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冲刺,他与她唇舌交缠,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刻,蓄力把滚烫的液体射入她的子宫,她小腹痉挛,清透的液体再次如泉涌而出。
“唔。”
苏宴几乎大汗淋漓,浑身的肌肉纹理被薄汗浸透,他抵住女孩额间同样湿透的碎发,与她错落有致的喘息相交。
共赴高潮的滋味和快意,让酥麻感浸泡过两人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男人覆在她身上休憩片刻,正打算翻身而下,女孩倏地圈住他的脖子落下一个吻,眼角带着泪痕,软软糯糯地看着他开口,“老公,我爱你。”
霎时,错愕的神色在苏宴的脸上蔓延开来,他无言凝视着身下的粉白团子,恍惚的神情久久未能恢复,“你叫我什么?”
“你明明听到了。”她嘟起晶亮柔嫩的粉唇,偏头将视线移开他炙热追问的眼神。
苏宴把她的小脑袋扶正,亲了她一口哄着,“宝宝再叫一声。”
苏蔓舔了舔唇瓣,凑近男人耳边,吹着气甜腻而娇嗔地连叫了十几声,“满意了吗?”
“不够。”男人扣着她毛茸茸的后脑,“每次都要叫。”
“不行。”
“嗯?”男人的坚挺再度苏醒,他挺动了一记。
女孩猫咪一般嘤咛一声,身体如柔软的藤蔓一般再度缠上他,“老公……再要我。”
这天下午,苏宴要得很凶,她被折腾到全身脱力,一次又一次想逃开,却一次又一次被男人重新捉回身下,她软着声喊老公饶了我,而这些软糯落在男人耳朵里却更像是致命的催情药,他把女孩柔韧性极佳的身子揉捏成各种形状进入她,每一次都透彻而尽情地要她。
“太深了……老公……”
少女的糯嗓娇憨而清脆,她只觉得丝丝电流从花径冲进尾椎骨,整个人都酥麻透了,翘臀被托起,白嫩的细腿交叉盘放在男人的腰上,每一根脚趾都透着承欢的极致愉悦。
随着她的娇呼,男人单手掐住她又软又细的蚂蚁腰,纵身一挺到底,数不清第几次完完全全交代给她。
“啊——”
尖锐而陌生的女人尖叫声响起在浊香四溢的卧室,男人倏地蹙眉,眸底掠过寒凉的暗黑,反应极快地把薄被掀起,覆盖住两人赤裸的交迭和满床的泥泞不堪。
门被推开又被重重砰的一声关上。
江婉几乎忘记呼吸,靠着卧室的门板缓缓滑倒,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跌坐在地面上,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寒刺骨的凉水,楞着一双眼睛空洞而无神地看着前方,无意识怔怔摇头。
她不敢相信自己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整个人麻木到如五雷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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