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的轻视和讥讽,叶割鹿面如常色,只不过铁牛捏着拳头异常愤怒,叶总是来帮他们的,可这群老顽固,居然这么对待叶总。
“兰兰,不可胡说,这位叶师傅可是董师傅介绍来的武术大家,怎么可能打不过几个黄毛混混。”武修通皱眉,沉声严厉说道。
话虽如此,但武修通心里也打上了问号。
女儿的性格他知道,从小在他面前不会撒谎。
昨晚在酒吧见过叶割鹿一面,武兰并未放在心上,对她而言,叶割鹿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
但万万没想到,叶割鹿居然敢假扮武术高手欺骗父亲,若让他代表武术协会出战,岂不是将云海武术协会的脸丢尽,惹人嗤笑。
想到这里,武兰扫了一眼叶割鹿,眼中带着鄙视和厌恶。
“爸,我没撒谎,如果真让他代表武术协会和伊贺御木比试,只会给我们云海武术界丢脸。”武兰坚定说道。
武修通皱眉沉思,突然看向叶割鹿问道:“叶师傅,恕我冒昧,不知道你师从何派?擅长形意、八极、咏春、还是太极?”
“我师父是个烂脸和尚,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的姓名,我学武也很驳杂,八极、形意、太极都略懂一二。”叶割鹿如实说道。
他说的是实话,可武修通和其他人却不这么想,国内叫的出名号的武术名家,大家都知道一二,若叶割鹿能说出个名堂,他们暂且还能相信。
但现在叶割鹿说他师父是个烂脸和尚,无名无姓,更不知道是谁。
更何况,习武需要唯一唯精,人的精力有限,一门功夫入门容易,想要精通则难,学习多种武学,虽有‘博采众家之长’的效果,但若不是武术大家,根本没办法融会贯通,只能浪费时间。
武修通脸上最后一丝笑容消失不见,心里叹气,看来董师傅果真被人骗了。
“这位叶师傅对八极、太极、咏春、形意都略懂一二,看来是一代宗师,只是我孤陋寡闻,从未听过叶师傅的名头,更不知道叶师傅的咏春师承何派?”
这时,站在武兰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金丝眼镜男子嗤笑道。
叶割鹿看的出来,对方是武术高手,点名‘咏春’,难道是咏春派的门徒?
会议室内,包括武修通在内的所有人,目光汇聚到金丝眼镜男子身上。
“爸,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学长阮凌辰,是港岛人士,跟我一样在牛津大学念书。”武兰开口介绍道。
阮凌辰抚了抚鼻梁上的镜框,微微一笑,“武叔叔,各位叔伯,我是阮家咏春传人,我爷爷在港岛油麻地开了一间武馆,开馆授徒。”
闻言,武修通和齐师傅、刘掌门等人眼眸一亮,咏春在国术中名声响亮,特别是岭南、港岛地区出过许多咏春派的宗师名家,咏春现在已经走出国门,德国、欧洲、北美也有许多咏春武馆和传人。
咏春拳发源说法不一,无从追溯,咏春拳能够发扬光大,乃是一代宗师叶问的功劳,叶问师从陈华顺,从广东佛山发展到港岛,风靡一时,连许多外国人也来拜师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