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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行候在殿外,一身面圣的常服外衫是墨黑色,腰线流畅,被系带卡好,更显腰部劲瘦。
宋佑一在他屋内闹了一通,过几日坐车回宫,其他的没有多说,只留下句,刀剑无眼,子行珍重自身,这几日战事临近,宫内也有些人心惶惶的气氛。
此时大殿内皇帝正与朝臣相商,只听什么欺人太甚,出兵在即,派遣,卫国将军几字,待谈话声渐弱,几位内阁朝臣出了大殿,周子行才被规规矩矩请入内室。
绕过蜿蜒的宫廷走廊,周子行显然发现去的并不是议事厅,而是宋怀安在宫中的书桌供殿,将人领到后,内侍便自觉出去带上了门。
“周卿,来”宋怀安淡声道。
周子行应声过去,宋怀安的桌上摆着杂乱的几封奏折,其中摊开的是昌平侯的一封上书,映入眼一行墨字。
臣等恐江山社稷被小小无知狄子所扰,故连带家族数位臣子,荐卫国将军领兵,以平战乱,为陛下解忧,望陛下早做决断。
“朕倒不知,周卿何时与昌平侯这么要好了”
“还连家族数位臣子,真是一举全族之力,助周将军出征伟志”
宋怀安眉目低垂着,手中握笔批阅奏折,只这一封摊在旁边,听语气觉不出喜怒来。
周子行拿过那奏折又仔细看了一遍,末了说道。
“昌平侯虽是从文,但少时曾师从家父,这次上奏是答谢师恩了。”
周子行顿了顿,又解释道。
“臣虽想带兵出征,为陛下解忧,但私下并未请求过昌平侯”
周子行明白为何宋怀安此时脸色如此差劲。
宋怀安如今登基年数短,身边床上玩惯的替代品就他一个,若是此次出了征,少说也要一年半载,宋怀安一时找不到合心意的人,也是难办。
此次商讨,本来在讨论其他可用人选,可就在这时,昌平侯带一封奏折当众献上,推荐卫国将军周子行,这人是京城有名的大儒,其家族为官子弟众多。
更别说周子行又是众人心中的优选,一时间内阁众人纷纷倒戈,再次提议起卫国将军领兵出征,望陛下早做决断。
“周爱卿,坐”宋怀安说道。
周子行左右看看,这书房为宋怀安一人专用,除去宋怀安身下的一把黄藤椅,和用的紫木桌,再无他物。
周子行沉默许久,宋怀安也不说话,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周子行咬咬牙,又上前几步,掌心搭上宋怀安的肩头,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过了许久,宋怀安还是一味看着奏折,没有回应,周子行握了握掌心,沉默了好一阵,终于跨坐到腿面上,将双臂抬着揽住宋子安的脖颈,把胸膛紧紧往人身上贴,像个春风园里讨欢的妓女,忍耐着低声。
“陛下,臣,坐好了”
宋怀安这才停笔,抬眼看着身上的人,眼里是低沉的气压。
“坐便坐了?都说周家小侯爷天资聪颖,年纪轻轻就拜二品将军,怎的教了那么多遍,还是记不得规矩”
周子行的脸霎时间发烫,红晕弥漫到脖颈,像熟透的花,宋怀安说的规矩他记得的。
在床,说着。
“周爱卿最近因为筹划出战的事情,诸事繁忙,恐怕是没时间疏解性欲的,今日朕开个恩,准周将军自渎,让花蒂高潮一次”
周子行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似是难以相信这人强词夺理到这个地步。
宋怀安听着没声,便问道。“周子行,还不谢恩?”
周子行被逼得几乎要双眼发红,从喉间挤出几个字。
“臣,谢恩”
紧接着,便稍稍低了头,用手指把外面的逼肉扒开,指腹慢慢抵到穴前的软肉上,周子行对此没有经验,总不得法,就胡乱摸着,想着湿了交差就行。
突然他的手指摁到一个硬硬的肉团,瞬间刺激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他整个人被抱在宋怀安的怀里,贴着胸膛,宋怀安听到呻吟,就大掌隔着他的屁股狠打下去,发出脆响。
“啊·····疼··!”
