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上前,勾住男人的脖子,青涩而羞赧地用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姿势去舔弄男人的耳垂,比刚刚更加大胆和露骨,“操我,爸爸。”
“苏蔓,你疯了。”苏宴神情松动,溃不成军似乎就在弦上。
“对,我是疯了,我在你眼里罪不可恕。”苏蔓嫩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眼角都红了,哽咽道,“可就算那样,我也想要你操我,在我身体里留下爱我的痕迹。”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验证爸爸有多爱她。
“如果我不答应呢?”苏宴不动声色地帮她重新穿好小内裤,大掌却抚了她的翘臀没有离开。
他心底知道,自己该说的是,这次我绝对不会纵容你。
但话到嘴边,却离开了正常的轨道。
女孩已经开始急促地去解男人的皮带,可没有经验的她却只能看着银扣纹丝不动。
男人不帮她,她就自己伸手去抚摸皮带下方那处。
隔着衣物,苏蔓都能感受到爸爸的性器有多惊人,它在迅速的胀大和发烫,女孩微颤的小手甚至无法将它握住,“爸爸,你帮帮我呀。”
“爸爸不干我,蔓蔓就去找野男人操我,一次找十个。”透明的泪水一颗一颗的从女孩的面颊上落下。
她又慌又害怕,连尾音都带着颤。
“找十个?”苏宴嗤笑,语气里的情绪很复杂,他把女儿死死扣进自己的怀里,照着那粉嫩如婴儿一般的脸颊狠狠咬下去,“我就能把你操死。”
“我不信。”苏蔓嗫喏道,“爸爸,你把我咬破相了,怎么办?”
女孩已经面色潮红,水眸氤氲,苏蔓太羞了,只能重重咬着自己的下唇。
其实看似狠厉,但苏蔓被爸爸咬的一点也不疼,反而让她的情欲烧得更紧。
“爸爸怎么舍得?”苏宴勾唇,修长的手指抬起苏蔓的小下巴,闻言后似心疼的去啄吻由他亲自咬出的齿印,“宝贝,如你所愿。”
苏宴顺着脸颊,吻到女孩耳后的位置。
苏蔓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电流经过,她敏感到直发抖,仰起小脸嘤嘤求着苏宴不要亲她那里,但赤裸的小身子却不断挨近他的身体。
苏宴没有顺着女孩的焦急去解开银扣,而是慢条斯理扯开领带,脱下手工西装和衬衫,用精健的上半身,与女孩柔软至嫩的酥乳亲密相贴。
苏蔓感受着男人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温柔又纠缠,从侧颈到乳尖,她的颤抖也越来越密,勾着男人的脖子才能稳住自己。
她拱着细腰,嘤咛着叫爸爸,软软地说自己难受。
男人习惯了极度克制,所以并不着急,反而怕他的宝贝一下子承受不了他的硕大。
但苏宴又怎么舍得自己的宝贝难受?
苏宴单手拘着她的腰肢,吮着她粉粉软软的小耳垂,另一只手顺着她柔软的小腹向下滑。
他的大掌拨开蕾丝边缘,摸到她并拢交缠的腿心处,循着那处凹陷将手指插进去,抚到了那颗硬硬的小粉肉粒。
扣陷,拨弄,勾动。
温烫的指腹用力的掐住女孩软穴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苏蔓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娇娇软软的喊,“蔓蔓难受啊,爸爸。”
“宝贝,别急。”
我:猜猜是狗爸爸做的梦还是乖乖蔓蔓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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