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胯下的动作幅度渐大,粗硕的肉棒快进快出不止,这样的姿势冲的楚娈几乎窒息,模糊的呜咽着,欲望堆积的重心被撞,排泄的冲动突生。
她想求容钦停下,可是他却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生猛的交合狂乱,男女连接处已是蜜水横飞,淫糜艳丽。
“唔唔……”
水流湿遍了半边翘臀,发麻的盆骨紧张收缩,填满灼液的深处再度被操开,恍惚中,楚娈刺激的热泪不住,十指堪堪握着容钦的手,眼前一片缭乱。
口中的强吻,身下的狂肏,摩擦的火花四溅,无法言说的极乐如潮水便汹涌而来。
晨间离去时,楚娈走路的姿势颇为怪异,有时眼看她双腿发软,幸而小安子眼明手快将她搀扶住,而昨日还一副病色恹恹的容钦,一夜无度的餍足了,慵懒的倚卧在床间,容光焕发的俊美无俦。
“陛下,小心些。”
楚娈回过头,看着半披中衣笑意淡淡的他,牙根都在发痒。
好想咬死他!
回了万清宫去,楚娈便换了帝服,在偏殿召见了东厂与锦衣卫的人,如今容钦放权与她,不管是杜成还是指挥史韩充皆恭敬听命。
她清声问道:“进展如何了?”
虽然容钦断定此事与楚祯有关,楚娈却还是将信将疑,誓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韩充上前回复:“禀陛下,据同住宫婢交代,死者生前的住处似被翻查过,卑职便与锦衣卫再度细查,在一处掏空的墙壁里,寻到了此物。”
侍立在御前的安顺当即接过托盘,包在粗布里的几根金条灿灿生光,楚娈挑眉,一个普通的宫婢如何会有此物,只怕源于幕后之人,而她被伪装自尽毒杀后,那些人定然想拿走这些东西,却不料没找到。
“陛下,还有块玉佩。”小安子将金块下面的翠玉拿了出来。
楚娈接过翻看了几下,中上等的品质,多配于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此物可曾查过?”
这次是杜成回的话,尖着声有些犹豫的说道:“已查明,乃是吏部尚书赵逡之物。”
此物显然是宫婢受指使时存下的信物,忽闻吏部尚书之名,楚娈不禁皱眉,六部里大部分都站于阉党之势,她若不曾记错,此人亦是跟随于容钦的,又怎么会主使投毒?
只怕是个局中局。
“人呢?已入了炤狱?”
往常锦衣卫和东厂抓人,莫说是官员了,便是宗亲抓起来都是无法无天的,入了炤狱便是严刑拷打,可谓黑暗,楚娈这一问,主管炤狱的韩充“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