“周将军方才在叫什么?”宋怀安问。
周子行怕了刚才的快感,就只把手指轻贴在肉蒂上,不肯用力,回应到。“因为····摸了穴···才叫”
这自然是宋怀安在床上教他的话,并且必须在每次床事的时候说出来。
宋怀安大掌把周子行的外衫撩起来,抓住一瓣丰满的臀肉,往中间挤去,又用力的拉开,中间发出咕啾的水声。
“这不叫摸穴,周子行,你摸的是阴蒂,舒服的叫了出来是因为你骚,喜欢被人揉骚阴蒂”宋怀安显然是上头了,他的鸡巴已经挺了起来,教学间夹杂着喘息。
周子行的臀肉被不断的拉开又合上,带着他的阴蒂也不断摩擦,狠狠挤压在手上,几乎要哭出来。
“妈的,重复我的话,学会没有”宋怀安又一掌扇在屁股上,肉眼可见烙下红印,他的手劲一向不小,床上一兴奋就更加不知收敛了。
', ' ')('“舒服····舒服····揉··阴蒂····”周子行几乎要羞哭了,他的家教严,哪里说过这么粗俗不堪的话,最后两个字声音明显缩小。
这话本没有学全,宋怀安却性欲空前高涨,只一句床上的浑话,因为从周子行口里说出来,就让他无比欣喜并且浴血膨胀。
宋怀安握了他的腰,黑色的劲装本是正经而挺拔的,此时这黑袍下却是翻红的穴,那有力的腰身不但能够舞枪弄剑,还能辗转在床上,低低的塌着,只为把水淋的屁股翘高,给人操穴。
他将两根手指插到前面的女穴里去,小小的口被撑大,疼的周子行面色都有些发白,但宋怀安又屈着手指,一戳,就挤压着穴里突起的小疙瘩,他用指快速扣挖着说。
“子行,继续揉,没朕指令不许停。”
“你不知道,高潮的时候你的穴会缩紧,如果自己揉不到高潮,就是糟蹋朕的赏赐,国律君臣篇第三条是什么”
“恶意丢弃或不尊圣上恩赐者,轻则罚俸三月,重则打板三十,你这骚屁股能挨几板?”
周子行不敢不听,指腹用力的开始扣阴蒂,他的腿不稳,穴又插着指头,快感让他不停的想逃,又站不稳,只能再坐到宋怀安的手上。
只听噗嗤一声,穴含着手指坐了个底,周子行只觉到里面的手指重重按上了穴里凸起的小疙瘩,他仰头好像是要叫什么,却什么也没叫出来,只流露出一声过于淫荡又软和的嘶哑气音。
“骚货,自己挨着穴往朕手上撞是吧,舒不舒服,说,爽吗”宋怀安的眼睛几乎都兴奋的发红。
周子行失了神,按在阴蒂上的指腹也停了动作,宋怀安的手就伸过去,一边扣挖着他逼里的敏感点,一边十分粗暴的把阴蒂外面裹着的那一层皮掀开,几下用力的掐就让怀里的人一阵颤抖。
周子行红着眼睛,被手指强奸到无力,只咿呀着气音胡乱推搡着,那藏在里面的阴蒂被揪了出来,只一掐就挣扎着腿,穴里的水喷出一大股,把宋怀安的袍子弄湿一大片。
“不要,不要·····陛下,我疼··啊·”周子行尾音一个尖叫,逼里的水和前面的鸡巴都立起来,鸡巴一抖一抖的喷出尿水。
周子行高潮到眼白都翻出来,手紧紧攥着宋怀安的衣角,高潮太过,鸡巴抖着喷了好几股尿才慢慢消停,宋怀安的手总是不闲的,周子行高潮的越多,他扣阴蒂的动作就越狠。
待到周子行慢慢回过神,不应期的扣挖让他难受的发疯,他甚至开腔的时候弄得咳嗽,拼命推搡着宋怀安的胸膛哭叫,都没有用,宋怀安用手指插的他高潮了三四回才慢慢停下。
周子行被弄的大脑发懵,腰腹也酸痛,他的鸡巴陆陆续续的流着精,眼睛弄的湿红,大腿根都是挣扎的红印,宋怀安抬手要给人擦擦泪,被周子行一个躲过,他实在是怕了这双手。
宋怀安方才缓和一点的神情又难看起来,他的身下鸡巴早已隆起,隔着袍子直顶在湿穴上,周子行的穴正一缩一缩的,轻咬着他的龟头。
真他妈的贱货,逼都迫不及待要咬他了,脸上还是这副死人样子,给碰一下都不行。
只在这时,宋怀安突然出声道“再过一阵,就是年后的正月了”
“什么····?”周子行不懂得怎么突然提起月份来。
宋怀安眉心一跳说道“正月的采选,周卿忘了?”
周子行哑然,在私底下宋怀安叫周卿总是没有好事的,正月采选便是三年为期的秀女选,宋怀安刚登基,大臣们心里各打算盘,这秀女选便是最好的机会,只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看着周子行不解的眼神,宋怀安只觉心里的火噌噌往上冒,他的掌握着一瓣的臀肉,烙下红印子来,周子行吃痛却看着宋怀安的神色没敢出声。
“你去领兵,没半年一年的回不来,而过几月便是宫内大选,周子行”宋怀安的眼睛直看着周子行。
周子行被看的莫名有些发慌,在念叨了两句采选,蓦然反应了过来,出了一身冷汗。
宋怀安心里记挂着许云崇,自是瞧不上他人的,而此时后宫无人,子嗣堪忧,这秀女大选在大臣的上谏下势在必行,为堵悠悠之口,又为保之后许云崇当上皇后的日子顺利,只有一个法子,那便是娶一个出身高贵,却不留子嗣的妃妾。
宋怀安此时阻他出征领兵,便是为了这个打算,他周子行出身将门之后,算是衷心,最主要又与那位眉眼有几分相似,既可解决眼下之困,又能让皇上取个乐子,且不留后患。
周子行嘴唇都白了大半,他一再想开口,却是气音,像是被什么毒哑了嗓子,他恍惚间听见自己变调的声音。
“臣不愿入宫”
宋怀安看着周子行的表情就知晓了什么,现在得了答案更加怒不可遏,他想要怒斥,发火,甚至将桌上的杂物全部扫下去摔碎,和周子行在一起,这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惹怒他。
但宋怀安沉默了半响,将先前的怒火暂且全部压下,他问周子行。
', ' ')('“给朕一个理由”
周子行张了张口,又合上,他一向与那心口直快,快意恩仇的许云崇不同,周子行不善于直接性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他就像一杯被放温的开水,既不滚烫也不冰凉。
宋怀安没有得到答案,他用掌心摸过周子行的逼,把黏水蹭过一手。
“朕知道,你对朕的情谊”
“那日的额链,你收下了,也该懂得朕的意思”
周子行听了这话,感觉如坠冰窖。
什么意思,让他因为这些见不得光的情爱,一辈子禁锢在宫里,心甘情愿的当一个乖顺的替身,然后给他心爱的oga搭桥铺路的意思?
