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宽阔,正在放任贤齐的‘我是一只鱼’,这首歌在80,90年代比较流行。
“哥,秦月送你来的?”敖丙用起子开了两瓶啤酒,给叶割鹿倒了一杯,白花花的泡沫差点从杯壁翻滚出来。
叶割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你怕秦月知道你在会所里鬼混?”
“呵呵,她是我下属我干嘛要害怕她,虽然她一直暗恋我,但我注定是一只没有双脚的鸟,只能不断飞翔,不是浪不够,只是天生爱自由。”敖丙装出一副忧郁的模样,灌下一口酒。
叶割鹿不由笑道:“你的书可没白读,好家伙,张口就押韵,我第一次听别人把渣男描述得如此清新脱俗。”
“我不是渣男,只是我把爱给了太多的女孩,哥,你千万别脚踏两只船,太累了。”
叶割鹿喝着酒没搭话,心里若有所思。
敖丙拿起话筒准备唱一首歌,表达自己内心复杂的情感世界,突然包厢门被人推开,蒋正龙带着两个女服务生走进来。
“叶总,三太子,刚才犬子鲁莽了,我特地代他向两位赔罪。”蒋正龙弯着腰,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
两个女服务员年龄不大,容貌中等,应该是刚毕业出来,她们知道蒋正龙是云海的大人物,看见蒋正龙对眼前两人卑躬屈膝,不由好奇多看了两眼。
觉得那个染着银发的青年,长相虽然帅气,但浑身透着一股渣男气质,至于另外一个留着细碎刘海的男子,没那么帅气,但身上有一种深沉气质,很吸引人。
“愣着干嘛,把东西拿过来。”蒋正龙对两个服务员喝道。
原来两个服务员端着托盘,一个放着几瓶黑桃a香槟,一个盖着红布,隐约可以看见有几块金砖。
叶割鹿没说话,反倒是敖丙,一巴掌拍在大理石台面上,把蒋正龙吓得一激灵。
“三太子,如果您觉得不够,我马上再派人去多拿几瓶酒,再拿点土特产。”蒋正龙诚惶诚恐,口中的土特产就是那些金条。
敖丙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义正言辞:“蒋正龙,你就拿这些东西来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不起你这样的考验?”
逐鹿集团严查贪污、腐败、收受贿赂的事情,多少高管因此被革职,当着叶割鹿的面,蒋正龙还敢给他送礼。
“对,对不起三太子,我错了,我错了。”蒋正龙吓得双腿发软,连忙道歉,“我立马把这些东西拿走,外面那几个艺校学生我也让她们回去。”
“等一等,你刚才说什么?”三太子突然皱眉,“什么艺校学生?”
蒋正龙说:“附近广播学院和影视艺术学院有几个大学生,平常在我们会所兼职,陪客人喝酒唱歌,不过她们是自愿的,我没逼迫她们。”
自从逐鹿集团在云海成立,不仅在发展企业,也配合机关部门扫黑除恶,蒋正龙绝不敢‘逼良为娼’。
“哥,你听见了吗?”敖丙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贫困大学生,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还来兼职打工赚取学费。”
叶割鹿笑道:“听见了,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蒋正龙狐疑看向三太子,小心翼翼道:“三太子,那我让她们进来陪你们喝酒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