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发了狠,倾动所有的渠道,以极快的速度挫了苏章远的锐气,加上前四年的厚积薄发,一举把苏氏所有的实权都揽到了自己的手里。
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些事情里周旋,找到了幕后黑手,稳住了苏氏的股价,他以为自己赢了,却又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输得这么彻底过。
就在几天前,他查到她怀孕消息,他几乎整个人都凝固了,血气瞬间上涌到头顶。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孩子会是别人的。
真相不难查到,祭祖那天,他去医院做手术的事情,被苏章远在医院的旧识发现,他们暗地里做了手脚,瞒天过海,让他有做了手术的痛感,却实则没有任何实际效果。
他去医院拿到了苏蔓所有的检查记录,她天生宫寒,子宫壁薄,不易怀孕,医生的建议是保胎,堕胎容易造成习惯性流产,以后都再难受孕。
她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才要不顾一切地逃开他,不顾一切也想留住它。
苏宴把满杯的烈酒一饮而尽,胃部的剧烈灼烧比不上心头快要撕裂开的痛楚。
眼眶发涩,他自嘲般的笑了。
他可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多没劲,我陪你喝一杯?”金发碧眼的美女把手搭上男人的肩头,红色的指甲在西装上来回摩挲。
“滚! ”
他眼底一片猩红,全身的气场冷冽,如同地狱里的撒旦,把女人甩开到踉跄着站不稳。
女人咒骂了两句,却不敢再次靠近他,甚至是有些后怕地离开了卡座。
酒杯再度见底,苏宴扶着额头,拨通了某个国内的号码,嗓音又哑又沉:“人明天回来,手术尽快准备,她身体条件的话允许马上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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