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新娘ii血婚_新作者:南方的乡下人
阿诺来到约尔塔后,在这b阿耶卡那与世隔绝的落后山谷先进发达得多的帝国中,认识了许多他从前根本想像不了的新事物,最喜欢的便是那些透明的玻璃窗,像用最清澈的水凝固般,嵌在房屋的缺口上,为人隔掉外头的风雪雨水,却不阻碍人们眺望远方,他喜欢在晚饭后洗碗时,隔着起雾的玻璃看外头的灯火,还有远处像一颗红se星星一样,安静燃烧的龙焰。
他一辈子都在温暖多雨的阿耶卡里生活,才刚认识冰和雪不到半年,他甚至分不清玻璃和冰的区别。他的小艾l为了他,曾看完了好几本厚厚的关于玻璃制作的书籍,并告诉他这个不识字的傻叔叔,玻璃并不是水因寒气而结成的冰,相反,它是由坚y的石头被火融化后才形成的东西。
拉古夏,他的娅娅,告诉他,玻璃不仅有透明的,还有其他各种你能想象得到的颜se,它和天上的星星一样,是属于穷人的宝石。
戈布偷偷从集市中,给他带来了一件小礼物,那是一个玻璃小球,里面有一座小小的白se城堡,和g净的水一起被封在那玻璃球里,一晃,就会有许多闪闪发光的白se颗粒在里头飞舞起来,就像有人把弗瑞兹的一座雪中小堡缩小了放在里头。
在卡洛斯的行g0ng卧室中,南墙是由四块完整的巨大玻璃嵌成的,阿诺在那些疼痛间隙中的清醒时刻,喜欢在枕头上侧过身子,看着那面玻璃墙后面的模糊风景。
因为口吃的缘故,阿诺从小就学会了怎么和自己安静地独处,他鲜少觉得寂寞,又容易满足,这样平静自由的时间已经让他心里感到舒服和满足了。他知道生是需要挣求的,而si会自己到来,所以他现在并不心急,只想完成对哥哥的承诺,好好地活到si亡降临的那一刻,然后去天堂与哥哥重聚。
夜晚橙se的灯火影影绰绰,白天若是晴日,弗瑞兹就g净得只有两种颜se——蓝se的天空和白se的雪,有时也会下起雪来,这时,阿诺就会觉得自己其实是一个只有米粒大小的迷你人,被关在了那个玻璃球的城堡里。
这一回疼痛发作,他b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疲累,他睡在那张大床里,止痛针一管一管地打下去,让他常常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有时以为自己还在拉古夏和戈布的家里,甚至好像能看到他的小艾l坐在那堆小书山里安静读书的背影,有时他又回到了阿耶卡,外头无休止的雨声中传来哥哥喊他回家的声音,甚至有几场梦境中,他真的再次见到了那个温柔的金发少年,站在贝l湖的月se中,对他微笑。
每一次从有哥哥的梦中醒来,阿诺总是泪流满面,觉得浮生若梦,梦短梦长都要醒的,而自己好像已经在一个长梦中活了好几辈子,累极了。
这一次他又在那张红se的大床上睁开了眼睛,他还没能分清是进入了新的梦境,还是回到了现实,一些画面在他脑子里闪过:被细鳞包裹的心脏,金se的箭,他的眼泪,卡洛斯的温暖的血。阿诺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被圈在一个怀抱里,卡洛斯正抱着他睡着了。
在数不清的同床共枕中,阿诺早就熟悉了这个男人的t温和拥抱,他像那些在一张床上和自己那一身缺点的坏脾气老头睡了一辈子的老婆婆一样,淡然从容地与卡洛斯相拥而眠,有一种b热恋时的情感更持久可靠的东西让他不自觉地去渴求卡洛斯的拥抱,那就是习惯。
他的耳朵就贴在卡洛斯ch11u0的x膛上,这条龙就在昨晚,为他打开了x膛,让他看见了自己的那颗心。阿诺听着卡洛斯平稳有力的心跳声,抬眼看了看卡洛斯有些苍白的脸,视线从那眼底加深的淤青和有些g燥发白的双唇,最后落在了那只黑se的皮质眼罩上,阿诺想到卡洛斯喜欢吻他左眼的伤疤,竟然第一次有了想揭开卡洛斯眼罩的冲动,看看那只被自己夺去的眼睛现在的样子。
他举在半空的手被人捏住,卡洛斯醒了,金se的独眼带着刚醒的倦意,却仍然犀利无b,盯着怀里的男孩,将他的手放回了温暖的被窝里,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一贯不容置疑的霸道,“困,别乱动,让我再睡会。”
