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难受的时候……”她快被体内的手指弄到酥麻而被电死,但还是强撑着继续,颤抖着说,“他很大……可以……”
“啊——”随着吊带裙被男人暴力扯下,她接下来的话戛然而止,女孩几乎被男人剥得一丝不挂,两人就在客厅,阳光照落进窗户,把整个空间都照得亮堂堂的,她和爸爸就这样在沙发上缠在一起,阳光让羞耻感加剧,苏蔓用力地用腿夹住男人的腰腹。
苏宴听着耳边的女孩的呻吟声,感觉每一声都让他身下的肉刃迅速胀大,发疼到只有立刻操到她最深的地方才是唯一的止痛剂。
他的女儿,为什么不能是他的所有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来自于他,他为什么不能占有?
他不重欲,女人对他来说不是必需品,可为什么他做梦都想要的人,是自己的女儿,他发了狠地想亲自把精液全部灌进她的身体,操到她只能对他求饶,说不敢再找别的男人。
她属于他!只属于他!
“再叫……我真的忍不住了。”苏宴猛地拉下女孩的内裤,然后直起身体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全身赤裸到只剩下一条内裤。
那里面的粗长肉茎大的让苏蔓看的直吞了一口口水,而它不甘示弱似的还在不断胀大。
他托着她光裸的小屁股把她抱到自己的身上,下身戳弄了几下那条不断留着水的肉缝,感受到女孩的手攀附到自己的肩膀上,他开口,“很大?信不信我让你知道到底谁更大?”
女孩好小一只,可怜兮兮地挂在他腰间,像是小树袋熊似的挂在大树上,他搂着她的腰往楼上走,那被束缚在内裤里的肉刃还在不停地模仿性交的姿势顶弄着她,女孩被撞得汁水连连……连深色的大理石楼梯上都留下她汩汩的爱液。
她被放在自己的床上,男人又重重吻上她,两条舌头缠得难舍难分,甚至男人还模仿交媾的动作在她口腔里进进出出。
扭动间,苏蔓摸到了电动窗帘的遥控,纤细的手指按下,厚重的布料渐渐遮去一室的淫靡。
昏暗的卧室里,两人只能看到彼此的轮廓。
“不是想比谁大吗?”男人的内裤已不知所踪,他拉过女孩的小手,就放到自己的炙热巨大的肉刃上,“不用眼睛看,用手摸,嗯?”
最后一个字,简直被他说的快拉出丝。
苏蔓羞得要死,她哪有说过想比较啊。
可一感受她的小手有逃跑的趋势,男人伸手用大手直接包裹住她的小手,然后两手交迭握住那根大到像是要吃人的性器。
“爸爸……”她娇喘着叫出这个称呼。
男人的神经一跳,拿过床上的茄子公仔垫到她的腰后,把着她的腿弯分开即使在黑暗里也白嫩嫩到反光的两条腿,少女腿心那处也散发着奶香……夹杂着淡淡的腥甜,简直摄人心魂。
男人的头埋入她的腿心,对着女儿娇软的花穴呼气。
“不要……”她太敏感,那一阵气流几乎让她两条小细腿直颤,下意识就想把腿合上,可男人似乎早已预见,扣住她的膝盖,把她的腿展得更开,花心那处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别动,蔓蔓不是喜欢呼呼吗?”
他遵从内心,啃咬一般一般撷住她的阴蒂,与此同时,她的汁水更加泛滥。
“啊! ”她尖叫,“不可以……爸爸……脏啊……”
那里怎么可以……是脏的。
“……蔓蔓浑身都好香……”
她腿心那处粉嫩嫩的一条线,却让男人完全看红了眼睛,饿狼一般低头把娇嫩的两瓣肉芽都含进嘴里,啃咬,舔弄,吮吸,发出巨大的水声,舌头如勾起的灵巧蛇尾,顶开那道刚刚被他扩张过又迅速收缩回原样的小缝,灵活地钻进去开始抽弄。
汹涌的蜜液不断从她的穴道里往外冒,但每一汩都被男人似贪婪一般的全部吞吃入腹,阴唇间的缝隙被男人舌尖反复刮弄,她羞赧欲死,“不要了!! 我不要……爸爸。”
不要爸爸。
要林泽吗?
男人的双眼赤红,只是隐在黑暗里,女孩无处可见,“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爽。”
“不是让我吃你吗?”女孩的腿被分成一字型,苏宴用舌尖抵开所有冒着水的软肉,一口咬住那颗嫩弱敏感的阴核,“宝贝……爸爸咬住你的樱桃核了。”
苏蔓细腿直颤,腿心酥麻,蜷起小腹倾向他,夹住他,似乎要把自己更多地喂到他嘴里,纤细的手指插入男人的黑发中,那个为性愉悦而存在的器官被男人含咬着,阴蒂上的8000多个神经末梢都在他的挑弄下狂欢到极致,仅仅被他的唇舌取悦就能充血肿胀。
明明是在黑暗中,她眼前却几乎闪过白光,穴里汁液潺潺,阴蒂高潮都几乎让她快要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