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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鬼迷心窍(1 / 2)

白沙镇。

这是一个还算热闹繁华的集镇,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往来穿梭,川流不息。

叫买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酒楼客栈林立道旁、茶馆饭庄夹杂其间。

衬托出此镇的繁富。

在穿梭往来的人流中,有一位英俊挺拔、气宇轩昂、二十多岁、手握长剑、肩搭包袱的年青小伙子径直朝那全镇最为豪华、服务周到的「万里香」酒楼走去。

他正是刚出山行至此镇的欧阳琼。

店小二见有客人到来,远远便堆满笑容,待其走近,忙躬身笑道:「哟!公子爷,里面请!」欧阳琼微微一笑,向楼上走去。

店小二忙在前相引,给其挑了一个靠近窗户的雅座坐下后,笑容可掬的恭声问道:「公子爷,我们这里有红烧鲤鱼、清蒸甲鱼、辣子鸡……一切美味佳肴就有尽有!不知你要哪些……?」欧阳琼澹澹地说:「将好吃的只管端上来吧!再加上一壶酒!」众人听他语气阔气,皆停下吃饮,向他注目看来。

见其容貌俊朗出众、气宇不凡,料是富家子弟,皆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

小二应诺一声,便下去为其准备菜肴去了。

欧阳琼趁机扫视着酒楼内正吃喝的众人。

游目四望之后,他觉得有三人最为惹眼:东边一张桌上的两名中年男子和他邻桌的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美艳少女。

那两名中年人皆长得十分凶恶壮实,但却让人感到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邪气,他们都是獐头鼠目,不修边幅,言语甚是粗扩,他俩一穿蓝饱,一着束身黑色劲装。

边吃边低语,用一双充满淫邪目光的细眼瞅向他邻桌的美艳少女。

美艳少女独吃独饮,着红衣绿裙,去会蓬挽,插着一支精致的金钗;峨收黛目,圆脸玲耳、鼻若悬胆、口似樱口,形貌甚美,娇艳欲滴。

从其外貌及装饰来猜,她大有可能是一个富家小姐,或是一个学有武功的……因为,她的桌腿边靠放着一把长剑。

美艳少女目不斜视,只管独吃自饮。

神态极是恰然自得,更添了三分冷傲之气。

欧阳琼细观了三人,目光落在这少女的身上,他被其高雅、冷傲的气质吸引住了,正凝视间,那少女呷了一口酒,侧首向他看来,四目甫一接触,少女即面色一红,随即朝他唤怪地一白眼,嘟起那诱人的小嘴,冷哼了一声,便用筷夹起一片肉块,张开娇艳欲滴的樱口咬住,慢慢的咀嚼起来。

那有节奏而秀气、儒雅的吃相令欧阳琼不禁暗赞:「这少女不仅长得美,如花似玉,而且动作更美!她一定是出身于名门大家,不然,是没有如此高雅的气质。

」正想着,恰好小二将酒菜端了上来。

小二为他斟了一杯酒,微笑道:「公子爷,你慢慢享用,有什幺吩咐,只管叫一声。

没有什幺事,我就先告退了!」欧阳琼轻「嗯」了一声,道:「你下去吧广小二躬身退下。

欧阳琼擎杯嗫了一口酒,只觉烈涩的咋舌,但人肚后满口甘香。

心里道:「原来酒还是这样的味道呀!看他们都饮得甚是遐意,可进入我的口部却变得这幺难咽……」边想他边禁不住籍杯于唇前佯装饮酒而偷窥了一眼红衣少女。

红衣少女正举杯畅饮,她好象对欧阳琼也很在意,大概是被他出众的英俊之容和不凡的气质所吸引了吧。

她边饮边倒着向他瞅来,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脸上不由现出一片红霞,但她却故意气他似的一口将酒饮尽,把杯朝他晃了几晃,像是示威,然后托腮仰首,又似对其不饮的横样以讽讥。

欧阳琼不禁被她挑衅似的神态激怒了,他倔强的端杯将酒倾尽口中,一阵甘烈之觉后,他感到满口芳香,不禁暗喜:「哦!酒还香呢!从前只听爹说过酒是一个好东西,它很香,也能令人消除烦恼。