说着,把阿诺当成自己最宝贝的抱枕,闭着眼,往自己怀里又圈了圈,将红se的脑袋在男孩的肩头蹭了又蹭,才算找到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埋头又准备睡了起来。但不过一会儿,卡洛斯便又像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来,猛地抬起那头被蹭乱的红发,伸手在阿诺的x口一阵乱m0。
阿诺知道他想做什么,敏感的rujiang被擦过让他忍不住有些脸红,他赶紧在被子下捉住卡洛斯那只手,带着他的指尖来到了他想要寻找的地方。
“在这……”
两人同时m0到了男孩x膛正中间那枚小小的温暖鳞片,镶嵌在阿诺的皮r0u上,在他的x口发出美丽的红se柔光。
昨晚莱奥医生就将卡洛斯心口上的这片逆鳞缝在了他的x口上,在龙血的帮助下,现在龙鳞和他的皮肤已经完全融合了,像一颗微微凸起的红宝石嵌在他蜜se的r0u身里,被r环上的两颗小宝石点缀着,给阿诺平添了一些神秘的禁忌气质,像是天才雕刻家创造出的人偶,用注入了魔法的红se宝石给他做了一颗心,让他变成了会哭会笑的男孩。
龙的逆鳞可以抵御一切疾痛,这是那两条人鱼告诉卡洛斯的,卡洛斯没想太多,便让莱奥立刻从自己身上取一块给阿诺治病。他看着怀里的小东西终于有些血se的脸,终于舒了口气,昨天一整晚,阿诺都没有再疼过,现在手脚也变暖了,卡洛斯为自己终于能帮到这个一直被自己伤害的男孩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但卡洛斯露出的一点微笑立刻又被自己收了回去,反而凶巴巴地威胁男孩道,“不许抠出来,知道没!你要是不好好保护好这块鳞片,哼,你就等着瞧吧!”等着……我再挖一块给你看吧!
阿诺用手覆住那枚让自己浑身温暖的珍贵鳞片,又乖又认真地点了好几下头,如果不是他昨天晚上撞见,恐怕这个要强的国王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他,取下这指甲盖大小的鳞片是多么痛苦又危险的事。
他之前一直被这卡洛斯索取剥夺着,如今第一次得到了对方的馈赠,还是这样重要的东西,阿诺突然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了,他有点担心卡洛斯,想要对帮助了自己的人表达好意。
阿诺紧张起来,脑子里想来想去能开口说的话,便只有一句“你饿不饿?”
两人同时对对方问出了这个问题,只是阿诺因为口吃,没有讲完,他们两都是不善于交流和表达自己感情的人,想要关心对方的时候,便都只能脑袋空空,像那些笨拙的父母想关心自己不了解的子nv一样,只知道这么一句——“你饿不饿?”
好在他们至少知道,若是回答“不饿”,那就再不能聊下去了,于是两人都说饿了,卡洛斯摇了床头铃,让人去准备吃的了。两人之间沉默了一阵,阿诺这几天睡太久了,想下来走走,可卡洛斯捉了他的手,将他拉了回来,两手撑在他头边,伏在他身上盯着他,用y起的那根巨物顶了顶男孩温软平坦的小腹。
阿诺脸红了,他知道卡洛斯晨b0了,他轻轻推了身上的红se大山一下,当然是徒然,在推第二下的时候突然想起昨晚那为自己打开的伤口,手掌触到卡洛斯坚实的x肌时,突然变成了轻抚,那上面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了,阿诺再一次感叹龙的神奇,却没发现卡洛斯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还没完全恢复力气的双腿被男人的膝盖突然顶开,卡洛斯挤进男孩的双腿间,用自己的那根更起劲地胡乱顶弄着,一会儿是男孩小巧的囊袋,一会儿又擦过敏感的x口,让阿诺忍不住将手伸进被窝去制止,卡洛斯在这时却突然把被子一拽,自己钻进了被窝里,只留阿诺的一张小脸留在枕头上,紧张又无措。
身上的红被不断耸起,卡洛斯就这么贴着他在被窝里慢慢下移后退,在被窝里将男孩的两只手按在两侧,自己将脸贴着男孩平坦的x膛,用舌头懒洋洋地g弄着一边的r环,满意地听到小东西在外面软软地发出sheny1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