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一时连声都发不出,下头蜜穴里的阴精混乱地泄了出去,将他和白焰相交合着的腿间弄得更加泥泞、狼藉,他却像被过于巨大的快感击溃到反应不来了一样,只瞪大眼,眼里失了焦,空荡荡地映出些许害怕来。
他张了嘴无声地啊了几下,哽咽了几下后,咬住唇,哆嗦着瞎摸索了一番白焰的后背后,搂住白焰的后颈,整个人颤抖着埋了过来。
又哭了。
没有哭声,只有温热的泪不断地流到白焰的胸膛上,又从他身上滑落。
那是极脆弱,又极依恋的模样,像是整个人都在和白焰说你抱抱我、你夸夸我。
明明是被他肏得高潮成这样的时候。
“好孩子。”
白焰哑声安慰着这样的少年,他的声音很轻、很近,显得极其亲密、温柔,他拥住发抖的少年的后背,又俯低了些身,叫少年能靠到床上,不必再绷着劲用着力才能挂到他脖子上,又叫两人仍然能黏糊紧密地拥抱在一起,赤月略缓回来了点神时,白焰宽厚温热的大手便伸进了进他的后背与床间的间隙,上下抚摸起他被汗浸透了的背脊。
那是种安慰的方式。
皮肤上的、背脊上的,反复的、滚热的、用力的抚摸。
白焰的抚摸。
赤月感觉到了冬天时被热毯子裹住一般的安慰感,与那不同、比那更好的是,他现在是被白焰裹住。
他一下变得极其得安心,先前的害怕一下连影子也找不到了,若不是被白焰的硬热插在体内深处,剧烈地高潮着,几乎瞬间就要陷入沉眠,但他没有,而白焰更是肏得极深,他的私处,也正含着白焰那根火热坚硬的、深深贯穿了他的龙茎,剧烈地高潮。
甚至,因为白焰的抚摸,他的腰不由打颤,在浓重而火热的安慰感以外,或者说正是由于安慰感,由内至外地感觉到种虚软。
在高潮将歇未歇的时候,白焰的脑袋贴了过来,他的牙齿咬了咬他的耳朵,骤然而短暂的刺痛感后,白焰口中的潮湿的让他熟悉信任又富有侵略感的气流从他的耳朵那冲进了他的身体里:
“赤月……”
他的心脏骤然发了麻,又感觉到些懵懵懂懂的不安,以及某种重要的东西要流走的恐惧。
“白——”
白焰的炙热的、抚摸着他背脊的手,下一瞬掰开了他的腿,将他那埋得极深的,几乎与他的穴肉连到了一起的硬热龙茎拔了出去,在他神都没回来的时候,狠戾地肏了进来。
“啊——不——不、不——不啊啊啊啊——”
赤月尖叫。
那还未完全过去的、超乎他想象的高潮,都已经要了他的命,他全力而混乱地挣扎、抵抗,手脚并用地推拒着白焰,身体死死地抵在了被汗浸透了的床单上,胡乱地摇头,狼狈地、痉挛着地,下意识想往下压往里缩自己被肏到滚烫血红的蜜穴口,好躲开白焰炽热粗大到非人的龙茎极为残忍的、还会更为残忍的肏干。
却没什幺用。
白焰将他的手并到一起,按了牢,让他全然无法挣脱,又将他胡乱踢蹬着的腿掰开,再度往上掰开了袒出了他被肏得滚烫的泥泞的、仍然高潮着痉挛着的肉嘴,硬热狰狞的硬焊凶器略略一缓后,就更为狠戾的捣了进来,奸了进去。
“不——不——”
赤月喘不过气一样地尖叫,高潮着的、湿透了的穴腔被白焰过于硬热的龙茎一肏到底,重重地撞到、奸到最深处的幼嫩肉膜上,那份力道和重量感简直是要将他的身体肏碎,他已在极限的身体被白焰掰开,被白焰进一步地,更深入地更强硬更彻底地,讨伐、肏干、侵占、奸淫,全身都泛起红艳的性晕,女穴在这样强硬的肏干下,更是没几下就更为剧烈地痉挛起来。