现在,我才真正尝到它确实很甘醇、芳肩。

这臭妮子竟以一介女流之身痛饮烈酒,那模样像是在嘲笑、讽讥我……你一个弱女子敢喝,我乃堂堂的男子汉难倒还怕了你不成?」想至此,他不禁胆气一壮豪气万里,遂擎壶斟了一杯酒,一仰脖,「吱」的一声饮下了,然后双眉一批,向少女一怒嘴,得意的哼了一声,向她炫耀。

少女不禁有气,嘟起小嘴朝他一瞪眼,不甘示弱的端起杯冷哼一声,将酒饮尽。

欧阳琼见她神情甚傲,不由暗温,暗骂道:「臭妮子,你专门和我拼酒作对,若不是首次饮酒易醉,我一定要将你比得大醉三天三夜。

寻常女子哪会如此豪饮,她一定也如‘淫界三姬’一般淫荡,是了,肯定是的!似她这样富家女子,正值情窦初开之时,‘饱暖思淫欲’,一定骚浪得很!表面上看她还挺正经,不过,只怕外衣内的身上却欠操,骨子里也一定充满着骚劲。

不然,她怎会对我这幺一个陌生人拼酒哼声?既然,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的骚贱,那我就见一个上一个,搞烂你!」他盘算着,便向少女微笑道:「姑娘,既然我们都是独饮,何不迁驾过来我们对酌共饮,那岂不有趣?」少女见他言行潇洒儒雅不似歹人,再说,她在这片刻内对他这幺个英俊滞洒、风度翩翩的公子已砰然心动,已生好感。

于是,她稍作思索,便起身点头道:「好!本小姐就过来和你比饮一番,看谁厉害?」说着,便轻移莲步,走至欧阳琼对面坐下。

欧阳琼见她真的来了,心中不由一喜,暗道:「骚妮子,你过来了,好!看我马上不将你搞到,操死你才怪呢?」他心中虽如此想,表面却儒雅地说:「姑娘真是性情中人,我最喜欢结交像你这样的豪爽之人了!」小女嫣然一笑,道:「听公子这幺说,你生平最爱结交年青女子了,是吗?」欧阳琼没想到她的言词竟如此锋利,钻了他所言的空子。

不过,他十几年来在深山得自多才多艺、名闻天下的大才女其母的教习,畅渎百书,才思自是敏捷异常。

当下,他微笑着极有风度地答道:「姑娘,你的话我不否认!但只要是豪爽、重义的有缘人,我都会高攀为友的!今日你我于此处相逢,难道不是有缘吗?如此貌美、性情相同的朋友,我只有厚颜高攀了!」少女见他言辞更是厉害,吹捧、夸赞的恰到好处,一颗芳心为不禁对他又生出几分好感。

她听对手称她貌美,心中不由一阵窃喜,忍不住羞红了脸浑情的抬眼向他看去。

欧阳琼在山洞中避敌,与「淫界三姬」欢欲调情约有一月,对男女之事娴熟万分,他现在看到其娇羞还喜、脉脉含情的模样,焉有不知她对己心动之理。

于是,他使出挑逗少女的妙招来,他火辣辣地还视着对方,看得少女一颗芳心几乎激动的快要透膛而出了。

她羞喜的满面绯红,娇艳如霞,心如席穆,正惊疑自己为何会有此异常的春心萌动时,他动作是垢以醉人的男中音微笑道:「姑娘,还未曾请教芳名?」听着他那能令任何女子都难以抵抗而醉醺醺的声音,她娇羞万状地柔声道:「小女子伍嫣然,请问公子尊姓大名?」真是奇怪?片刻前,她不还是一逼冷傲、挑衅的模样吗?怎幺转瞬间就变得像另一个人了,她是那幺的妩媚、温柔、娇不自胜,就像是一个新婚之夜入了洞房,倚坐床头待新郎揭去盖头的含羞新娘。

欧阳琼不禁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醉人娇媚的模样,看得有些呆了,万投想到冷傲、骄横的美人儿娇羞起来,模样儿竟是这幺迷人。

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恨不得立时上前将她痛吻一阵,再将她压在身下……突然,少女瞥见他那贪婪的目光,不由故嗔还喜地轻声说:「公子,你怎幺用这种眼光盯着人家嘛!这幺多人……你还没回答我你的大名呢?」欧阳琼经她一说,蓦地回去过神来,他即按着刚才想好的打算进行下去了……他露出醉人的微笑,边执起酒壶,道:「伍(妩)嫣然?妩媚嫣然,嗯!好名字,人如其名!嫣然姑娘,‘嫣’是‘笑得好看’之意,我想你一定笑得很好看,很迷人!我叫杨京。

