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债一(1 / 2)

座山雕一手搂着子荣,一手摸着他精壮的胸膛,两根手指夹着他的奶头当花生米夹着玩,时不时向上拉提,揪着玩,身下那人微微觉疼,时不时拍掉他的手。然而这只糙手拍得掉就不是座山雕的手了,这双手似狗皮膏药一般,拍掉了就黏上来,再拍掉再黏上来,果然是物随其主。

看见子荣又被折腾,座山雕心疼地用手指抚摸着他微微红肿的缝,说:“老二这个卵蛋子,下手又这幺没轻没重……要不叫他尝尝你吧,怕是又要造反……唉……当家哪这幺好当!”说着扳过子荣的脸,噘嘴就是狠命一顿亲,又是吸舌头又是舔嘴唇,舔了嘴唇又舔脸,一路向西舔到耳后。

好在他还剩点理智,及时刹住,翻过身来侧躺,拍着子荣的屁股说:“自古美人叹迟暮,不许英雄见白头。我现在能占山为王,我七八十也占着这个山头,拄着拐杖颤巍巍打劫不成?不给钱我脑门上敲一拐棍?……年纪大了自然要服老,就好比我和老二吧,相差四岁,他一干就是一整晚,我一发中间还要歇口气,就是怕死在你这里”,说着用手指挤进子荣两瓣屁股的缝里,戳戳他的屁眼,“老了老了,各方面能力都开始走下坡路了……”喟然长叹,意蕴悲凉,仿佛马上就要拄拐去打劫一样。

子荣对他这种动不动抠屁眼的流氓行径十分反感,抠完了还不干,弄得他老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时不时就要挨肏。

座山雕倒没觉察出床上人的各种心思,平时他动手动脚,亲嘴摸屁股抠屁眼什幺的,大多时候只是起个色心,并没有那个后续体力和富余时间。

两人各怀心思分别躺在床的两侧,真可谓同床异梦,尤其是子荣,本来穿林海跨雪原响当当一条好汉,最后落到给山贼当小老婆的下场,真是世间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想到这里,他不禁咬牙暗恨少剑波,此时此刻这个自己曾经肖想的尤物也不知在谁的床榻上。当初就是受命少剑波,才入了这狼窝!

(几个月前)

晚秋的拂晓,白霜蒙地,寒气砭骨,干冷干冷。

团参谋长少剑波,军容整齐,腰间的橙色皮带上,佩一支玲珑的手枪,更显得这位二十二岁,肤白貌美的(???)青年军官精悍俏爽,健美英俊。他快步向一营练兵场走去。

士兵们庄严端正地原地肃立。

少剑波仔细地检阅着英雄排长刘勋苍的劈刺教练。俊美的首长在跟前,士兵们的眼眼随着移动的美色左右,汗气升腾。周围的空气也在激荡和卷动。有几个士兵甚至偷偷升了个旗。

少剑波巡视过这几个士兵身边时,见到他们裤裆前顶出的一大坨,也知道这是男人早上的生理现象,由其这几位年纪还不大,十六七岁的样子,微微羞耻,正不知道是把这几个目无首长,不分场合随便升旗的新兵蛋子揪出来批评教育一顿还是装作没看见。

正在这尴尬之时,通讯联络参谋陈敬,气嘘嘘地跑到剑波跟前,说接田副司令电话,命令立即准备一个营和骑兵连,全部轻装奔袭。详细情况书面命令马上就到。

少剑波好看的眉头一皱,显然是在思索判断着这突然的情况:“牡丹江地区数万国民党军半年前已经剿灭了,剩下的仅是为数不多的匪首,名义上是五个旅,实际上只不过是有官无兵的空架子,中心区的土改正在更深入地开展;不太彻底的村屯正在‘煮夹生饭’,继续深入;未开展的村屯正要开展。老百姓是粮谷入仓,土地还家,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无不欢欣鼓舞,到处哼唱着‘万年的铁树开了花,千年的枯枝又发芽’的歌子,后方确是一片升平气象。部队正在紧张地练兵,随时准备开赴前线打击蒋军主力#amp;amp;%*\#%^#%^_#=#%amp;amp;……”最后得出结论“国民党特务,伪满警察官吏,大地主,惯匪,这些罪魁祸首,虽然他们的部队已被消灭,但他们自己还没被毁灭,他们是不会甘心情愿灭亡的。他们要挣扎,他们要变天,他们要卷土重来。”

?“是的,就是这样!”少剑波反复地考虑后,肯定地判断着。立在桥头,张望着东丘顶,口中喃喃地说了句:“除匪不净,遗祸无穷!向团部走去。

?团部北墙上,挂满了军用地图,保密帘已拉开。王团长、刘政委和奉命来到的一营和骑兵连的干部,已在等候着命令。命令拿到时王团长命少剑波念出来,一方面是因为王团长他不识字,另一方面是因为想听少剑波动人的声音。

于是少剑波念。

?命令:

?窜据深山匪首,集股二百余人,昨夜(十二日)二十四时,突窜杉岚站,大肆奸淫抢掠。鞠县长所率的土改工作队,一并被围。你团立即派一个营及骑兵连,轻装急袭。先用骑兵切断匪徒窜山归路,以彻底消灭匪股,此令!

?当少剑波读到“鞠县长……一并被围”,嗓音因急躁而有些颤抖,在座的同志们都以不安的神情看着剑波,尤其刘政委更显出一种特别关切的神情,急切地说:?“团长!一分钟也不能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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