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新娘ii血婚_新作者:南方的乡下人
阿诺被人按在那面冰冷的玻璃墙上,他的下身被带着倒刺的粗长x器不断贯穿着,肠r0u被翻出又t0ng进,少年吃力地踮起一只脚尖,另一只腿被人用手g起,他额头贴着被自己哭sh的玻璃,嘴里塞满了红se的花瓣,那是原本为了取悦国王而放在床头的大桐花,怒气冲冲的侄子把它们拧下枝头,r0u成一团塞进了那张不停呼唤别人名字的小嘴中。
“这样你就不能再喊卡洛斯的名字了,阿诺叔叔,你只是因为被没标记过你的alpha触碰而害怕罢了,你对他的依赖和渴求不是ai情,只是omega可怜的本能反应而已,松开手,我不会咬下去的,我只想闻闻你的味道。”
配合着艾l温柔的劝哄,他胯下顶弄的动作也放慢了,可黑发的少年仍然反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后颈,阿诺侧目用余光看到艾l那双闪着幽光的蓝眼睛,那里的yuwang之深,岂止是会闻闻就罢休的意思,他害怕得不住摇头,表示不相信。
“阿诺叔叔,我不会骗你的,乖,松开手,好吗?”艾l将身子贴上他的脊背,用冰凉的舌头t1an着指缝间漏出的颈r0u,感到那甜美香味的源头被一gu讨厌的火焰味隔开了,他知道那是该si的卡洛斯的标记。
艾l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危险地一眯,他又用力地c进了那个已经被自己s过一泡jing水的生殖腔,阿诺身子剧烈抖动,踮起的脚一下子失去了力气,眼见着膝盖软了下去,艾l却用更大的力气把他往玻璃墙上c着,他紧紧地贴着那面玻璃,被蹂躏得烂红的红肿r珠被玻璃和x膛挤得变了形,随着身后人cg的动作不住地在光滑的玻璃上摩擦着。
当然,还有他几乎s空的囊袋和徒然y着的小男根,也被挤得贴在玻璃上乱蹭,那处玻璃上白ye点点,都是他被g水。阿诺满嘴花瓣,含糊地发出求饶的呜呜声,眼泪都快哭g了,可身后的白龙侄子却好像才进入状态般,两个裹着白se鳞片的巨大jing囊还是那样饱满沉重,随着每一下撞击,拍打在阿诺被g出红印的小pgu上。
倒刺刮擦着生殖腔内最敏感的r0ub1,长长的柱身翻搅着自己灌进去的jing水和阿诺分泌的ayee,水声咕啾响得几乎掩住了阿诺的sheny1n,艾l每g一下力气就加大几分,巨大的玻璃墙都被撞得发出哗哗的声响,几乎要把人同整面巨墙一起c倒般,每一下,guit0u都结结实实地撞在阿诺的g0ng口,那后面只有一个小小的残端,能为别人生育的子g0ng已经不在了。
阿诺被g得思绪纷乱,身t被快感笼罩着,可脑袋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突然庆幸自己没了子g0ng,否则若是发生奇迹让他生下了龙的孩子,孩子若随了父亲长了双蓝眼睛,卡洛斯一定不会饶了他。想到卡洛斯,他又开始担惊受怕起来,如果真让艾l咬了脖子,卡洛斯回来一定会发现他身上的味道变了,而且一定能猜出偷吃了自己妻子的人是艾l,这样,他这脾气暴躁又心x狭窄的国王,一定会把世界翻个遍,找出艾l杀了他。
而自己呢,趁国王不在,对着别的男人大开双腿的王后,会被卡洛斯怎么惩罚呢?
