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思到底没有女人来的细腻,她听了男人的话,心中的酸涩难以名状,抿着唇道,“所以再来一次,你根本不想让我……”
苏宴看穿她的心思,以吻封缄,一通长吻,他故意往深了吻,夺了她的呼吸,直到她一张小脸涨红了,他才扣住她的软腰,挺身入到最深,低头便含住她的乳尖,“有那两个只会哭的臭小子打扰我们你很乐意?”
她估计是乐意的,但他却不满意的很。
“哪里有打扰呀。”她嘤咛了一声,娇媚娇媚的,两个小家伙平日里都很乖,只是一到了晚上偶尔会哭闹,大部分时间是佣人在哄着,只有弟弟特别难缠的时候,苏蔓才会悄悄的从男人的怀里钻出去,搂着小家伙入睡。
上个月,她不小心在婴儿房里睡着了两次,没有当他的人形抱枕,男人大概是在介意这个。
“我是你的男人,你不陪我睡,陪他们?”男人身下撞击的速度配合他怪臭的脸色一下子提了起来,男人胯部黑色浓密而硬挺的毛发刺着女孩娇嫩雪白的皮肤,没过多久她的叁角区域又泛起了红。
“唔……”爸爸撞的好深好用力,她抱住男人暗暗想,这莫名其妙的醋劲儿,怎么用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啊。
“他们是你的儿子呀,也是我的。”她嗫嚅着。
男人闷不作声,几乎是到了埋头苦“干”的程度,速度快如毫无感情的打桩机,次次都往她的宫口凿,女孩被他大力的掰开两条白腿,男人撞的她娇喘连连。
苏蔓没有想到,几年后,为了支开这两个不太受男人欢迎的小正太,苏宴早就给这两只安排好了最好的寄宿学校,美名其曰打算对他们进行散养教育,逼迫他们早日独立。
当然,这也是离这座城堡最远的寄宿学校,若苏蔓早知道的话,一定会提出反对意见,所以心眼居多的男人直到给两只办完了入学手续,才告诉了怀里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