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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被某位写手笔下的白莲花彻底恶心到的大花
这次要借自己的笔,狠狠地,狠狠地出口恶气
三十岁的玉浓
那次突然的哭泣後,冉玉浓的情感越发明朗,心情也随著思念而变得有些低沈。阖府上下都是极不安的,生怕王妃心境不振伤了神。福禧福禄更是头一份紧张,又不敢告诉赵豫,整日想著如何让他心情开朗些。於是几日里,都是愁眉不展。倒是清月毕竟大些,又是女儿家细致体贴。找了个机会,对默默坐在窗边不语的冉玉浓说道:“王妃心中有事,奴婢也不敢多嘴。只是若是闷坏了身体,让王爷知道了可不心焦?再者现如今您又有了身子,太医说过更当静心养胎才是。奴婢斗胆说句,无论是为了王爷,还是小世子,您也要保重才是。何苦伤著了自己呢?”
这话确实提醒了冉玉浓,他怔了怔,终於明白了过来,终日微颦的眉头舒展开来。清月看他脸色,接著说道:“奴婢今早路过园里的荷花池,看里面的花苞已经开了口,怕是这两天就要全开了。赶著天气也好,王妃要不去花园里散散步?”冉玉浓听了点头说:“也是该出去走走了,天天闷著也烦。”於是起身,旁边竖著耳朵听动静的皎月皓月她们忙出去喊了声:“王妃要出来了,还不快准备。”没多会,一群人端盘捧香擎伞的簇拥著他往王府花园去了。
一步入园子,首先一阵清风携草木芬芳迎面吹来,冉玉浓不禁微闭著眼舒口气,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笑容。皎月清月看了心喜,便更加殷勤的扶著他往里走。主仆三人说说笑笑,倒是好不惬意。待走到荷花池畔的小凉亭,里面早就收拾好了,两名侍女正垂手恭候著。皎月清月扶著他想往亭内的绣墩上坐了,冉玉浓摇摇头说:“到廊椅上就好了。这样反而坐得远了。”两人一听,又忙呼喝著人在廊椅上铺上软垫靠枕,随後再扶著冉玉浓上去坐了。冉玉浓微侧著身靠著,饶有兴致的欣赏著一池含苞待放的花蕾,盯著小荷尖尖上的一抹粉,突然想起赵豫曾拥自己在怀,握著一只乳调笑道:“此乳生的形若花苞,嫩中带粉,当真是美极妙极,今赵豫有幸得品,真是福哉!”当时自己羞得直往他怀里钻不敢抬头,他却更要说的起劲大声,最後还又要狠狠的品尝一番才作罢。
崇光,我想你,可是,为你,也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一定要振作起来!他伸手去轻抚自己已经突出的小腹,那里昨日有个小不乖踢了一下,力气不大。却是次向母体昭告著自己的存在。多奇妙啊!肚子里有了一个小娃娃,而且还是自己和爱人的骨肉。开始的惊惶,恐惧,违和,迷茫,都随著这一下全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责任和使命。这是他们的孩子,他一定要好好的将他生下来。然後,待崇光回来,自己一定要亲口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嘴角带著浅浅的笑,他在脑子里预计著那人届时的反应,是惊喜异常,还是稍稍克制的舒心微笑呢?正悠闲的神游著,眼角窥见一个身影,一看,一身白衣,风神俊秀,待再走得近了,满脸倨傲之气,看著有些眼熟。他正琢磨著,身旁的皎月已经喊了声:“大胆!”随後走了出去。那人一愣,回过神来又是满脸的愤慨,只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皎月也不理会他,只瞪著一双杏眼,骂下面的丫鬟们:“一帮作死的,早就说了王妃要来游园,为何不不清道,随便任什麽混人都放了进来冲了王妃。这府里还有规矩没有?一个个都是趁著王爷不在,王妃好性子便偷懒偷闲,看我回了总管怎麽整治你们。愣著干什麽,还不把人打了出去?”
陶丹枫一向心高气傲,哪是个能忍辱受气的,听她这番话,脸已经气得铁青,身体抖个不停。皎月也不看他,喝道:“动手!”当下便有几个丫鬟赶上去对陶丹枫一阵推拉,硬是将他推出去了一丈远。陶丹枫见一群脂粉货竟然对自己如此无礼,忍无可忍,大吼了一声:“放开!”倒是一时震慑了一下她们,大家住了手。陶丹枫哼了一声一甩袖子,转身便要走。没想身後又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樱桃,去告诉福禧总管,这陶丹枫好生放肆无礼,居然敢在王妃面前喧哗。让他好好惩治一番,免得坏了咱们王府里的规矩。”一个小丫头当即答应著跑开了。陶丹枫当即大怒回头道:“你敢?”清月神色冷冷,也不看他一眼,喝道:“还不快把人拉了出去,非要他站在这里扰了王妃清净吗?”当即几个人又上去,不管陶丹枫如何挣扎呵斥,愣是将他拉著走远了。
这边冉玉浓看著他的身影远了,心里叹了口气,想:这做女子真是不容易,若是男子,哪有这麽多繁文缛节,天天被关在内宅里不得出门,更不得见人的。不由得又想起以前虽清贫却还算自在的少年生涯。不过没多久想起赵豫,还有腹中骨肉,终於弃了这个想法。想:这世间哪有那麽多十全十美的事,我现在已经这样幸福了,若再贪心,怕是天理也不容了。於是以後再也不想这些了。
而这边陶丹枫,先是被一群人推著出了园,然後几个壮丁手提著板子虎视眈眈的站在外面盯著,见他出来也不由分说,先把他按倒了再一板板的招呼下来。陶丹枫哪是能吃苦的,当初在大理寺也是别人还没动手他先吓了个魂飞魄散,此刻真的招呼上来,当下疼得死去活来,惨叫连连。待撑不住十来下便两眼一翻白,昏过去了。那些人可不管,硬是打完才撤了。陶丹枫的侍女曼曼收到了信,赶过来站在一边哭得死去活来。见他们走了,忙上前来扶著已经半死不活的陶丹枫回了屋。随後又急急的打水擦洗伤口,上药。屋里除了她虽然还有些丫鬟小厮,但他们平日里受了陶丹枫不少气,此刻故意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就留了个曼曼守在床边哭。
过了好一会,陶丹枫才终於醒了过来。想要动,自己都哎呦了一声。曼曼忙上前去按住他说:“公子别动了,小心又挣动了伤口。”陶丹枫恢复了神志,回想起方才的一切,又气又恼,恨道:“我无意起事,为何这起小人就是不肯放过我?那冉氏心思如此歹毒,竟不能容我至此。”曼曼坐在一边愁眉道:“您原先与王妃有隙,就算她不亲自出面,那底下人哪有能不赶著奉承的?现如今王爷不在,怕是无人能护您。您看,该如何是好?”陶丹枫冷笑道:“什麽如何是好?当初我被那晋王糊弄,傻得住了进来,现如今他们不能容我,那还有什麽好说?等伤好了,我自然就走。”曼曼忙说:“可别逞气啊。”知道以陶丹枫的为人,若是出去了,自立都难,还不如在王府,好歹无歹人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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