这样的担忧让他突然心里一颤,发现自己这完全就是背着丈夫和别人偷情的y1nqi才有的忧虑,阿诺内心羞愧得把眼睛紧闭,因为罪恶感的加深而更加觉得此刻自己的y1uan不堪,他痛苦又绝望地发出一声叫喊,却被满嘴的红se花瓣堵住,像濒si的鹿做出了最后的一下挣扎,他身子一阵痉挛,在负罪感中到达了ga0cha0的极乐云端。
cha0吹喷出的热ye浇灌在艾lt温偏低的guit0u上,他也忍不住闷哼出声,阿诺在ga0cha0的失神时刻也没松开捂着脖子的手,艾l咬住他紧紧焊在后颈的手背上,倒刺凶猛地张开,sisi地g抓住颤抖绞紧的内壁,guit0u膨大成结,卡在g0ng颈处。
阿诺前面也s了,只是颜se淡得几乎如清水,他囊袋空瘪,已经再没什么存货可以交出了。龙的sjing过程如此漫长,艾l冰凉的jingye还不断地喷打在他的g0ng口上,他被刺激得疯狂扭动,艾l却因为能在心ai的人t内达到极乐而情动难抑,洁白的翅膀大张,尾巴紧紧缠住阿诺的一条腿,掰过阿诺的下巴,把他嘴里的花瓣抠了出来,把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深ai用热烈的吻来替代,把阿诺的恳求悉数吞了下去。
突然那只哭肿的眼睛猛地睁开,身子过电般一阵抖动,一gu腥臊的热ye顺着玻璃淌到了两人的脚背上,艾l这才发现他的小叔叔被他c尿了,他不嫌脏,反而更加怜ai起怀里的人,连吻了他好几下,贴在他耳边把说不完的“我ai你”重复了好几遍。
若在平时,阿诺肯定早就累晕了过去,可发情期的时候,omega的身t为了能适应连续数天的激烈jiaohe,b平常任何时候都更坚韧,他从ga0cha0中慢慢缓过来,惊讶自己怎么还能保持意识的清醒。他清楚地感受到t内的凶器停止了sjing收起了倒刺,可艾l仍不愿从他身t里退出,依旧抱着他,在他的侧脸和肩头撒娇似地t1an吻着度过短暂的不应期,等待着自己再度y起。
突然天边飞过一道苍白的闪电,月亮隐没在铅灰的厚云中,一阵沉闷的雷声在云中滚动着,毫无预兆地,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砸在了玻璃上,冷雾被这阵诡异的雷雨冲散,艾l指着远处那抹几乎看不清的橙se龙焰,对没力气出声的小叔叔说道,“阿诺叔叔,看,据说每年龙焰熄灭的时候弗瑞兹都会下雷雨。”
又是一道闪电掠过,天地被照亮的瞬间,阿诺看到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y1uan又脆弱的眼神看得他自己都为之心动,电光暗去,又是几声雷鸣,雨滴拍在玻璃上,像无数细河向下坠去,那抹微弱的龙焰终于颤抖摇曳着熄灭了,消失在密集的冷雨中。
艾l冰凉的手抚m0着他小腹上的y纹,t内的x器又y了起来,他轻喘着一声声呼唤着“阿诺叔叔”,像对雌兽求欢示ai的年轻雄狮,用轻抚和啄吻来表达自己的渴求,阿诺的手从自己的后颈上滑下,被艾l握住,两人双手紧紧交握着贴在玻璃上,雨水隔着这层透明的墙,被频繁的闪电映出流动的影子,照在两人缠绵的r0ut上。
有着雷声和雨声的掩护,阿诺终于敢放声y叫,他伸长了脖颈,任侄子热情的舌头和嘴唇在上面流连,甚至主动抱住了那根覆满鳞片的龙尾巴,用rt0u去擦蹭着冰凉的鳞片,把被吻得殷红sh亮的嘴巴张开,hanzhu尾巴尖,用舌头饥渴地tianyun着。
他想,这场雨会把一切罪证都冲走吧,无论如何,让雷声掩盖他良心的谴责和不安,让他暂时沉浸在这美妙至极的快乐中吧。
阿诺脸上露出yan丽的微笑,侧头用棕se的眼睛瞧了看痴的侄子一眼,把手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捏住了艾l沉沉的卵蛋晃了晃,用最g人的语气说道,“都给叔叔吧,我的,小艾l,啊~”