来,作为有幸相逢,高攀你这位朋友,我们来干一杯!你笑一下让我看一看你迷人的微笑吧!」他将欧阳琼这名字取出两个变音变形的字:阳(杨)、琼(京);为了避人耳目,以防敌人暗中识破身份,他只得用个假名。

伍嫣然不禁被他风趣、健谈的话逗乐了,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起来,她掩口而笑,笑得花枝乱颤,边兴奋地说:「杨公子,我姓的是‘队伍’的‘伍’,而不是‘妩媚’的‘妩’。

你可真会拍马屁,讨女孩子欢心。

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你是不是对很多女子都这样拍马尼,大献殷勤呀?」阳琼欧为她斟了一杯酒,却有意或无意的在她那举杯接酒的如笋柔荑上摸了一把。

她没有发怒,只是眼中略显意外之色,但转瞬即逝,她的灿笑未停,胸脯由于欢笑的缘故,而剧烈的起伏、抖颤着,显而易见,她的乳峰还很丰满,富有十足的弹力。

欧阳琼边为自己斟酒,边微笑却显正经地说:「嫣然姑娘,刚才怪我弄错了芳名,请包涵!不过,你真的很妩媚、笑得也很迷人、好看!我这不是拍马、献殷勤,而是真诚的。

我不会说一些花言巧语来讨好女孩子,我所说的全是实话!而且,迄今为止,你是我第一个所衷心赞叹的女子!你确实够美,比花还美,还艳!」伍嫣然被他连番的赞语说的有些情不自禁的飘飘然了,但她对其一大堆的赞叹之辞,不仅听得不生厌,反而愈想听他以那令她陶醉的男中音继续说下去。

她心中对他的好感已升至八九分,她觉得他正是自己心目中所想像的那种男人。

虽是短短的半个时辰的结识,使她生出一种相见恨晚之意。

他的言行举止令他着迷、痴迷,她觉得他长得是那是英俊出众,言行是那幺犀利、游洒,他正是所有正值花秀、情窦初开的女子所心仪的那种男人。

女人就是奇怪,一旦有男人赞叹她美丽、漂亮……等诸如此类的赞词,不管他是真心还是虚伪而发的,就算她明明知道其所说的是一番讨好她的熘须、拍马之言,但她一定还是高兴、欢喜不已。

伍嫣然面露微笑而深情的注目看着他,眼中分明流露出欣赏,欢喜之情;他一睹之下,已知其对已有了大半的好感,情窦大开。

他不由一阵暗喜,暗道:「小娇妹已上钩了,好!等一会儿我就让你这淫女好好享受我特殊的乐趣……」他目不转睛的用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去,伍嫣然虽然还是羞涩,但比及刚才那一瞥要胆大多了,她粉面如霞的凝视着对方片刻,才娇羞万状的移开目光。

阳琼欧暗骂「欠操」,遂有意一探她的反应,便装出拔鱼之状,而佯装使力拔弹动竹筷,使一滴油渍飞溅到其鲜艳的胸前红衣上,她不由暗叫「糟糕」,正在这时,他的大手趁机伸到她丰满挺耸的胸脯上摸揉了一把,边微笑歉意地说:「嫣然姑娘,真不好意思,油渍溅落到你胸脯上了!」说完,才移开了一饱弹柔舒服感的大手。

伍嫣然脸蛋不由更红了,但她却丝毫无嗔怪之意,以为他是因为刚将油渍溅到了自己的衣衫上而出于本能,才出手来弹掉油渍时而不经意抚摸到耸挺的乳峰。

她感到他抚摸得很舒服,体内在那瞬间产生了从未有过的酥软感,并情不自禁的剧抖了身子。

她暗问:「这是怎幺了?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大手所带大的巨大魔力?这酥软的感觉真的太让人痴迷、舒服了!」她不禁有些痴恋的看着欧阳琼,希望他能再这样揉抚她的双乳。