他甚至有些失聪,感觉周围的环境一下静音了,只剩下宋怀安锁链一般的怀抱,艳红如血的链子,和那么多床上恶意又侮辱的姿势和谩骂。
“臣,不愿”周子行说道。
“死都不愿”
秋风寒潇,掠过周子行鬓角的发,他侧腰一个劲翻,拽稳了缰绳,稳坐于汗血马匹,他身后伴了京城大营半数军队,余下的将在路途渐渐汇来。
已是正午,军队整装待发,却不见周将军下令远征,一旁的近卫士兵试探的问过,只见周子行不知说了什么,摇了摇头,仍是等候。
那日陛下寝殿,周子行硬是不愿松口,被宋怀安拿了丝绸绑在床上,底下两只穴都被插的湿烂,那裹在包皮里的阴蒂被粗暴剥了出来夹了银夹差点晃的扯了下去,周子行小腹酸涩的晕了两三次,却总被那一双大手提起屁股,被鸡巴狠狠灌入精液。
宋怀安气急反笑,湿漉的掌全是粘腻的淫水,一把掐过周子行的下巴,对着那因高潮而涣散的眼睛骂到“该发骚的时候倒是骨头硬起来了。”
周自行也不知听没听见,从喉头溢出一点软湿的呻吟,随着包裹鸡巴的抽插,更是无意识的拖长,带着那点气音,让宋怀安边骂边硬,本就是快射精的时候,被这么一叫,直接泄了,气的宋怀安狠狠拧他的阴蒂。
那日之后,二人不欢而散,且不说宋怀安消没消气,周子行是连着三天没下来床,待下了床,也是脚步发虚,那被喂熟的穴更是一挨布料就吐水。
临近出征,宋怀安始终没露面,像是要给某人最后的机会一般,直至最后的晚上,终于妥协发出那道早已拟好的圣旨,封国卫将军府二品卫将周子行为北征大将军,赐虎符鹰令率兵出征。
已过正午十分,主将身旁同样身骑战马的年轻副将开了口“将军,再等就过点了。”
周子行抬眼看去,那副将是烈康伯爵府的嫡子,名叫卫阵,是此次一同主战派的小领头人,身形高大性情意外的沉稳,出战经验颇多,算是这一辈年轻武将里出挑的了。
这样的身份给他当副将,想也知道是宋怀安的手笔,周子行又如何不知道快误吉时,他再次遥望了一次京城方向,便回头策马到了队伍的最前,正要朗声出征,只在这时一阵极快的马蹄声踏了纷扬的尘土来。
宋怀安此时一身出行便装,面容冷峻,那一双眼犀利割人,一身天皇贵胄气息扑面而来,此时周子行一行人急忙要下马半跪行礼,被宋怀安一个手势制止了。
宋怀安看着周子行那好似得偿所愿又莫名钝痛的眼睛,一个掷手,周子行下意识一接,是宋怀安的贴身玉佩,摸的手感好似是宋怀安母后留下的那块,触手生温,是顶顶好的暖玉。
随后,宋怀安后面跟来一辆精美的小马车,从里头钻出来的是二殿下宋佑一,他递了周子行一个布袋,周子行探手进去一摸,知道是冬日保暖的膝套。
宋怀安送出玉佩后,躲过周子行探究的眼神,他扫视过一圈众将士抬高声量道。
“此番出征,只为彰显我大宋气度,论礼,我大宋乃礼仪之邦,但要打,我们也逢衅必战,为了家人,为了大宋,此战,必胜!”
