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叶割鹿放下茶杯,食中二指曲并,扣着木桌,“阮总,你要是有这种想法,我劝你快点打消,邰少已经被你骗过一次,你再骗他一次,他会更难过,意大利有位著名心理学家‘纽曼先生’曾经写过一篇关于成年人心理著作。”
“如果一个人被连续欺骗,会影响心理,严重造成心里缺陷,变成变态。”
阮宁珠和莒姝听叶割鹿言辞诚恳,哪里料到他口中的‘纽曼先生’是个虚构人物,听得一愣一愣。
两人对商业、化妆、时尚行业感兴趣,心理学根本不知道。
“有那么严重吗?”阮宁珠将信将疑。
叶割鹿拿起手机接了个电话,皱起眉头,“我早就告诉他别去借高利贷,朋友一场,你们帮他买个骨灰盒埋了吧。”
叶割鹿叹息一声,放下手机,神色悲戚。
“叶总?”阮宁珠看着他。
“我没事。”叶割鹿扬起手,“有个朋友死了,他曾经是我们云海十大杰出青年,因为父母棒打鸳鸯,意志消沉,跑去打架、赌博、还染上毒瘾……刚从监狱放出来,又去借高利贷不会,被人扔海里淹死了……”
阮宁珠和莒姝吓的花容失色,脸色恰白。
“叶总,你不会骗我吧?”阮宁珠将信将疑。
叶割鹿把手机递过去,“里面有张照片,尸体泡水肿了,要不要看看?”
阮宁珠疯狂摇头,不管真假与否,她心里那些小心思,终究被熄灭了,要是邰港生变成那样,她会后悔一辈子。
“阮总,其实蒲锦这个女孩我看过,容貌身材都不错,而且唱歌很有天赋,港台娱乐现在走下坡路,但我已经签约她到我的娱乐公司,将来未必没有一番成就。”叶割鹿接着说。
古话说的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而且蒲锦背景干净,你让邰少和豪门大小姐联姻,还要处理很多关系,难道不怕别人觊觎你的家产?”
听到叶割鹿滔滔不绝的话,阮宁珠下意识点点头,觉得有几分道理。
叶割鹿这一招是先恐吓,再安抚,有了恐吓,再来列举蒲锦的优点,可以放大优点,让阮宁珠接受。
“妈,你们聊什么?”邰港生适时回到包厢。
“叶总说了一番话,让我颇有感触,你把蒲锦约出来,我想和他见一面。”阮宁珠沉沉叹了口气。
邰港生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感激看了一眼叶割鹿。
这件事情处理完,叶割鹿也暂时松缓了一口气,看见别人有情人终成眷属,自己难免感慨。
这段时间,他一直想方设法了解裴妍枳的消息,但这次妍枳似乎铁了心,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
“究竟是为什么?”叶割鹿思想来去,也找不到一个理由,能让裴妍枳如此坚定要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