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钦由了她闹,抱着她回了龙床去,却是不曾再给她穿亵裤,光溜溜的两只玉腿落在明黄的锦衾中,嫩的莹彻晃眼,他微动喉头,淡笑着看楚娈像只虫子一般将自己严实的裹起来。
“滚出去!你滚出去!”
盈满泪花的眼儿里是又恨又怒,许是气的急了,才喊完,她就晕了过去。
……
往后几日,楚娈又是病又是痛下不得床,容钦均是掐着时间来,给她喂药上药,起初她还会闹,可哪里是容钦的对手,也就乖乖安静了。
小安子躬身站在重纱帷幔下,龙床那端隔了薄薄的鲛绡明纱,只能隐约看见小皇帝纤细的身影,听着猫儿舒服的轻呜,便有些担忧道:“陛下,督主不允的,还是快些放出来吧。”
容钦贯是不喜楚祯送给楚娈的这只猫,偏偏楚娈喜欢,开心时抱着难过时也抱着,如今躺在龙床也要抱着。
“他不允,朕便什么都不能做?”
这显然的怒气清脆,小安子就不敢多言了,这次若不是小皇帝态度坚决,他怕是也要跟那些宫人一起被送走,思起容钦那副冷沉温雅,谈笑间便没人性的样子,他后背直蹿寒气恐慌。
楚娈揉着胖猫憋着嘴儿差些哭出声,到底是还小,被容钦这一通压弄,又怕又恨,昨日里容钦还叫她端着玉玺盖在了赐婚圣旨上。
莞娘和穆骁的婚事,他全然不是开玩笑的。
他太坏了,登基后楚娈从不曾摸过玉玺,他竟然为了断她的心思,亲自去司礼监取了过来。不盖,两人都要死;盖了,她就什么都没了。
“小安子,晋皇叔的身体可转好了?”
偌大的楚姓宗室里,楚娈能想起来人物也就晋王了,年初东厂借纠察一事翻了晋王府,她正值壮年的皇叔又病倒了,连年关宫宴都不曾出席。
如今天下谁人都知道小皇帝是个傀儡,真正的皇帝是掌权的阉人,容钦之名早已扬天下。
要搬到他,绝非一朝一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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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化雪时,天更冷了,寒风凛冽了几日。
楚娈早些时候住回了万清宫的暖阁里,地龙温玉的,她那小身板倒是第一次过个舒适的冬季了。当年林氏怀她时,是初秋被扔进御池的,以至于楚娈生出来差些养不活,她也是个福大命大的,勉强撑了十三年,还一朝做了皇帝。
如今被容钦换着花样的金贵娇养,倒也没什么大碍了。
窗外是金碧辉煌的彩画红墙,小桥流水红梅嫣然,袅袅雾气氤氲水面,似阊阖仙境一般,楚娈含着凝香的药丸,抱着懒懒的胖猫,躺在锦绣堆积的楠木榻上。
沉晕晕的又睡着了。
容钦入来,峻拔颀长的身子解了狐裘大氅,便是通身华贵的飞鱼服,打了个手势,内间侍立的宫人们静静的退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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