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无意识地摸到了胸口的木牌,那上头的支格阿鲁像,曾经被他刻了两根歪歪扭扭的辫子。木牌已经被汗浸湿了,阿普握着木牌沉吟。
“你知道吧,阿姹?支格阿鲁可能是个女人。”
他珍惜地把它木牌放回衣襟里。
“嘘。”阿姹侧耳聆听,天边传来阵阵的歌声,慷慨激昂的,生机勃勃的,辨不清是乌爨或白爨,贵族或娃子,姚州来的汉人,坝子上的蛮人,他们都情不自禁,跟着十九峰的松涛、十八溪的飞瀑,信心百倍地唱了起来。
阿姹轻快地笑起来,“听啊,咱们要赢了。”
“山神密集若柏丛者起,
法鼓排然以崖壁者起,
四方神降临,
吼声传四方,
似水滚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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