此话一出,众将士气势如虹,周子行翻身上马,深望那一眼,他虽坐在高处,却总觉被宋怀安掌控与俯视,他受此桎梏,却也总受此庇佑。
此次出征,数十万兵马如同钢铁长河,挥舞的士旗火红如血,前排骑兵高立其上,也立的正是大宋脊梁。
······
军队入北,随着气温渐降,众将士也统一采购冬衣皮毛围护各类,已是入夜,周子行在大帐研究作战地形。
此地与北部狄子侵略之地不过百里,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而偏北等地却是山路崎岖,更是在重要作战地的鹰嘴沟有一险崖,这也正是狄子数次侵扰,却总能全身而退的原因。
正琢磨着,身后的门帘被掀开,走来的是卫阵,手中拿了些许物件,一份记录的册子,和一个袋子。来是报告冬季物资采买事宜,待到事情汇报完毕,二人又细商了一番作战策略,卫阵却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周子行眼神示意。
“将军,那日出行,属下看见二殿下好像拿了什么东西过来,是什么要紧的物件吗?”卫阵问道。
周子行心中明了了,大宋的习俗,在武将出征的时段,皇室都会派
', ' ')('遣重要官员甚至是王公贵戚进行送别礼,此次因为他与宋怀安的小矛盾,导致底下的将士开始担心君臣不和,特此来试探。
烈康伯爵府的嫡子,果然心思缜密,言语有度,因此周子行回复到“不是什么要紧物件,是二殿下为表对出征将士的关心,特此赶制的膝盖皮套。”
“二殿下有心。”卫阵说到。
周子行瞥了他一眼,见还是没有走的意思,心中隐隐,只见卫阵从身旁的袋子当中掏出了个毛皮什物,仔细一看,也是个膝套,里层更是加了保暖的羊绒,卫阵紧接着说到。
“将军出征经验丰富,又有陛下信任,此次出征也是胜券在握,只是属下资历尚浅,此番出行还是有些心有不安。”
“临出行前,陛下与二殿下皆为将士送行,属下心中十分敬仰,想是将军从小在宫里长大,自是备沐皇恩,因此想向将军讨些个皇家恩赏物件,来宽慰自身。”
“属下凭空来讨自是惭愧,因也准备了一副膝套,希望将军笑纳。”
周子行一时没说出话来,先前什么心思缜密,性格沉稳的话他统统收回,这厮明明是惯会信口胡说的。
首先,卫阵身为伯爵府嫡子,身上所寄厚望,年仅十六就被家父带去战场,出生入死冲锋陷阵,如今经验与策略比当朝好些老将还要精通些,较周子行自己来说,卫阵还比他早上战场两年,只是论起军功来,周子行更为惹眼。
其次,这种明晃晃拿着做好的膝套过来,装模作样的询问,并且满口胡说讨要皇家未婚oga做的物件,这种行为往小了说,是轻薄无礼,往大了说就是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偏偏还用一嘴的漂亮话遮掩,加之此人是宋怀安亲点上阵的,周子行口上难以拒绝,便回头把东西找来递了过去说到。
“有此心,甚好。”
卫阵应了声,拿过那oga做的膝套,小心用袋子包裹了,在整理的时候,还能隐约嗅到一点oga身上沾染的信息素味道。
本是已到深夜,帐内一片寂静,此时却能清晰感受到来自地面的震动,周子行立刻起身,他很清楚,这正是军队中士兵与战马到来的信号,他与卫阵对视一眼,二人立刻冲出大帐。
尘土纷飞,临近的队伍燃着炙热的火焰,位于最前的骏马刹停在距帐子二三百米之内,只见那领头的将领一个手势,身后所跟数千骑兵纷纷下马行礼。
待近了看,最先惹眼的是那oga将领火红的额链,坠在眉心的水滴状红宝石,映衬着俊俏明艳的脸庞,那唇轻勾着,是燃明火的深色,一双眉眼灼灼流光。
此人一身红色束身劲装,脖领处缀了一圈狐裘绒毛,白玉的扣子镶系在上面,他身后所背半人高的镀银弓箭,上琢防滑刻饰,其弯弓的弓尾雕的是龙蛇双体。
周子行认得,此弓名为龙哮弓,是江南许家的传家利器,如今也正传到诸侯嫡子许云崇手中。
夜晚篝火映照,也被远奔而来的军队喧嚣的燥热,只见那oga将领走至周将军面前单膝跪地行礼。
“属下江南封主许云崇,见过将军,臣奉陛下之命,率营中十万大军,前来助阵。”
周子行心中默然,伸手接了一步,许云崇顺势起身,身后背的弓箭于脊背挨撞发出细碎的响声,他脚蹬一双鹿皮短靴,刚好与周子行一般高,披的发半梳起,显得更为一朝鲜衣。
周子行随若干大小将领士兵把人数清点整顿,众人寒暄过后,已入深夜,周子行一个转身回帐,塌前被一双靴拦了去路。
那毛毯塌子下除去靴子,还有一把斜倚在柜身的弯弓,面容俊逸的oga半靠在枕边,瞧见人进了帐子,便立刻坐直。
“子行,好久不见”许云崇开口到。
“好久不见。”
