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但吃年夜饭毫无压力，牙口好得很。
“动画片里的老爷爷都要戴假牙，还要拿出来洗洗。”小艾说得一本正经，然而画面太美，左欣欣不敢想。
一旁小程叹了口气：“小艾，曾祖父牙口挺好的，他啃的鸡腿都比你多。”
“……喔。”哥哥的话好像让小艾想起了伤心事，当下没有再开口，继续数礼物去了。
左欣欣还在想这个小鬼头为什么会想起假牙，越想越想笑，忍不住摸出手机给吕宣发了过去。
吕宣正在摄制组休息，看到消息当下没忍住噗哈哈哈就爆笑出来，顿时引来周围一票人的目光。
“不好意思，哈哈哈哈——”吕宣边笑边道歉，哭笑不得的，妈呀，她的小宝贝怎么可爱，假牙？哈哈哈哈——
跟拍吕宣的摄像老师默默放下摄像机。
这才拍了两期，第一期马上要播了，人怎么就疯了呢？
翌日，吕宣爆笑不停的花絮冲上热搜，左欣欣不想看到都看到了。
视频里穿着队服的吕宣大咧咧坐在台阶上，不知道看到什么东西突然发出一阵鹅笑，眼泪都出来了。
最重要的是当天天气较冷，她缩成一团拿着手机傻笑，像极了地主家的二傻子。
不出几分钟，吕宣官方后援会更新一组九宫格表情包，左欣欣忍不住点了个赞，想了想，评论了一串哈哈哈哈，又想了想，干脆转发过来。
而另一边，表情包没出多久，当事人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
红姐的声音万般无奈：“吕宣，我们给你立的是御姐人设，你做事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公司，你知道这给公司带来什么影响……”
话音未落，办公室外响起一阵爆笑，还有人提起吕宣的名字，红姐瞬间破功，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最终只能道：“总之你自己最好注意一下。”
“好的，红姐。”
挂了电话，红姐重重叹了口气，然后打开闺蜜群，把九张表情包挨个发出去：我的人，笑一笑都能上热搜！
闺蜜一：你刚刚还怒气冲天……
闺蜜二：别理她，口嫌体正，没看出来她在炫耀么，踢了踢了。
“……”你们这是嫉妒！
不过吕宣这个操作，也算是免费给这档综艺做了宣传，几方得利，何乐而不为。
趁着这波热度，《下一个是谁》真人秀综艺节目第五季第一期正式播出。
三个小时内，点击播放量冲到综艺前三，数据还在不断上涨，可把举办方爸爸高兴坏了。
播出的这一天，左欣欣哪里都没去，抱着小程小艾在电视上看吕宣精彩表现。
这档真人秀节目在国内被称为第一综艺，里面的关卡环环相扣，三个老人像老狐狸似的，不光找规则的bug，有时候还把摄制组玩得团团转。
第一期六人还在磨合阶段，但是在三个老人的引导下，吕宣很快就摸清楚了套路和规则，和季司庭联手反击，忽悠瘸了两个老人，而另一个新人略显弱势，但也为节目添加了不小笑点。
或许是发现吕宣和季司庭不简单，三个老人开始结盟，挑拨离间，缓兵之计什么都用了，完全没有手软，导致节目从头到尾亮点不断，爆笑连连。
小程小艾虽然看不懂其中复杂的套路，但看到宣姨跟别人玩得开心，也跟着鼓掌叫好。
一旁处理工作的江煜城一脸沧桑，拿着电脑默默坐远了些，过一会又忍不住，还是拿着电脑坐了回来。
他基本不看这种娱乐类节目，但看左欣欣和小程小艾十分上瘾，就控制不住想要融入。
看完了第一期，小程小艾嚷着要看第二遍，左欣欣只好又给他们播放起来。
两个小家伙依旧看得津津有味，左欣欣则暗戳戳登录了微博，果然看到榜上有两个热搜。
#下一个是谁首播破纪录#
#下一个是谁#兄弟，上车吗？#
左欣欣直接点进第二个，然后又发现两个视频图片，第一个是吕宣拍着季司庭的肩膀，配文——兄弟，上车吗？
第二个是吕宣和季司庭骑共享单车的动图，配文——骑着我心爱的小摩托，它永远不会堵车~
评论里清一色哈哈哈，有人特地截出季司庭一脸懵逼的样子，说粉了粉了，还有人让吕宣注意自己的人设，不要崩了。
可事实上在第一期还没播的时候，吕宣的人设已经崩得稀碎稀碎。
这波操作不光让吕宣提升了网友好感度，连带着给季司庭也圈了波粉。
左欣欣保存了吕宣的动图表情，给当事人发了过去，也不管她看没看到，继续刷着这档综艺的相关信息。
看到官方账号艾特了六个人，左欣欣盯着季司庭的名字，出于好奇还是点了进去。
小鲜肉的微博应该是刚申请的，不过粉丝数已经涨到了一百万，主页也只有一条感谢节目组的微博。
左欣欣不小心刷新了一下，就看到季司庭刚刚发了第二条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