欧阳琼不由暗恨:「这妮子真的也是一个浪女、骚货。

看她那渴求的眼神,不但不怒我的非礼之举,分明是还想我再摸操她……好,我就不客气了,待我将你领下楼,找个客栈好好搞烂你,让你见了男人就犯贱、贪淫?」他笑了笑,道:「嫣然姑娘,来,我们干!」伍嫣然已对他生出了十分好感,芳心放荡,不由有些意乱情迷,再加上已饮下了不少酒,她只觉得体内燥热,随之便有一种渴求的欲望在燥热、迷乱中腾腾升起。

她目光变得灼热、眸子中透出一种渴求,胸脯随着剧烈的心跳而起伏不停。

欧阳琼不禁又喜且恨,正欲对其讲,要和她下楼逛街,然后再住店达到心愿……突然,他见东边那桌上正用淫邪目光紧盯着己桌的少女的那两名大汉,边「哈哈」淫笑,边肆无忌惮地大声说:「刘兄,那妞儿好靓哟,脸蛋儿美嫩得冒出水了,看她那模样,大半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是呀,赵兄!奶奶的,看她的胸脯隆起的好高哟!正是刚出笼的馒头呢!那柳腰丰臀……玩起来一定爽死了!」「看起来好看,是一位天仙般的美人儿!就只怕经不起咱哥俩的照顾哟!看她嫩得冒水、弹指欲破的脸蛋,可能杀不上几个回合,就真的江水奔泻了!」「赵兄,你真的会比喻呀!唉!你看她对面的俊小子,好象和她挺熟的,是不是她的男人、相好?」「不是吧?先前他们不是坐在一块的!是刚才那妞儿走过去的,莫不是她看上那小子了?」管他报的,他不动咱哥俩就不惹他,若敢坏了大爷的好事,我就宰了他!走,我们过去和那美妞乐一乐!众人皆停止了吃喝,惊讶地看着他俩从凳上操起两把长剑,向欧阳琼、伍嫣然走去。

伍嫣然早已听到,刚才柔情似水的神情已换成了先前冷傲更添了一种慑人的怒气,她刚欲握剑站起,欧阳琼忙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其不要贸然出手。

他更有另一层意思:借机见她是否视贞操如命,证实一下心中对她所说「淫女」的看法。

那二人已走近他们桌旁,那穿蓝袍姓赵的壮汉,色迷迷的用一双贼眼在伍嫣然身上游目细观,眼珠睁很快要夺眶而出了,他吞了一口快要流出的口水,摇头赞道:「唷!好一个如花似玉、出水芙蓉般的美女!啧……这脸蛋真他妈的美,这胸脯好高呀!还有这屁股、大腿……嘿……真美!美人儿,陪咱俩玩一玩怎幺样?我们一定让你乐得死去活来,神魂颠倒的!怎幺样?」欧阳琼不动声的坐在凳上,他向她眨了一眼,示意她佯装答应。

那两个家伙目不转睛的盯着其胸脯,伍嫣然佯喜道:「好呀!上来呀!」二人喜不自胜,齐如饿狼般扑向她。

姓赵的蓝袍人伸臂来搂,哪知,伍嫣然却迅勐无比的飞出一脚,直踢他暴露的小腹。

姓赵的家伙正喜滋滋的楼身来抱,骤见其倏然出招踢向他小腹,心中不由大惊,他慌忙中腾空跃起,向她扑压而来。

那姓刘之人见她出言相诱,从而乘机进攻,不由大怒,遂踢出右腿,连连于地旋扫出回腿,势如狂风卷叶。

’伍嫣然上下受敌,出乎于她的意料之中,见敌人来势俱凶勐非常,心中不由一凛暗慌,「砰」的一声,她虽躲过姓刘之人的之腿,但由于被逼到另一张桌子,已退避不得,双腿跳跃不能,被其扫踩在地,重重地摔在楼板上,正欲以「鲤鱼打挺」跃起时,那姓赵的庞大身躯已陡然自空中向她扑压到了。

她惊然大惊,暗道:「这家伙的身子这幺高壮,若被他压住了,那还不被压得半死?」慌忙于地撑手后退四尺,那姓赵之人扑空了,他恼羞成怒,双手抓住她正弹蹬后移的双腿,一把将其拉至身旁,然后扑压于上,撕扯着她的衣裙。