艾l被他这么一诱惑,竟然直接s了出来,阿诺捧着被s到鼓起的肚皮,手指弹了弹那把自己肚皮顶起一块的可恶guit0u,似娇嗔又似宠溺,带着点笑意责备道,“不争气。”
“对不起,我…我……”
现在是艾l变成小结巴了。
他觉得自己的小叔叔突然变了,那个还si守着最后一道底线自矜持重的人,此刻像是抛掉了一切束缚,变得这么x感诱人,把他迷得晕头转向,明明他还把人抱在怀里,可艾l却觉得已经被对方用脚踩在了地上,他的脖子上突然被套上了项圈,而绳子被握在了对方手里,他突然像个真正的王后那样,让艾l觉得能吻到他脚踩过的尘埃也是快乐的。
艾l在心里痴情疯迷地膜拜。
【不!不!他不是王后,他是我的nv王!】
艾l心中的ai意因为发现了对方新的一面而再一次满溢升华,他紧紧抱住了怀里的人,因为ai到了极致,觉得自己卑微至极,却又因为能够占有而陷入癫狂的喜乐中,仿佛他在j1any1n着神庙里的nv神石像,怀里的人就是他的神祗。艾l因为ai情产生了无法自持的y1nyu,他激动地吻遍阿诺的全身,恨不得现在就把心挖出来塞到他怀里。
阿诺也因为这坦诚宣泄的汹涌ai意而感动融化着,他像一朵为了疯子才热情盛开的红玫瑰,这个小疯子为了看他这朵野玫瑰,抛弃了无数美丽芬芳的花园,穿过荆棘密布的危险森林,浑身都是因为ai他才受的伤,爬到又冷又高的悬崖上,跪在他面前,用g裂出血的双唇亲吻他这朵野玫瑰,叫他怎么能不动心为他绽放,即使绽放后的玫瑰只能迎来凋谢的结局又如何呢。
两人在彼此交缠的信息素里几乎灵r0u合一,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和各自的人生忧虑,全身心地跳入最原始的快乐沼泽中。
“阿诺叔叔,吻我,求求你,吻吻可怜的小艾l吧!”
青年美丽的蓝眼睛满是ai情的光辉,阿诺捧住他的脸,与他唇贴唇,并主动伸出舌头g起对方微凉的舌尖x1shun着,水声啧啧不断,这时阿诺看到门的把手无声地转动了起来,门被打开了,卡洛斯带着外头的水气和寒意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
阿诺猛地把艾l推开,他害怕到了极点,也羞愧到了极点,几乎是惊声尖叫般喊出了“卡洛斯”的名字。
他恐惧赶出了自己的梦境,醒来后还紧紧的捂着x口的那片逆鳞,梦里卡洛斯掐着他的脖子,挖掉了这片温暖的鳞片,流着泪吼着“还给我,你这个y1uan的贱人!”
阿诺m0着还稳稳嵌在自己x口皮r0u上的美丽鳞片,茫茫然环顾四周,发现艾l变成b床还要大的白龙像做巢般将他盘在中间,床上的红se被子不知何时被艾l拿过来裹在自己身上。
他看到自己满身q1ngyu的痕迹,艾l和卡洛斯的混在一起,让他分不清究竟哪一道是属于自己丈夫的,哪一道又是属于自己侄子的。他看着凌乱的房间,陷入了无措中,享受一夜欢情的白龙还在呼呼沉睡,阿诺突然又陷入可怕的孤独无助中。
他一下子忘记了这些日子来和卡洛斯的温柔相处,满脑子都是在阿耶卡时受到过的nve待,卡洛斯的鞭子,族人丢来的石头,滚烫的烙印,可怕的蛇坑,还有那一支害他失去子g0ng的针剂……他知道愤怒的卡洛斯有多可怕,一想到卡洛斯发现了自己和艾l做过这样的事,他和艾l肯定都活不成了,他si了无所谓,但艾l不可以si。
他发现自己连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的人也不认识,孤孤单单的一直都是一个人,心里便发紧般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