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不作声,她又撅着小嘴,不满的继续煽风点火,“还是你……不太行了。”
这句话落,男人一张俊脸瞬间阴沉的能滴出水,他收紧勾着女孩的腰,咬着后槽牙道,“蔓蔓,你再说一遍。”
“哼,爸爸不行。”她咬住男人的耳垂,粉色的舌头大胆伸进男人的耳蜗里,感受到爸爸的身体瞬间一僵,她偷笑着把小手往男人的衬衫里伸。
苏宴把她压进绵软的被子里,凶猛的吻瞬间落下,一下一下几乎堪称狠厉,而下身却仍还是小心翼翼的避免压着她的肚子。
她承受男人的疾风暴雨一般的吻,心里却有种难以名状的,被征服的饱胀感,单手勾上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却开始解开男人的皮带。
这件事情,当初她从不会,到驾轻就熟,只用了一个礼拜。
男人仍吻着她,纵着女孩把自己的衣裤全部褪落干净,身下的巨物坚硬如铁,女孩的小手从内裤侧边探进的时候,苏宴松开她的小嘴,容她喘息一会儿。
“好大……”硬的像一块石头。
苏宴这才满意的勾出一抹笑容,“对你,看一眼我都能硬起来。”
女孩羞赧起来,小手却摸上肉刃的顶端,按住那个小口裂缝,嘴里嘟嘟囔囔的,“我想要你,爸爸。”
要他进来,要他不顾一切的操到最深的地方,射给她所有的滚烫,给她全部。
她突然又想起,几年前,在老宅假山那次,他为了安抚她,他靠在她耳边对她说,他的精,除了生她,全都喂给她了。
“爸爸,你以前寂寞的时候会找别的女人吗?”虽然隐隐约约大概知道答案,但她还是控制不住问了。
身下被柔软的小手舒服的包裹着,男人的眼睛眯起,勾着她的腰肢,回的很快,“不会。”
“真的没有吗?”
“你不缠着我的话,我可能会。”
小时候,她的身体不算好,一旦生病总是哼哼唧唧的缠着他,他的事业又在关键的上升期,工作和应酬都应接不暇,再加之他自身的洁癖,别的女人几乎很难近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