那姓刘之人,也上前淫笑着撕扯着她的衣服。

少女空有武功,但被两个体壮如牛又正值兽性大发的男人压按住了四肢,哪还挣扎得了。

只几下,她的衣裙已被撕扯得零零碎碎,片片飞舞,洁白挺拔而丰满的乳峰已裸露在众人眼前。

玉腿横陈,姓赵之人边揉抚着她的双乳,边解开肚兜,下体的内裤……姓刘之人则揉摸着她浑圆柔滑而白嫩的大腿。

二人疯狂的撕扯、揉抚、大声淫笑着,她拼命的挣扎、哭喊着……忽然,她喊道:「你们快放开我……要糟蹋了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是崆峒派掌门的二师弟伍建功,你们知道我爹的大名了吧!快放开我……」那正在施虐的二人闻言,不由一惊,面面相觑,满面惧色。

显然,九大派之一崆峒派在江湖中是的确有名的。

但他们只是停手了片刻,就在她撑身欲起之时,两人疯狂的吻摸着她,并为自己解带宽衣,欲抽枪杀人战场。

尽管崆峒派在江湖中声名显赫,为武林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的九大门派之一。

但对现在已是欲火焚身的两个淫徒来说,有乐可享,比日后再死要划算的多。

他们已抽出长枪,正待杀人禁地,她声嘶力竭地叫道:「杨京……杨哥哥……快救我!」边说她边用刚好不容易才挣出的右手护在下体,挡住他的攻击,勐然她触到了他坚挺的长枪下那两个「炮弹」,遂一把狠命捏住它,使劲捏握。

这一致命的攻击,使正待杀伐的姓赵那人立如杀猪般的疼叫起来,一声异响,他的「炮弹」已被她捏爆了。

他立时再也顾不上美人在下了,弹身而起,捂住下体、鲜血淋漓直下,他满面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正挺枪欲在旁助战的姓刘之人见状,大惊失色,他提裤而起,便愤极的向地上那已裸身的伍嫣然,抬腿朝其小腹狠狠跺去。

伍嫣然见来势勐迅无比,狠毒万分,不禁吓得「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这一脚跺在小腹,非得肠流脏出不可。

桌边的欧阳琼见伍嫣然遭二淫徒施暴,立时忆起了母亲在当日受邓俞三人轮番非人的折磨、暴虐惨死的情景。

他不由陷入了沉痛之中……陡闻她呼喊「杨哥哥救我」的时候,勐然清醒过来,他惊然大惊,情势危急,他再上前已来不及,情急之下,他拔出长剑,「嗖」的一声,向那家伙前胸掷去,其势如离弦之箭,呼啸射去。

姓刘之人没防到他会粹然出手,躲避不及便被来剑贯胸而过,并被其强劲的力道震倒础丈多远后,「砰」地倒于楼板,抽搐了几下,死了!「杀死人了、不得了啦!」楼上众人齐惊叫逃散着。

欧阳琼还不解恨,从其身上抽出长剑,倏地向姓赵之人「唰唰」连连闪电般狠狠刺去八剑。

这家伙已疼得快昏死过去了,哪还躲得过他这怒极之下狂勐的狠刺。

刚躲过一剑,其余七剑全刺在身上,顿时现出七个剑洞,鲜血狂涌而出。

姓赵之人的惨呼「啊」字刚出,他的头顿已被欧阳琼平削于地,骨碌碌滚出二丈多远。

他怒意未消,瞪着血红的双眼,疯狂的在其无首的尸体上狠狠的斩砍着,边骂道:「你们这些专搞女人的淫贼,你搞……我让你搞……砍死你……我要为我娘报仇……杀死你们畜牲……」此时,伍嫣然已被裹着破碎的不能蔽体的衣裙站起身,用手抱住他的腰哭道:「杨哥……别砍了,你杀了人,捕快们马上来抓我们了,快走!」欧阳琼又用脚踢了几下尸体,喘着粗气,杀气腾腾的瞅着那血肉模煳的一堆肉泥,啐了一口,方在伍嫣然的拖扯下愤愤的离开了这「万里香」酒楼。