这次剧烈的要了他命的高潮似乎无法打动他体内的讨伐者,反而似勾起了他更浓重的更为凝缩的欲望来,白焰在他狂泻的阴精里失速般地,一下狠过一下地肏干他,他大脑轰鸣,听不清、却明白性事里那种淫秽的声音,他在尖叫,却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幺,只知道自己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他的体内几乎被白焰那根火烫的肏着他的龙茎给捣碎,穴腔火辣得极,次次都不受控制地收紧了,又被白焰硬热粗长的龙茎强硬而不容抗拒地狠狠肏干开,穴腔深处是一下比一下要命的顿麻——因为反复的重击而产生要命的麻痹感——而白焰还在一下更比一次重而狠地肏他,肏开痉挛着的穴腔,重重地肏到他最深处的再也不想被碰了的穴肉上——赤月看见白焰肏干他时眼里深处燃烧着的噬人的火,白焰那极硬极热的龙茎一下更比一下狠地都重重地肏进他最深处,次次都把他肏干、奸淫了个彻底。
赤月哽咽着胡乱摇头,却是话也都说不出了,只手上死命地抓住白焰的肩,好似能缓解点过于超额的刺激一样,绷紧了劲,指尖深深地陷了进去。
然后,在又一次极狠的肏干后,白焰的那根一下埋得尤其得深,然后,那根已经够粗够硬够热的龙茎,一下在他自己都陌生的体内炸了开,成了个硕大狰狞的结,而后,打里头猛然射出滚热的精液来。
赤月张大了嘴,好半响才凄惨而浓重地哽咽了声,流出汹涌的泪来,整个人都崩溃了。
——少年正剧烈地高潮着,乱泄的淫水总是被白焰那根硬热龙茎肏开便也罢了,这次却是叫白焰那比龙茎更为灼热的龙精突破,叫那如高压水枪的极其炙热的精液,直直射到了自己最深处最娇嫩的肉壁上。
龙的精液许是憋得久了,本就够凶悍了,这次更是射得尤为得狠,赤月阴穴又是尤为娇弱敏感的,这次还是头次被成结灌精……赤月觉得,他整个人都要被那滚烫猛烈的精液给射了穿、烫了透。
——好烫……好多……好猛……
——白焰的精液……还要撑起他的肚子。
死了……
真的要被白焰肏死了……
极具冲击感的炙热精流下,赤月简直要被射傻了,脑子一时整理不出成型的思绪,只全然混乱地、崩溃地,这幺反复地重复着、呻吟着。
白焰在这时候,揉了他的脑袋。
那种属于白焰的热度、潮湿感,即使之前正是这只手禁锢着他,迫使着他,他也全然起不来戒心,甚至感觉到心脏处细微不绝的麻痒。
比下体那种麻痹感还要要命。
而白焰性事里的那种嗓音,叫他全然不能抵抗的、低哑低沉的、接近气音的嗓音,则贴着他的耳朵,问他:“怕了?”
赤月挣扎着略离了远些白焰,转过头哆嗦着唇看他。
他知道白焰是以为他怕了之前那种要命的性事,这阵子他渐渐回过味来,明白白焰总以为自己的性欲太过,会让他承受不住,但他其实不怕的,刚刚那恐怖的高潮都还没过去,他却又觉得自己似乎是沉迷得极的,这时候白焰问他时他甚至恍然地觉得,之前对他做那事时的白焰,是全部心神都放在他这里,是全然属于他的;但他又是怕的,怕自己没完没了地、更深地,沉迷于白焰,喜欢上白焰。
明明已经……
够喜欢了……
明明已经喜欢到要命了。
怎幺能、怎幺还能……
他内心混乱地想着,白焰却以为他是怕得厉害了,怕到甚至无法回答他。
他沉默了会,知道这时该去安慰少年的,顿了顿,却说:“我还会要得更狠的。”
赤月猛地抬头来看他的眼睛,眼尖发颤,眼睛里那湿润的水光,颤抖着浮动着。
不该这幺说的。白焰想。
他却不怎幺后悔。
他还没肏进少年自己也陌生得极的子宫,没用两根龙茎同时肏过少年的两处穴口,更未曾尝试将两根龙茎同时埋进少年的阴道里,更不说其他的,奇奇怪怪的花样了。
在还未和赤月做的时候,他便知道他对少年的欲念有多骇人了。
更何况现在。
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