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柏油路上,女孩与男人并肩而行,两人出众的颜值在黑压压一片的学士服里格外显眼,更别说女孩还抱着两捧偌大的花束,仰着漂亮的颈和男人谈笑不止,清脆而甜美的笑容引了不少陌生男孩的侧目。
“爸爸,我室友说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我爸爸,问你是怎么保养的。”
苏宴把手上的黑伞向女孩倾斜,附身驻足侧到她耳边,“吸你的精气。”
她嘟着嘴说他不正经。
“爸爸,你知道向日葵的花语是什么吗?”
“四下无他人,入目皆是你。”苏蔓喜欢插花,所以他做了点功课。
女孩偷偷伸手和身边的男人十指相扣,她凝视着他的眼睛说,“所以爸爸,我只属于你,不用质疑我对你的爱,属于你的我一点都不会分给任何人。”
两人已经来到车边,话落,她见男人的喉结重重滚了一下,自己无意识地舔了舔粉唇。
停车场四下无人,男人目光如隼,一步一压迫,直到把女孩压倒在车边,炙热的气息从面前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
他说,我想要你,现在。
大手开始不老实地解女孩背后的抽绳,黑色的头颅压下来就打算亲吻她。
“给不给爸爸?”
苏蔓把花全推到男人身上,那双湖水般清澈的眸子里映着不可思议,涨红着脸,慢慢地垂下长睫毛,小声嗫嚅着,“回去给,现在不行。”
他压得更紧,吐息滚烫,“回去再给,我要收利息。”
苏蔓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玉腮微微泛粉,她转动着乌溜溜的眸子含着娇羞的笑,在男人耳边落下两个字。
“现在可以了吗?”
男人的身躯微微一怔,几乎快忘记呼吸,突然就哑然一笑,目光半瞬不离地替她打开副驾驶,“上车。”
苏蔓松了一口气,灰溜溜钻进开着冷气的车厢内,凉爽舒适的风抚过她泛红的粉颊,心头的燥热却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随着男人坐进车里而更加鼓噪。
她噘着嘴暗忖,这两个字,她现在就开口叫,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回到华府,满墙的龙沙宝石在盛开,熟悉的气息和环境让苏蔓的身心一下放松下来。
四年的独居生活,苏蔓以为自己已经成长和独立不少,但一回到苏宴身边,她才发现自己打回原形可以多么迅速,甚至因为男人的宠溺和放纵,她几乎又回到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状态,不过时时刻刻被人捧在手心里宠成宝的滋味,好到无法言语。
浸在蜜糖罐头里的女孩,会心花怒放,会喜形于色,几乎每天的气色都面若桃花,她愈发亭亭玉立,美好如无暇白玉,让人觉得不可触碰。
“呃啊——爸爸好深……唔。”
黑色床铺上,一个肤色如雪的女孩被身型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她两鬓微湿,面若红霞,侧头咬着薄唇埋入薄被,白皙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十根脚趾紧紧绷直,几乎要嵌入床垫里,白嫩细腿被打开成M型,粉白的嫩穴被男人青筋虬结的硕长阴茎撑到发透。
一看就是几乎承欢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