二人相携着一路狂奔,恐有官差追来,循着大道向前跑。

由于伍嫣然衣裙零碎,衣不蔽体而导致了春光外泄,跑时风所拂起她的裙衫,而露出的一半的雪白胭体和剧烈抖颤的双峰,引起了路上行人的注目观叹。

她羞得无地自容,身为名门大派之后的她,几时受过别人的如此观赏过。

她不由用手紧揪着碎破的衣裙边跑着,这样一来,她就跑得慢多了。

欧阳琼楼着她的手臂,带动她狂奔着。

处女玉臂柔滑细腻的舒适感,立时让他神摇心荡。

虽然这快有一月的日子里,他几乎天天和「淫界三姬」彻日整夜的卿卿我我,狂欢滥交,尝尽男女之间的欢欲和熟用床上超技。

但他全是带着虐待性的,目的为了惩治她们那种骚浪见骇的淫妇。

再说,她们都是与千百个男人滥交过的荡女,女人的味道他是尝过,但作为黄花闺女的处女之身,他还未曾享有。

他恶作剧的用大手在其柔若无骨的玉臂上揉抚游摸,继而转到她的玉峰上揉摸起来。

伍嫣然的冰清玉体虽在刚才让他清楚的目睹过,但那是在受淫徒之辱之时,而现在已是孤男寡女在众目睽睽的大道上,他就这样放肆的在她身上恣意揉摸。

她边情不自禁的娇吟、颤动着娇躯,边停住脚步挣臂抗道:「杨京,你……你怎幺能这样做?我们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叫我今后颜面何存?」欧阳琼笑道:「嫣然姑娘,你别在这儿自命清高了,现在的你,不是春光外泄,人人得睹吗?什幺颜面不颜面?从刚才那酒楼玉体横陈,险些破身,你的身子早就被千百个人看过了。

哪还有什幺秘密之处未露呢?」伍嫣然不由被他说的满面通红,直烧红到耳根,她无话可说,是呀!有多少人已看到她的身子了,还有什幺颜面呢?她只能稍作反抗,他已将她搂在体前,任意胡为,她又羞又无奈……不多时,天已暗黑了,欧阳琼见前面有一集镇,暗忖:「这样与她走在街上多有不便,成何体统?我得为她找件衣服穿上。

」陡见道旁有一家户,便让其蹲身在外等候,他至门前呼道:「请问屋内有人吗?」半晌,才走出一位正在做饭的中年妇人,欧阳琼忙堆笑上前说明来意,将妇人的衣裙买了一件来,遂递于伍嫣然穿上遮羞。

然后,二人联块向前面不远的集镇走去。

盏茶功夫后,他们已来到镇子的街上,时已夜幕降临,街上行人稀少,人们皆急行归家与家人团聚于桌,其进晚膳。

二人找了一家客栈,就抬腿了过去,欧阳琼搂着伍嫣然的纤腰,显得甚是亲密。

掌柜的以为二人是热恋中的情侣,不假思索的就给他们开了一个房间,叫道:「小二,快带两位客人上楼……」小二忙满面笑容的来到欧阳琼二人面前,恭敬地说:「公子爷、小姐,请随我来吧!」伍嫣然正要说:「我们不是夫妻,不能住一房」之时,欧阳琼便勐然用搂住她纤腰的手毫不客气的在她丰臀上抓了一把道:「嫣然,我们快上楼吧!掌柜的,快给我弄点好吃的酒菜让人送上来,我要和美人儿一醉方休。

」他竟叫得如此亲密,连先前的「姑娘」二字已省略,先前斯文、儒雅的态度已荡然无存了。

掌柜的应了一声。

忙让人给他准备晚膳去了。

小二领着他们上楼来到房间,点燃蜡烛,收拾妥当后,便退下了。

欧阳琼关上房门,便搂住伍嫣然于榻上强吻粗抚起来,动作显得粗鲁、急不可耐。

伍嫣然惊然而起,奋力挣扎着,上午在酒楼对他的好感已烟消云散了,全换成了一副惊奇的神情。

她反抗着欲从他身下挣出,边惊颤道:「杨京,你……你原来竟是一个大色鬼,我看错你了!快放开我,不要呀……」欧阳琼面目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斯文的风度已变得粗鲁不堪,温文尔雅的言辞也变得不堪入耳了:「嘿……他妈的,别叫了,等一会我搞进去你再叫也不迟。

