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带着书生往前走去,路上,编出一套家主山中,父母皆外出做生意,留他一人在家习字读书,待明年乡试,考个秀才的谎来。
书生不疑有他,还直道兰生高才大义,自愧不如的。
直将兰生笑得泪珠儿都出来了,偏还得忍着,好不痛苦。
待到了半山腰,前头兀自出现一座农户,虽不奢华,却也整洁,那书生不晓得,这便是兰生平日里专为逗人闹妖变幻出的门户来,前头一多半失踪的人,可都在这儿快活死的,真真个销魂窟。
瞧书生一步步走进去,兰生唇边勾起一丝魅意,褪了外衫,扯了中衣,露出白嫩嫩胸膛来,瞅准了时机,“哎哟。”一声,往那书生身上倒去,只等着抱个满怀,上了身,哪里还有书生能推拒的劲儿。
谁料那书生不知怎的,一个侧身,直往桌前走去,兰生已是来不及,“哎哟”一声,这一声哎哟,可不想刚才那般魅气入骨,哐当一声,直滚到了地上,泛起一阵浮灰。
书生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地上哎哟连天的兰生,好奇问道,“兰生兄这是怎的了?怎的摔到地上去了?”
兰生咬牙切齿,只恨不得立刻吸干了这书生精血,扶了腰,堪堪站起来,狠声道,“有些腿软。”
书生放下笈,连忙扶了兰生坐在床上,蹲下身,大手揉捏了兰生小腿,认真道,“我家祖上专治跌打损伤,我亦学了一手,让我来为兰生兄看看。”
说罢,褪了兰生鞋袜,自下而上,摸了上去,那书生手劲儿直大,掌心滚烫,轻抚兰生小腿,烫的又麻又痒直想往后缩,偏那书生不肯放的,嘴里还道,“兰生兄莫怕,我手上把这儿劲儿呢。”
那兰生哪里是怕,分明被这书生搓弄的春(社)心(会)萌(主)动(义),□□亦跟着鼓胀起来。俏生生叮咛一声,侧躺了榻上,柔声道,“李兄好手艺,弄得我可舒服哩。”
书生憨厚一笑,“你且等等,我再揉揉,不消片刻,便不觉腿软脚麻了。”
兰生胡乱答应两声,那脚却不是个省心的,一只腿被人握着,一只到胡乱勾画,只往人家那(自)处(由)勾去,踩到实处还不算,再揉弄两下,直叫那书生面红耳赤,后退几步,结巴问道,“兰,兰生兄……你这是……”
瞧书生那着急慌乱模样,说不得,还是个未经人事儿的,阳气正足,兰生心下一喜,更下了气力惑道,“李兄这是怎么了?我还有一处软麻得很,只求李兄帮我揉揉,疏络疏络。”
书生直勾勾盯了兰生动作,只见兰生慢慢褪了外裤,里头竟什么也没穿的,光赤溜一白白屁(公)股(正)蛋(廉)子(明),罩着一层薄薄中衣,若隐若现,直把书生勾的鼻血横流,燥气直冲脑门儿。
不管不顾冲过去将兰生抱个满怀,胡乱揉捏,揉搓的兰生直笑,“亲哥哥,你可轻些,我被你弄得可疼呢。”
那书生哪里经得起这般挑弄,扯开衣服便要动作,却被兰生止住,往下摸了去,微微瞪圆了眼儿,吃吃笑道,“哥哥此处竟这般大的,你直冲冲进来,我可要受罪哩,且让我先帮你嘬弄嘬弄,润了水去才好行事的。”
说罢,便往那书生下头,俯下身去……
这一头,那带着小丫头胡乱逛着的锦林,偶然听了俩个赤脚樵夫闲话,“听说城里来了个顶厉害的道士哩。”
“你咋晓得?”
“嗨,我弟弟在衙门当差,听他说,那可是咱们府衙从京城请来,专为收那云崖山的脏玩意儿哩,你们可瞧好吧,不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