周子行脱下外衣,同样来到塌边坐下,行为之间算是熟捻,周子行抬手把发解了,将系绳和发饰放到桌上,许云崇便很自觉的倚靠过去,鼻尖之间挨的极近。
周子行下意识往后去躲,心里倒不是反感,而是生出几分儿时的熟悉来。在他父亲还未去世之前,周子行作为宫中二殿下的伴读,与宋怀安与许云崇交往甚密,读书与出行皆是他们一同四人。
当时他还不知晓当今圣上的心思,只心中隐隐明白皇家与许家与自己有一定差距,直到他分化成了oga,圣上蓦然的冷待,加之父亲的去世,他急匆匆被推往战场。
一过数载,宋怀安成了皇帝,宋佑一也封了静王,不像曾经能日日陪伴,许云崇自请回了封地一面难见,自己更是做了荒唐事,成了床上说不清道不明的脔宠。
许云崇自小聪明又嘴甜,和谁都能挨的亲亲密密,哄的教书的师傅都免去手板,更是让当时的圣上青睐有加,常赐御膳到他宫里,许云崇心思细,知道他习武总容易饿,每次赐了好东西,都会叫他一块儿来吃。
周子行心中感念,又加上当时四人,唯有他与许云崇出身武家,因此常常一同练武,有什么跌打损伤,许云崇还会和他分享御赐的药膏,因此他们二人
', ' ')(',儿童时期关系十分亲密。
直到那日,他无意中发现了许云崇与宋怀安之间传递的书信,他本是随口一问,却见其躲躲掩掩,最终才知晓,他们二人早已互通情谊,但由于二人之间有着亲属的关系,以及许云崇身上所背负的家族使命,此恋情不宜被旁人知晓。
此事对当时出战回来的周子行打击颇大,他当时正因宋怀安送的保暖皮毛物件辗转反侧了半月之余,只在细细琢磨其中的意思。
却原来得知是自己痴心妄想,得陇望蜀,竟然意淫自己的朋友,幻想这普通的关心有其他的意思,当即惭愧不已,因此在对宋怀安不自在的同时,对于许云崇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和尴尬。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许云崇尽管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却也是他多年的亲密挚友,复杂的情绪之余,周子行也有着对于朋友的想念。
周子行不自觉的往后躲了躲,对上许云崇那双直率的眼睛,他不太习惯与人这么近的对视,正要说些什么,许云崇率先往后退着移开了目光。
“你瘦了。”许云崇说到。
“是吗······,最近没怎么注意。”
“你这次带了十万大军来。”周子行转移话题道“江南许家那边会出空子吗?”
许云崇不知听没听,他慢垂下眼,把周子行脖颈的发往前拨了拨“宋怀安给拨了点。”
“你放心就是了。”
随后二人又聊了聊近况,虽是往日有着书信联系,但秉烛夜谈的友人相聚更添几分暖意,只在这时,许云崇从内衫里好似掏了个物件出来,比拇指大些,光有些晃眼,周子行没看清。
“我这次过来,连夜骑了三天的马,日夜倒班赶过来的,你知道为什么吗?”许云崇突然说到。
周子行皱眉,现在还没到北大营,粮草士兵也跟得上,他心中不明所以。
许云崇瞧了他神色便心中了然,说到。
“子行,你的发情期要到了。”说罢,许云崇将手中的物件亮在了烛光底下,那是个椭圆状的东西,中间空心,内部被细细的刷毛围绕,开的口很小,大概只能塞进一个指头的空间。
许云崇的笑隐在光的阴影之下,摁动了底部的一个开关,一阵机器的嗡嗡声,只见那镶满细毛的口开始震动,甚至极为明显的开始收缩,像是吞咽的海葵一般。
“南洋的新鲜玩意儿,好像是叫吮吸器。”
“你还记得我们以前是怎么做的,对吧。”
·······
清瘦的oga一张白皙的面如今全染的红晕,眼神迷离的没有焦点,脚踝在空中乱踢,更显得腕子纤细,此时周子行正坐在人怀里,双腿被身下人的膝盖分开。那一口畸形的女穴如今被玩的红艳艳,张着一点小口,只略能插进去一指,溢在洞口是白透的粘液,堆在一起往股沟滑去。
“呃·····哈,哈,不,停一下····停”
周子行突然双眼发直,那双脚往前乱踢着,只见那湿热的逼上面,本应该缀着一个小巧的阴蒂,被包皮包裹,此时却见那椭圆状的吮吸器把阴蒂全部包裹进去。
那本不到指腹大小的阴蒂被粗硬的毛围起来,随着震动的吮吸被扎的通红,本是最为敏感的阴蒂尖被吸到最里面,只见那东西开始上下吞咽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真的,哈····”
周子行无法抑制的尖叫出声,难以克制的开始并腿,他只觉过于尖锐的快感压的他几乎要窒息,这种道具强制推上去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极度不适应,仅仅吸上去不到几分钟,这已经是他达到高潮的第三次。
