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郎活在孙家尚且像个小长工,哪里来的十两银子,心里又怕又急,不自觉带了哭气,求饶道,“荣少爷行行好吧,我哪里有这么多银子,求您了。”
瞧六郎眼睛红通通,眉头轻蹙,一副害怕极的模样,荣靖安哪里还能装模作样,连忙软了声哄道,“别哭别哭,我逗你玩儿呢。你若喜欢,那衣服送你便是。只一点,你以后可不许再骗了我。”
那六郎哪里经得住荣靖安这般温柔,当即舒了口气,欢喜点头的。
这一来二去,两人也竟熟识起来,荣靖安平日没事,便教六郎读书识字,读着读着,读出了情谊,也读到了床上去。
这般相处下来,这荣靖安亦是知道孙六郎身世,也知想将六郎带回家,亦不是那般容易,两人只得偷偷摸摸处了下来,倒像那书中写的,花明月黯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了。
话说这头,两人多日不见,都有些焦急难耐,六郎便随了荣靖安性子,胡天胡地弄了一回,正抱在一起躺在榻上歇息,那六郎忽思及后厨嚼得舌根,撇了唇问道,“听说你要娶我家大小姐?”
“哎哟哟。”荣靖安一只手撑起头,一只手携了六郎汗湿头发在手中把玩,调笑道,“你这可是吃醋了?”
六郎最是见不得他这轻佻劲儿,甩了他的手背过身去不再搭理的,奈何肉臀却软滑滑抵在人身上,勾的荣靖安伸手胡乱揉了几把,只觉手上滑溜的很,身子不由又有些燥起来,伏在六郎耳边央告道,“再弄两回罢。”
说罢,大手作乱,惹得六郎直想躲开,不本瞧他不回了自个儿得话,心中恼丧,奈何身子又被勾得了趣儿,酥麻麻不住,嘴里直喊着滚蛋,又不自觉勾了荣靖安的腰,挺着身子晃了起来。
那荣靖安胡乱弄着,还喘了气儿住不了嘴的,非得搂着六郎亲一回嘴儿,含了他口水,这才喘息道,“我伺候得六郎可爽利?”
那六郎美目一瞪,愈发魅意横生,只觉身子空虚干渴,不知怎的,只想缠着荣靖安死命来上几回,倒不像往日,弄个一两回便喊腰酸背痛,不肯再容身上那人放肆得了。
荣靖安本就正值年少气壮,自打与六郎滚上了床,心里念的嘴里想的,仅六郎一人,每每见了面,又顾忌着六郎身子瘦弱,不敢尽情,偏今日却是六郎缠着他,不肯放的。
这荣靖安哪里还忍受得住,勾着腰来来回回,撞个不住,撞得六郎连声哎哟,鼻翼轻动,却说如那猛虎下山,亦是不为过的。
如此弄了一下午,方才作罢。
只是荣靖安离了自己,六郎竟心里还有些不愿意的,这可惊得他双颊绯红,亏那荣靖安顾着给他擦洗身子,没瞧见的,不然又是一阵好磨。
眼瞅着时间来是不急,六郎只得随意整整衣裤,恨瞪荣靖安一眼,急匆匆出了门子,还未走几步,又看得荣靖安的玉佩不知怎的挂在他衣衫上,只得又送回去。
刚到门口,便听里头传来孙家大少爷调笑声,“我家小厮伺候得荣兄可舒爽?”
“自是舒服的。多谢孙兄。”
听了这话,六郎眉毛一竖,只想着下次见了,定要好好教训这登徒子,不想又听那孙家大少爷道,“不知我家小妹,荣兄何时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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