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动物，猎豹？雄鹰？”
“耗子。”
“……”
幻想破灭，吕宣选择死亡，小艾却绘声绘色描述起来，甚至还比了个大小：“就像这么大的一个黑耗子，咻得一下就进来了。”
……行吧，你开心就好。
左欣欣忍着笑：“走吧。”
得到指令的江司机这才启动车子，向目的地走去。
下车的时候，吕宣看着江煜城给小程小艾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忍不住睁大了一双狐狸眼。
左欣欣有些不忍看：“走吧走吧，到里面就可以脱了。”
门口到上楼，大约几分钟路程，小程小艾出了一身汗。
“我要挨着宣姨坐。”
一得到解放，小艾就窜到吕宣身边，说什么也不肯回来。
江煜城没有任何表示，反正只是坐过去一点，又不是姓吕了。
左欣欣好心提醒：“小艾你感冒了，会传染给宣姨的，宣姨还要上电视，不能感冒。”
小艾睁大眼睛，吕宣却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我这体格，怎么可能被区区感冒击败。”
闻言，左欣欣也就不再劝了。
没多久，饭菜上来，吕宣和小艾吃得最欢，两个人还十分肉麻地喝交杯酒，画面太美，不敢看。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几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吕宣身上。
“公事，公事。”
盯着江大总裁不悦的目光，吕宣拿着手机离开了包间，等回来的时候，她脸色有些难看，有些怂。
主要是偷瞄了眼江煜城，那眼神，怂到了极致。
“怎么了？”
左欣欣拉着她坐下来，吕宣停顿了几秒钟，才开口：“红姐让我现在直播。”
直播？
小程小艾听到这个词顿时眼前一亮，小艾则是开心地拍着手：“好啊好啊，宣姨直播的话，肯定会有很多人来看，小艾可以跟大家打招呼哦。”
不，这不是重点。
吕宣继续道：“我说我在吃饭，然后她说……”
——那正好可以做个吃播啊。
语气欢快得让人想死。
这些事情吕宣当然不care，她怂的是坐在旁边的那位大佬，看起来好像不太好惹的样子。
这可咋整，公司的命令总不能违抗，红姐都说了，这时候开直播跟粉丝们聊聊天，唠唠家常，可以把新粉稳固一波。
于是，几道目光又转到了江煜城身上。
“看我做什么？”江煜城语气淡淡，“别影响吃饭就好。”
小程小艾最高兴，撺掇着吕宣赶紧开直播，后者也开始下载直播软件。
如果没猜错，估计是这家直播软件想蹭吕宣的人气打个广告。
左欣欣下意识在心里算了笔帐，然后就见吕宣开始补妆。
几分钟后，吕宣打开了直播软件，然而没有人看。
不过吕宣丝毫不慌，分享微博后没几分钟后，直播间就涌入了不少人，随着时间过去，人数还在不断上涨。
而吕宣已经开始了直播，她真的做起了吃播，边大大咧咧地吃，边不忘跟观众们互动，看到几条有趣的弹幕，还会进行回复。
江煜城则像是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专心吃自己的东西。
左欣欣有些好奇，她直接摸出手机上微博点进吕宣分享的链接，然后就看到了吕宣那张大脸。
是真的大脸，这里没有直播设备，她就把手机靠在水杯上，这个角度，蜜.汁诡异。
直播间不少弹幕都在让她换个角度，而吕宣视而不见，还在跟大家侃大山。
新粉有点慌，老粉在安抚，没有人关注吕宣吃的是什么。
一位土豪弹幕在屏幕上飘过——看起来很多菜的样子，可以拍一下餐桌吗？
“拍餐桌？”
金主爸爸的弹幕不能忽视，吕宣轻声读了出来，意在问其他人的意见。
左欣欣还没说话，就听到江煜城应了声。
破天荒，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好，那就给大家看一下我今天的大餐！”说着，吕宣举起手机，中途闪过小艾的小脸蛋，吕宣没有注意，却没躲过直播间观众的眼睛。
顿时弹幕清一色的刷小仙女，整得吕宣有些害羞：“你们不要当着新朋友的面说这些实话，这种事情一眼就看到了，还用说吗？”
先前的土豪弹幕看不下去了，刷了条——我们说的是刚刚那个小姑娘
“……哦。”
小艾正趴在左欣欣这里看弹幕，这几个字她认识，这道题她会。
于是，小家伙凑到吕宣旁边，眨巴着大眼睛：“你们在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