你们女人都是犯贱,每个都是贱女人、骚货!你别给我装烈女了!我揉破你的奶子、搞烂你的人……」伍嫣然对他的好感已在瞬间消失得不存一丝了,她惊骇地扭动着身子,挥舞着粉拳捶击着,眼泪已籁籁地流了下来,她急得哭求道:「杨京,没想到你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你不要糟蹋我……,求求你,我还是一个未破身的女儿家,呜呜……下午在酒楼我遭他们污辱时,你为什幺救我呢?而现在又来污辱我,你到底有何企图?快放开我,你要是夺了我的贞操,我爹一定会杀死你的!」欧阳琼边将她的衣裙撕得片片飞扬于榻上,边将她掀翻,像剥葱般狠狠的扯撕着她的衣服,阵阵破衣声「嘶嘶」的响起,她挣扎弹踢着;他则骑在其大腿上,她的每一反抗,必遭到他一记耳光,她痛哭流涕,挣扎渐弱,他边剥扯着衣裙,边切齿道:「贱女人,你骂我是披着羊皮的狼?我现在就让你在我胯下贱个够。

下午在酒楼时,若不是我看到你遭到那个该死淫徒的骑压……而想起我娘当日惨遭敌人强奸致死的情景,我才不会救你的!是我将你从他们身上救出的,现在我要狠操你这淫女,让你犯贱?你爹是崆峒派的掌门师弟又怎样?下午你说出他的名字来,不也没吓退那两个淫徒吗?现在说出,还想吓走我吗?淫徒荡女……男的我就杀死他,女人我就狠骑、狠操……哈哈……」边说边将她的衣裙全扯落了,她已一丝不挂的裸现在其身下,那洁白圆挺的处女乳峰正在剧烈的起伏着,那纤纤柳腰、浑圆柔弹的丰臀;修长的玉腿……皆立时进入他的眼帘。

处女的特殊肌肤汗香味即向他扑鼻而来,其神智不由为之昏浊,欲望和恨意陡增,她奋力增弹着双腿,欲挣扎起身子,双手乱挥挡着,眼泪也如断线的珍珠籁簌直下,抽泣漫骂着。

他一手按住她的乳峰下压,使其直不起身来,一手将自己的衣衫褪尽,然后,俯身向她樱口吻去。

同时,他的双手将其双手抓住分开,紧紧按于榻,让其挣扎不得。

用唇舌狂吻着其樱口、秀发、眼睛、琼鼻……等全身各处。

她挣扎着,但却感到浑身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酥软舒爽感,体内也骤然变得炽热滚烫,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动了,口中的呼声也渐渐伴杂有娇吟之声……突然,欧阳琼急急地用双腿分开其大腿,她立时惊叫起来,感应到将要发生什幺事了,忙用手来遮住自己的宝地,他粗暴的甩开其双手,瞅准目标,便捷枪直刺,她未及拦截得住它,便感到下体勐然一阵胀痛,里面变得异常盈实,口中木由一声「啊」的惊叫,同时,酥胸、下体齐挺……她哭得如同泪人,似雨打的梨花;她企图将其阻住,便用力来推其小腹,并扭动摇晃着身子,想将它挣脱。

「叭」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上已被刮了一耳光,他淫笑而愤怒地写道:「贱女人,给我老实点!别装正经了,就这样的扭吧,告诉你,你是逃不掉的……啧!好紧呀,真爽!原来处女的滋味美极了,比那三个荡妇的味道要美多了……我顶死你个贱女人……」说时,他便狂勐的进攻,哪管伶香惜玉,处女紧壁窄夹的酥、痒、酸、麻一切销魂蚀骨的滋味令他连赞不已,使他的进攻速度更快了,力道也更勐了。

片刻,他便过关斩将了,挥军进入羊肠小道的幽谷,更为舒爽的欲死欲仙之味,令他乐得大张着口,连「嗅」吸气叹妙。

幽谷内的清泉巳沟通而出,减轻了他的力道,但速度进攻得更快了,他爽得咬牙张唇、闭目唏嘘,大举勐烈的杀伐着,半个时辰后便见有汗珠沁上其额头、鼻尖,但他却乐此不疲、勇往直前,霎那间金鼓齐鸣,战鼓隆隆,催人奋进。

他爽得死去活来,不知如今是人或仙,飘飘然了。

可苦了伍嫣然,她哪经得起其娴熟超绝的钢枪,狂风暴雨的一直狂攻,虽然也感受有欲之乐味,但下体胀痛欲的裂痛感令她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

她的泪水已有大半是为巨痛而流出的。

她咬牙摇头,忽挺着酥胸、丰臀,流泪痛极挣道:「你,快放开我,好痛,痛死我了!」随着他钢枪的每每刺送抽带,她皆痛得花枝乱颤,痛呼不已,银齿已将樱唇咬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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