕早打上兰生主意。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