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长垂手立在最上一层的石阶上,·向卡洛斯郑重一礼,由两个小祭司在前头提灯带路,领着国王去他的卧房,路上祭司长为了方便之后行事,还是大着胆子问了国王为何深夜突然到访。
“虎族的少爷传信到王都,说塔尼亚的埃狄拉出现在弗瑞兹南界,朕连夜飞来,刚才已经同库玛城和白牙会的人将他的残军制服,这事明日朕会亲自告召国民的。”
祭司长做出又惊又喜的样子,又是恭贺又是称颂陛下英明,看国王脸se稍霁,又小心问道,“请陛下赎罪,臣斗胆一问,陛下怀里的这位和方才被押下去的孩子是……”
卡洛斯突然停下脚步,祭司长和两个小祭司都屏息而立,不敢再说一个字,卡洛斯站在离卧室还有两步的地方,对这白胡子垂到x口的老人冷哼了一声,“不该问的别问,你还有其他事要替朕忙呢,塔尼亚部落还有两百余人,限你三日后将祭神的玛雅塔搭好,并通知所有属国的首领前来弗瑞兹觐见他们的国王,朕要用这两百余名巴巴仑恩的血来宴请他们,然他们知道与龙作对会有什么下场!”
“是!遵命,我的陛下!”祭司长赶紧跪地,连声应下,龙动怒时无意散发的信息素压得他喘不过气,老人看卡洛斯要推门进去,却又折回半步,立刻将刚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
“那些石梯上的信物不要再丢了,都替朕留下吧,好了,都退下吧。”
卧室的门终于关上,祭司长被人扶起,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心里叹道,接下来几日自己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豪华的卧室中,混着玫瑰和麝香的熏香已经点燃,绸缎铺就的大床上,甚至摆上了卡洛斯最ai的红se大桐花,卡洛斯嗅了嗅这还沾着露水的鲜花,对这群祭司能在冰天雪地里准备好这鲜花感到惊奇。
他折下一支,r0u碎在室内的一方温泉中,褪下自己的衣物,将床上的人从红袍中解开,抱起那还未醒来的男孩,一起踏进了那温暖的泉水中。
阿诺浑身绵软,被卡洛斯肆意摆弄着,像乖顺的娃娃一样,靠在男人炙热的x膛上,同他一起坐在水中。卡洛斯背靠池壁,从后头拥住男孩渐渐变暖的身子,留恋又痴迷地将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用唇一点点地轻吻着男孩又薄又窄的肩头,使上最轻柔的力量,用牙齿在那小巧的锁骨上轻咬着。
他们的身t在水中紧贴,因为水似乎是x1在一起般,卡洛斯没有花任何力气,就将阿诺的两条腿打开了,他小心地握上那团可ai的软r0u,在清澈的温水中,看男孩稀疏的耻毛被水danyan漂浮,将自己的手指cha进这丛小小的水草中,轻轻地拉扯拽弄。
卡洛斯一只手就能将阿诺胯下的小bang和囊袋一起握住,他握住这团软r0u,一握一放,算是在替对方做清洗,靠在自己x膛上的人突然皱眉发出一声低哼,那双被自己啃噬到yan红的柔软嘴唇,微微张开,被黑发和蜜se的肌肤衬得异常se情,卡洛斯这下一支红se大桐花,cha在男孩的耳边,在他唇上珍惜地吻了一下。
他用被水沾sh的手将阿诺额前的黑发撩起,露出那左眼上的伤疤,卡洛斯心里一痛,情不自禁低头在那疤痕上吻了一下,男孩身上所有的疤痕都是自己给的,他在水下的手放开了男孩的x器,m0到了小腹上那道纵行疤痕,方才那种能再次拥抱这人的兴奋与快乐消失了。
国王怯懦了,他害怕怀里的男孩睁开眼睛,然后将他推开。
而就在此时,男孩扭了下身子,睫毛轻颤,醒了过来。阿诺一睁眼,还未看清自己身在何处,一双大手沾着水,突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遮掉他的视野。他只用几秒就知道这双手是谁的,这样温暖的掌心,除了他会是谁呢。
“卡……卡洛斯?”
那手像被击败了一样,移开了。卡洛斯眼见着男孩转过头来,他突然想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他觉得此刻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又想装出毫不在乎,又害怕地想逃走,既想推开对方,又想紧紧拥抱。
他从未对男孩做过任何好事,可如果小野人知道自己为了救他,第一时间从王都飞来,卡洛斯突然福至心灵。他那么高傲,不可能直接向男孩邀功,他正快速思索着,如何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关心又不会损害他这国王的自尊心。
男孩转过头来了,那像小鹿一样的棕se大眼睛,深深地望着他,开口却是,“艾l…艾l,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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