周子行颤抖的把腿夹紧,却始终被许云崇的膝盖阻挡,为拿着吮吸器的手留一个空挡,不论高潮几次,吮吸器的震动一直没有停下。
许云崇侧头看着周子行高潮的神情,平日里淡漠坚毅的小将军,眼仁很黑,指挥作战时,嘴唇也抿的很紧。
而在性高潮时,让人崩溃的快感会让他的眼睛上翻,露出白眼的痴态来,那嘴也控制不住的张开,湿红的舌头微微吐出,活像只被操的失去神智的母狗。
“子行,你知道的,发情期没有alpha帮忙,这些都是基础,我们之前经常做的,你可以忍耐,对吗?”许云崇嘴边挂着笑意在周子行耳边说到。
周子行此时意识已不多,却仍是听完腿根一抖,像是回想起曾经的那些共度的夜晚。
许云崇每每看着周子行高潮的脸,总会从心底冒出一些毁坏与占有欲,还有更多的心里满足感,他亲吻过周子行发红的脸,周子行身下几次三番喷出的水已经打湿塌子,在屁股下聚起一个小水洼。
许云崇喉头吞咽了几下,指腹按动了吮吸器下面的开关。高潮后的继续强制是最难熬的,周子行全身的肌肉绷紧,双腿的腿根却被人膝盖顶的打开,那已经红肿的小逼直观的袒露在凶器下面。
“真的,我,不行,不要了,云,崇,就到这里,今天就到哈·····不···疼,太酸”
', ' ')('周子行的阴蒂被折磨的酸痛至极,穴里喷的也没了样子,不间断的高潮让他的小腹酸胀不已,似乎是过于刺激的快感让oga的子宫也开始吃不消,一阵阵的痉挛被逼着往外吐水。
就在这时,周子行只觉那阴蒂似乎被咬死在那器具里面,猛然加速的震动和吮吸,让他脊背发麻,大脑在一瞬间接近空白,紧接着是十分犀利且令人痛苦的快感。
他失声了。
周子行只觉这一瞬间周遭连同自己的心跳也一并静音,被高潮黏水糊满的女穴,被咬在里面吞吐的阴蒂,上面垂下几乎没用过的鸡巴,甚至是连同小腹里面的生殖腔都一起收缩了起来。
“哈··啊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快感像一把利剑从他的尾椎插入,那要命的酥麻甚至是带着疼痛直直插入生殖腔中,滑腻的腿根紧紧夹住了许云崇的手,却把那吮吸器也牢牢摁在了阴蒂上。
许云崇只觉手臂也连着被打湿了,他将周子行死死摁在怀里,此时却没了动静,低头一看,那平日里淡漠少言的oga将军,此时眼睛已经过半的翻白,涎水顺着嘴角淌到下颌。
身下更是一片狼藉,先前还没指腹大小的阴蒂已经被吸的有两颗黄豆大小,女穴的水喷的外阴大开,翻出里面的软肉来,那上面本瞧不见的女性尿孔已经露出模样,此时在淅淅沥沥的滋出尿液。
许云崇瞧着这一副春景身体难免也开始动情,他探出舌尖舔舔嘴唇,低头趁着人还未清醒亲上周子行的嘴唇,把吐出来的舌头吃进嘴里细尝。
周子行随着亲吻也慢慢转醒过来,当近距离对上那许云崇明显是勾起情欲的眼睛,浑身一颤,他恍惚间感觉到许云崇松开了他的嘴,说了句什么。
依据口型,周子行听了出来。
许云崇说“继续。”
已到第二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卫阵策马走在行队中央,迎来的是明艳犀利的oga,二人同打了声招呼并肩带队。
卫阵左右相看,始不见周将军身影,便张口询问。
“昨日将军好似是睡晚了些,但也不至日头上竿还不见人,是将军身体不适?”
许云崇悠悠回到“可不是呢,昨个晚上将军睡前着了凉,夜里就发起热来了,早上却执意要起身带兵,被属下拦在马车里了。”
此时的车厢内,脸庞清瘦的oga正半合着眼,半倚在身下垫的毛坯物件上,只那面泛着红晕,口中似咬着什么,瞧着腿根细细在发着抖,不时交叠着磋磨两下。
看着神智还不是很清醒。
往下仔细看来,只见周子行那微摊开的女穴间袒露着水,颤巍巍露出小半个玉势来,那玉势被水泡的发亮,周子行瘦,只见那小腹也被顶出依稀的形状来,顶的他里面发麻发痒。
军队行军速度本就快,除去货物的拉载少有马车,那车摇晃的幅度大,就带着那玉势一下下往里面捣,oga本就不清醒,此时被迷糊着送上高潮,只在喉中溢出些许呻吟,却都被口中咬的布料吸去了声音。
“呜呜·····呃····唔”
车厢一个颠簸,周子行本模糊的感官顿时被刺激的,从脊背泛起直冲大脑的酥麻,他猛地睁了眼,紧接着乱蹬双腿,只见那玉势被颠簸一顶,已直入他穴里,顶着里面的生殖腔捣去,把软湿的里面小口顶出一个幅度来。
过于刺激的性爱快感让周子行合不拢腿,连带着之前的刺激,oga腿下的阴蒂被弄的整体大了一圈,稍微剐蹭在皮毛上瘙痒难耐。
