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割鹿说完,走到苏岳面前,眼神冷漠,“苏岳,如果你不是韩竹大伯,你的下场应该比吴韬更惨。”
苏岳注视着叶割鹿冰冷眼神,吓得心头里一颤,额头沁出细密冷汗。
“我,我……对不起。”苏岳心头一凉,连忙低下头。
如今叶割鹿可是三太子身边的红人,不是他可以得罪的存在,而且还有吴韬悲惨的模样历历在目,苏岳被吓的脸色苍白。
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苏岳方才抬起头,已经看不见叶割鹿的背影。
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苏岳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什么玩意儿,狗仗人势的东西。”
说完,苏岳回到车子,问道:“爸,你跟他说了什么,我看他现在跟了三太子,简直没把我这个大伯放在眼里。”
“年轻气盛很正常,这么一想,韩竹能顺利拿到西城计划项目,甚至在新城港口拿下一块地皮,靠的应该是叶割鹿的关系。”苏叶喃喃自语道。
苏岳犹豫了一下,眉头紧皱思忖道:“爸,上次苏茜和韩竹闹的不愉快,韩竹甚至跟我们苏家断绝了关系,要不要……”
“不用做什么,逐鹿集团虽然很强,但青州、金陵、甚至其他地方的大佬也紧紧盯着新城港口这块肥肉,暗流涌动,我们苏家只是一艘小舟,稍有不慎,便会被万浪拍成粉末。”
“叶割鹿不过能打而已,早晚只是逐鹿集团的一颗弃子罢了,不用刻意讨好他。”苏叶胸有成竹说道。
苏岳笑道:“爸,你说的太对了,我看叶割鹿是攀附高枝后,得意忘形了,早晚会狠狠摔一个跟头,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元旦之夜,对普通而言,或许只是一个跨入新年的节日,但今年云海上流社会却是波浪暗涌,许多人恐怕睡不着觉。
魏家山庄内,守卫森严,一名名西装革履,训练有序的专业保镖在庄园内两人一组巡视,耳朵戴着耳麦。
庄园内更是安装上上千个红外线探头,守卫森严,连一直苍蝇也休想飞进来。
书房里,魏三爷坐在一张梨花木太师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三国演义翻看着。
旁边站着一名帅气青年,腰杆笔挺,看向魏三爷的目光中,带着几分亲切和敬畏。
“军儿,以前有人说少不读水浒,老不读三国,你知道为什么吗?”魏三爷合上书本,放在桌面上,沉声问道。
魏军摇摇头,表示不知。
“我一生未娶,膝下无子,你是我亲哥哥的儿子,我将你视如己出,一直把你当我的接班人培养。”魏三爷缓缓说道:“年少气盛,血气方刚,读水浒容易意气用事,冲动之下铸成大错。”
“老了不读三国,因为三国里充满尔虞我诈、阴谋如渊,粪土万户侯,指点江山,可人一旦老了,便没了年轻时的雄心壮志,回首过去,好像许多事情都做错了。”
魏军似乎明白了叔叔话中的意思,说道:“叔叔,您还没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