中途修整,许云崇看见的景象便更旖旎不堪,只见那oga浑身颤抖着蜷缩在马车的角落,那唇红艳的像是艳鬼,眼神迷离,被抽出的玉势沾着水散落在一边。
周子行下身赤裸,那微袒露的女花泛着潮气,拉着黏丝吐水,眼睫垂下,眼梢全红了,口中那布料半咬着,是周子行昨天湿透的亵裤。
许云崇将人揽到怀里,指腹揭下oga颈部贴的抑制贴,这小小一块布料已浸透了oga的味道,许云崇低头将鼻尖埋入去闻,不免生出口津,下意识吞咽。
他张口将oga湿漉的颈间吮吸入口,细细嘬尽了味道,周子行身子颤抖,他撑着睁开了眼,oga颈部的腺体是最敏感不过。
他口中溢出啊啊两声,亲眼看着许云崇将那吮过的腺体贴小心收好,紧接着快速给他贴上新的,以免行军途中,恐生纰漏。
oga的发情期向来是神志不清且身体虚弱的,许云崇微眯着眼偏头看向周子行,那马车里烘的暖热,周围用白色的毛皮什物细细围起来,车旁的柜子里头装了暗格,尽是些磋磨人又伺候人的东西。
周子行尽管是在发情期中,此番接连的高潮也差点要了他的命去,此时他眉眼间也带些清醒了,就微微蹙着,抬了掌去抚许云崇的侧脸。
许云崇顺着往下看去,周子行汗津津的额泛着光,对了那双清澈静默的眼睛,一时失神,恍如当年。
当年许云崇奉旨入宫,作为唯一诸侯王的亲子,也作为当今皇
', ' ')('后的娘家小侄,在外人看来很是风光无限,唯有他心知其中的凶险。
当今圣上早已厌倦了皇后,贵妃独大,皇上又想拢权已久,他何尝不知,此次入京,哪里是圣眷优渥,分明是被父亲当成了弃子,入京为质。
诸侯王的王妃,身下唯有一子,却偏偏天生认定是oga,诸侯王大失所望,连娶数个侧妃小妾,此次入京为质,更是夺了他母妃唯一的指望,直接大病一场,卧床不起。
他刚入宫,圣上便有意将他与宋怀安定下娃娃亲,将来他入主中宫,便刚好带着江南数十城池归顺,也算是千古佳话,那日这话被他身边跟来的使者说笑着挡了回去。
当日皇上直赐了一道御膳,使者奉旨吃过,当天身亡,只在第二天轻飘飘带了句水土不服,突发高热去了作罢。
自此之后,皇帝隔三岔五赐了御膳来他府上,许云崇便也隔三岔五的同周子行打好了关系,坐请人来一同吃下。
那周子行倒是半点疑心没有,难得见了精致的吃食虽是内敛守礼的,却遮不住眼里的光,次数多了,便一副对他感恩戴德的样子,直让他觉得可笑。
直到那次,许云崇一伙四人几乎成年,皇帝再次提起结亲之事,依旧是被许云崇绕着躲开了话,当面只笑笑了事。
只待周子行许云崇二人上过习武课后,皇帝派人来送了御赐的药膏,那日跌伤的正是他一贯拉弓的手腕,许云崇看着那药膏通体滑润,心底却凉的刺骨。
只在这时,周子行在外拜访,许云崇便顺势将人拉了进来,在那送药的下人面前,仔仔细细给他和周子行都上了药。
当天夜里,周子行伤口瘙痒难耐,他们二人点了灯一同缩在小床上,桌上的蜡烛昏黄,他隐约看清周子行身上愈发严重的伤,就拿了棉球小心蘸取。
周子行不知道,那伤口被那药弄的发脓溃烂,只当做是夏日炎热的缘故,许云崇笑笑不说话,那一抬头。
周子行眉眼纯净,倒影着摇曳烛火,那样宁静温暖,叫他生愧的同时,忍不住生出贪念。
许云崇回过神来,指腹将人下巴抬着,细瞧了瞧面,oga面带红晕唇舌微张,他垂眼给人盖了层薄毯。此番入境还剩百里之余,队伍行军将至,折腾人还该留点余地。
他翻身下了车,马车外行队整齐,许云崇侧身上马,策去队伍前段。
只见许云崇从内衫里不知掏了什么出来,瞧样子像是小块的布料,他张了口,用那红艳的舌将布料含入口中。
扎实吸满oga气息的抑制贴被吮吸,浓郁的味道瞬时溢满口腔,许云崇轻笑,滚咽了泛滥的涎水,轻叹出声。
初雪,寒冰之地,兵马从后场的平原突袭而来,围着前方的鹰嘴崖做了一个漂亮的包抄,狄子将领可汗,率领小队兵马试图突破,马蹄乱踏间,呼出的白气喧热了整个山口。
中原大宋的太阳旗帜之下,一身披战甲的年轻将领,提过身后的雕刻弯弓,人潮涌动之间,一支银色尾羽的弓箭穿云而出,越过围住的重重兵马,直取要害,击穿心脏。
厮杀声尚未停歇,却胜负已定,随着可汗落马,士兵大喊敌军必败云云,那骑在马背上的将领迅速指挥包围要害,在转头的那一刹那,眼中闪过一丝淡然的锋利。
众兵收整回营,欢庆大胜,此番战役只要再攻破了鹰嘴崖,便可收兵回京。
是夜,周子行此次直取狄子心脏要害,身姿飒爽射功老练,当晚便有十几个年轻士兵来敬酒,许云崇笑的帮人挡了几杯,只说怎的只敬周将军,不敬许将军,可不好厚此薄彼。
实则是周子行作战精神紧绷太久,刚到边境时只微微疏解了一番,又是oga发情期没有得到alpha信息素的缓解,终究还是望梅止渴,少饮酒为妙。
周子行随军时,一向穿整齐着装的立领,为的是遮掩住他的oga腺体,对外他一向宣称是beta。
只是火光静静,映照出周子行有些冷冽的眉眼,常年练武身形矫健的腰身,和那反差一般的艳红的嘴唇,又何尝不是一个被情欲浸泡过的oga呢。
他的腺体如今也支撑到极限了,没有被alpha标记的oga发情期不算稳定,又是在这种军队人员混杂的营帐,周子行再次低头抽了口北塞这边的旱烟。
他探手去摸了摸内衫的口袋,那里面是一条艳红的额链,虽被汗血的味道混杂,但细细闻去,还是能嗅到alpha信息素的气味。
篝火旁,将士们有的围着唱起歌来,只听草地间细碎的马蹄声响,竟是从后方驾来了一辆马车,人员很少,只有一个车夫和车厢里一个贵客。
随着马车渐渐靠近,士兵们的歌声也逐渐静下来,周子行和许云崇也站起了身,目光沉沉的进入警备状态,卫阵则是提起了手边半人高的刀剑,翻起沿路的草根。
“子行,我们来看你了。”一道柔柔的声音打消了众人的戒备,一只纤细的手腕将车帘束起,那是一个眼蒙着白纱的oga,露出的鼻尖和嘴唇小巧精致。
旁
', ' ')('边车夫装扮的alpha一搭手,给人接了下来,军队生活寡淡,oga清甜的信息素淡淡萦绕在前排将士的鼻间,这群alpha有意无意红了脸,甚至有的都不敢抬头。
这时卫阵手里的刀一下没拿稳,给甩到地上,激起一番尘土,呛得人直打喷嚏。
宋佑一捂了捂鼻子,掌心向前摸着,牵到了周子行的衣角,而此时,许云崇则是神情淡淡,他仔细端详了几眼旁边车夫打扮的alpha,一瞬竟是对视上了。
军中的帐子本就不多,因为二殿下的临时出现,许云崇和周子行决定暂且挤一挤,腾出一个帐子给小oga休息。
周子行陪宋佑一交谈许久,说着一切都好莫要忧心,就准备回自己帐子,他准备抬手撩开外面的毛呢,却隐约听到里面有着谈话声。
“你别想太多了。”好像是一个alpha的声音,听着十分耳熟。
“我想太多什么?”许云崇问到。
“许云崇,该是你的,我自然会给你,这是我们当初的约定,你不需要担心。”
“是吗,那周子行呢?”
“他,你就更不需要担心了。”那名alpha说到。
宋怀安皱着眉一脸不耐,若是周子行在场,便知道这是发怒的前兆了,他低下头透过窗,看了一眼周子行方才去的帐子,在许云崇耳边低下声来,咬牙切齿到。
“别人的东西,就不要窥探了,别仗着和周子行有几分旧情就动手动脚的,你的吃相很难看。”
“那到底是谁先越线的,说好了公平竞争,当初我回江南的第二年,你就把人拐上了床,宋怀安,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酒量有这么差……”
房内映着烛光,周子行透过门框的缝隙,看见两人挨得极近,那alpha甚至垂下头来,很亲密的在红衣oga耳边,想是说着什么私房的悄悄话。
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宋怀安的声音,那朴素打扮的车夫,便是和他上过床的alpha,更是他的心上人。
此刻,周子行只觉得恍然,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悲凉,边境严寒,宋怀安宁愿独自驾车几百里,也要来探望许云崇,只为了在耳边说几句暖情暖语。
怪不得方才许云崇让他去宋佑一的帐子安抚,原来是让他宿在那里别回来的意思,自己还没有眼色的过来,才听见这些割人刀子的话。
又或者这是故意让他听到的,宋怀安为了让他死心不要碍事,才特意说这些给他听,好让他自觉的不要纠缠,也成就了他们几个人多年的情谊。
是啊,周子行想到,当初和宋怀安发生关系,不就是他趁人之危,宋怀安把他认成了许云崇,他才有机可乘,偷得这段梦一样的时日吗,如今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他想无声无息的走掉,去哪都好,不论是回宋佑一的帐子还是随意去哪凑合一晚,总归是不想暴露自己来过的痕迹。
只是天不遂人意,周子行正要离开,只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疼痛,连带着脊背的酥麻,他一个抬手,用掌心把腺体拢住,而帐内的二人还是闻到了浓烈的信息素。
二人惊的一回头,利落的同时推开了大帐的门。
只见那白日里清俊的将领如今面色潮红,身子微微蜷缩着半跪在地上,眼中含着潮热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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